金耀皇宫,春柳殿内殿中。
重重叠叠的明黄帐幔掩映着寝殿中央豪华宽大的龙床,龙床上此刻正不断传来一阵阵yIn靡的水声。金耀女帝君锐只着一件宽松的明黄寝衣,慵懒地躺在龙床上,凤眸半张半合,她的胯间正埋着一颗小脑袋,卖力地用嘴服侍着自己的君王。少年十二三岁的样子,一面把自己的长舌探入女帝的花xue,挑逗舔吮蒂珠,一面趴跪在女帝面前高撅起tun部,方便女帝把玩。
女帝一只手极富挑逗意味的在少年青涩稚嫩的身子上流连,勾起少年愈发难忍的情欲。少年难耐地发出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喘息,雪白的幼tun轻微地左右扭动,丝毫不敢松懈地给女帝的幽xue口侍。
他叫流莺,是金耀皇室首席大调教师冷月亲自调教后送入宫中侍君的。金耀人身强体健,天生拥有极为旺盛的性欲,不论男女都以此事为乐。只是为了明确嫡庶之间的差别,对于庶出子女的管控尤其严格,即使嫁为正室,地位仍然很低还要绝对顺从。这一代的女帝生就是天生尊贵的女性乾元,且雄才大略,将金耀治理的兵强马壮,傲视群雄,而这样一个强大的乾元于性事上就更是天赋异禀了。冷月身为皇室首席,调教手段在皇朝上下都是无出其右,深受女帝信任,不仅负责女帝身边侍奴的调教,更替女帝掌管私产——极乐。她手底下出来的奴,又是要送上龙床的,自然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容貌身段功夫都得是一等一的好,虽然流莺年纪小没长开,但是眼角眉梢的媚色也依稀可见日后的倾国倾城。少年的身段纤瘦优美,双ru尚未发育,ru尖已是粉红诱人,身后蜜xue褶皱齐整,一张一合间吐着透明黏腻的ye体,胯下玉芽颜色浅淡,毛发全无,jing身却已经被催生到成年乾元的尺寸,囊袋也很肥大,毕竟女帝是女子,对奴宠的前面也有要求,断不可松懈了Yinjing的调教。
女帝手里缓缓套弄着少年稚嫩可爱的玉芽,感受着掌下身躯抑制不住的轻颤。她知道冷月的习惯,初次侍寝的人至少要控Jing一个半月,天天用桃夭吊着身子,保证初次侍寝时饥渴难耐,更容易容纳女帝粗硕非常的龙根。流莺虽然是娈童,但是初Jing早至,就为了今日侍寝,冷月只准他早晚冰敷分身,不许他释放,足有两个月了。胯下那处早就敏感极了,莫说套弄,便是轻轻一碰他都要颤栗半天。可是,男倌擅自射Jing本就是禁忌,更遑论是在帝王龙床上,但凡他Jing关失守,他的嬷嬷和调教师都得获罪,那时他就只能永沉地狱,连死都是奢望了。想到那些在刑堂中看到的男倌,流莺身子一颤,死死忍着胯下欲爆的痛苦,反而主动把tun往女帝手上送。
女帝心里满意他的乖顺,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的玉jing,令他改为侍jing。流莺惊惧地看着女帝胯下堪称凶器的那话儿,粗长有如成人手臂,青筋虬结,根部垂着的两只囊袋足有拳头大小,比极乐胯下催生的最好的男倌还要粗长许多,即使是软软的趴在那就足够让人心惊胆战,流莺简直不敢想它怒发勃张时该是何等可怕了。女帝见他迟疑,催促似的在他tun上拍了拍,流莺心知女帝绝不是个温和耐心的主,当下再不敢迟疑,闭上眼睛凑过去把龙根含进了嘴里。女帝的龙根实在过于粗长,流莺不过是个十三岁还没长开的少年,根本含不进去。龙根堪堪含进大半,已撑满了整个口腔。但是流莺不敢耽搁,奋力搅动舌头,连吸带舔地伺候着,使尽了浑身解数。没多会流莺就觉得疲累了,吸舔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他只觉得唇齿又酸又麻几乎快没了知觉。流莺不敢等女帝出声催促,自觉的做起了深喉。粗大的阳具次次近乎自虐式的没入喉咙深处,顶的幼嫩的喉咙肿痛不已,连呼吸也不通畅,刺激的流莺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
口侍了一会,女帝就从榻上微坐起身,伸臂取了事先调配好的药油灌入了流莺的后xue之中。这是极乐特制的药油,混合了润滑的油脂,媚药,痒药和养xue的东西,专门用来做男倌的开苞以及后续针对后xue的开发训练。流莺侍寝之前已经在极乐的嬷嬷监管下以清水灌肠三次,又以香露灌肠两次,简单做了扩张,方才又口侍半天,肠道里已经濡shi,灌肠用的竹管很轻松就深入到肠道深处。竹管露出外面的一小段连上了特制皮囊,女帝轻捏皮囊便把囊中药油泵进流莺xue里。
这药油药效着实厉害,刚一入xue便听流莺呼吸顿时凌乱急促起来,身子难耐的扭动着,嘴里也发出饱含情欲的呻yin。流莺只觉得后xueyIn痒无比,只盼着什么东西狠狠的插进来才好。加上月余不得出Jing的煎熬,翻腾的欲望几乎吞没了他的神智,口侍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女帝见状,一面继续灌注,一面取来一把二指宽的竹尺,反手一尺击在流莺的tun侧,白皙光滑的tunrou立时高高肿起一到红痕,流莺被打的神智清醒了几分,顾不得tun上的疼急忙继续吮吸嘴中巨物。女帝围绕xue口接连打了数尺,直打的粉嫩的菊花颜色深红,肿起一圈来才停手。那般娇嫩之处遭到这样凌厉的责打,疼的流莺背上起了一层薄汗。胯间青涩的欲望在这痛痒交杂之下非但没有委顿的迹象,反而高高挺立,并不肥大的囊袋蓄满了Jingye,鼓涨成深红的两个圆球。原本如丝的媚眼也变得朦胧迷离,下意识地含吮着龙根,摇tun摆ru地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