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皇上恩爱的时候,那奏折连晚是随便看的,如今皇上不在,她落在他惯常坐的桌案前,心境却又不同。
只是身边可用的人手太少了。
玉睢侍奉人还可以,做个谋士却欠缺手段跟经验。
她写了一封信给林铉,信中希望林铉能找人好好教教玉睢,然后让玉睢送去,并对他说明了情况。
不料林铉匆匆赶来,在人前倒是规规矩矩地:“不知圣人想询问些什么事,臣愿意为圣人效犬马之劳。”
这人明明长得那样好,说出来的话听着仿佛也没问题,可入了连晚的耳,就叫她刺挠难受,像是被猫爪抓了一般。
连晚道:“大人当然极好,只是我要看奏折,随时问人的话,想着玉睢若是能知道的多些,也不能临到事上去麻烦别人,还耽误时间。”
林铉抬起头来冲她笑。
连晚道:“罢了,你们都下去,林大人今日来,便给本宫先解解惑吧。”说着就翻开了手边的奏折。
玉琴连忙招手叫殿内伺候的人都下去,并警告他们不许将御前的事传出去。
殿门一关,林铉就上前一步,侧坐在连晚身边,言笑晏晏:“不知圣人想问什么?”
连晚指着关东景县发来的折子道:“这个地方怎么回事?年年都索要赈灾银两?”
林铉挑了挑眉,倒是真有点诧异了,他问连晚:“圣人怎知他连年索要的?”
连晚将放在桌案下头的两本奏折找出来:“这是他们前年跟去年的折子,你看,都是要钱的。”
从前她也是进入误区,觉得皇帝坐拥天下,万民归心,享受荣耀,却没想到,皇帝就跟个一家之主一样,也是需要养家糊口的。
林铉更惊异了,心下对连晚刮目相看。
“此县虽为要塞,然而土地贫瘠,又因地势低洼,容易害涝,所以庄稼生长的不好……”
他这么一解释,连晚也明白了,点头用朱红在这本奏折批了准。
不得不说,林铉在可比玉睢强一百倍,有些疑惑的地方,通过他一解释,连晚就明白了。
而林铉,也从一开始的心猿意马到渐渐认真,好不容易连晚把桌子上的奏折都批完,玉琴问要不要掌灯,这才发现天色已晚。
“没想到这么晚了,倒是耽误了林大人的时间。”
烛火的光跳动着,她的肌肤娇艳如雪,红唇嫣然,林铉没有回答她,而是倾身凑过唇去吻她。
她动了一下,却没有躲。
林铉心中一喜,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埋在她脖颈后的秀发里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双手也不老实的探入她的衣襟里,扣在她心口上,在她耳边呢喃:“圣人的心跳怎么这么快?”
不待她回答,他的双手就开始行动,揉着那两团绵软,指尖捏着珠珠开始揉捏,而那刚才还沉睡的巨物也充血肿胀起来,直挺挺的戳着她的tunrou。
林铉喘息着,恋恋不舍的抽出一只手,然后飞快的解开自己的亵裤带子,让那滚烫的东西得以重见天日,又拉着她的手令她握住柱身,舒服的粗喘着,低低地喊了一声:“圣人,也可怜可怜则个。”
他亲着她的唇,勾起她的性欲,目光灼灼逼人,到底将她看得羞窘的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施为。
看着她的样子,心情更激动了,松开手将她的外衣飞快的扯开,才露出一团雪便迫不及待的亲了上去,舌尖挑逗着那朱果ru尖,间或使劲一吸。
她那里耐得住?先还能忍着不出声,可到底呼吸也乱了,倒在他怀里,如一捧要融化的雪。
到底被人发现了不好。
她用最后的理智道:“够了。”
他却说:“不够。”
直接将她放倒,掀开那层叠的裙子,就露出她那双雪白细腻的美腿,目光沿着往腿心去,那一处令他辗转反侧的桃花源就藏在其中,最嫩最sao的rou,紧紧的闭着。
只想着之前跟她欢好被她的蚌rou夹裹的感觉,立时就忍不住了,埋头去含住,开始舔弄了起来。
身下的蜜xue越来越shi,并且有一种空虚的感觉渐渐袭上心头,她娇yin一声:“你——”
他却故意曲解:“圣人别急,这就喂饱你。”
说着就扶着自己的阳物往她的腿心进发。
“你轻一点呀。”她眼泪都被撞碎了。
林铉到底心疼她,抱着她渐渐缓了动作,不过即便如此,也是将花心捣得春水潺潺,rou棒摩擦着嫩壁,快感是交替的,也是层层累积的。
她的高chao来的很快,花jing里头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一吸一吸的。
这种感觉太玄妙,林铉努力的平着喘息,仔细体味,努力压制,这才没有叫自己射出来。
他亲着她的唇,慢慢的把自己口中的津ye渡给她,一只手在她的腰上流连着,体味着她的蜜ye冲刷他阳物的感觉。
待她的高chao过去,他这才开始重新启动,一连数次将她送上高chao,他这才射了出来,一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