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垫高腰背,沈遇星半倚在床上,双腿屈起,腰胯舒展,知春的手指熟练地摸上那已摊开的软烂花瓣,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含住挺立的ru首,软热的舌绕着ru晕打转,舔舐ru尖的同时吮住胸口肌肤的软rou,带来些微的麻痒与舒爽。她的口腔shi热,吸吮时用力地榨干空气,胸口就也跟着涨涨的,像是真能被吸出什么东西来似的。沈遇星的手指抓起身下的缎面,指关节紧了又松,像是在隐忍,只从唇齿之间泄出几声轻哼。
知春的指腹按住他shi漉的花蒂小幅度地画着圈,唇舌在吮吸间带着水声啧啧作响,上下处的痒就涌起来,一同聚到那空虚翕张的花xue,xue口饥渴地淌着水,馋着那抚在花唇上的手指,直盼着被好好地用力地捅一捅。但此刻又温情得紧,身体盼着一番狂风骤雨,心里却依恋着这样的缱绻缠绵。沈遇星的手指捋着知春的发尾,腿根不自觉地合拢,去蹭她的手指。
下半身只shi得更厉害了,转着圈的揉弄虽不刺激,但却让身体持续地兴奋,水源源不断地流下来,没一会儿竟打shi了腿根tun缝,只觉得下身处的缎面都shi滑一片。知春当真越发地会磨人了,他的手指松松地环着知春的细腰,在小小的腰窝上摩挲几下,更多了几分难耐。
“呼……怎么还不进来,又要相公、求你不成?”
“这就来了,”知春说话间将中指挤进那早就渴久了的xue中,不顾痴缠地兀自抽送,她不再磨他,只笑着说,“只盼相公接下来受得住才好,可别在求饶前就叫哑了嗓子。”
相公二字便宛如定身咒术,他身体绷紧,心头狂跳,眉眼之间少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凌厉。他将要说些什么,知春只如一尾灵活的鱼从他怀里滑去到下游,一边将食指并入xue中,一边舔上那已被揉得红肿的蒂,于是那话便成了猝不及防的呻yin。上半身挺得更直了一些,手肘支着床榻,分开双腿方便知春的玩弄。
那处终于得了抚慰,极是缠人,绞着手指便不肯松口。知春的唇舌像吸吮ru首一般地吸食那涌出的花蜜,灵活的舌尖不断地逗弄那膨大的豆子,上下绕转,又冷不丁地吮住,榨空了周围的水和气。又酸又胀,只持续地流水,一股股地浇在指尖。
前些阵子总找不出空闲来欢爱,如今无事一身轻,可算是如了意,只觉得舒爽。带出来的侍卫都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别说被他远远地打发在一边了,就是真的看到听到也绝不会对外多说一字,从这种层面上讲,这间普通的民间小院要比森严的皇宫更加安全,也更让沈遇星自在。那总要被压抑着的呻yin也逐渐放开,宛如寻常夫妻的欢爱,快活放荡。
“唔啊……好、好舒服!bi里好痒……娘子多捅一捅saobi、呃啊、逼水被吸出来了……”
知春吮着那颗rou豆,并不答话,但手指宛如回应般地捅得更深,微屈起指节顶在那处酸胀的软rou,更快地抽送。沈遇星下腹一抽,“嗬嗬”两声,腰腹一挺喷了chao水。知春的唇舌不依不饶,直舔得那豆子抽搐发麻,xue口比以往更用力地绞紧手指,沈遇星足弓都已然绷紧,抓着皱起的缎面,含糊地叫了声“要去了”,腰腹几度悬空,rou根泄了Jing,又挤出几股透明的水ye。知春的手指仍堵在xue口,那xue中的水像倾泻下的瀑布,形成一股冲劲,直推着手指抽离,顺着手指和xuerou间小小的缝隙挣扎着往下滴,水蓄得下腹都发起胀来。
“唔啊啊……手指、堵住了呜……好胀……知春、放开!”
“无情死了,坏相公,”她的手指还直直地捅着,顶撞深处那块最敏感的软rou,手指像浸泡在一汪温泉之中,随意搅一搅就能咣当出水声,“刚才不还盼着知春进来的吗?”
“水、呜呃……是相公bixue里的水太多了……要喷出来些才好、再插进去——啊啊啊!”
被知春堵得久了,chao吹的水ye涌得极凶,他脖颈后仰,腰背悬空,脚趾抓地,几道透明的水柱从xue口急速射出,宛如透明的尿水,直溅到那床脚的木板上,顺着木板的雕纹簌簌地向下流。只这一回就觉得小死一次,双目失了神,四肢放软了,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
知春的唇舌又贴上那艳红的花瓣,知道他此时的敏感,只用柔软的唇轻轻地吻住Yin部,舌面贴着抽搐的花蒂,不再吸吮,只安抚似的慢慢舔舐,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活。他顺从地摊开双腿,放空思绪,接受高chao后的抚慰,没留意到知春的手指揉捏起那两片tun瓣,浸满yIn水的手指一点点探到那隐秘的后庭。
“知春!”等到他惊觉哪里不对劲的时候,女子纤长的手指已然没入了半截,他本能地僵住了身体,脸跟着胀红,露出些许抗拒的神情。他又不好南风,虽然知道后庭自有后庭的妙处,但那都是些小倌娈童没有女子的Yinxue才走的门路,本是不该用以欢好的地方,他也从未想过这处。
“呼,呼,您放松点,”知春另一只手安抚着花蒂,浅浅地插进女xue当中,“这处也是舒服的,最初有一点疼,马上就好了。”
“不要……太、脏了……”他还是有些许抗拒,但身子又因为方才的高chao无力地瘫软着,只默认了知春的举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