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哦,小元啊,他出去玩了。蛋糕?早就准备好了,怎么说也是小元生日,老婆大人您总该回来住一晚上了吧。哈哈,太好了,那我多做一份饭。”宋峰的语气的和脸色都宛如一个怀春少年。
但一挂掉电话,宋峰立刻就换上一副宛若被Yin霾遮蔽的黑脸。他的拳头握得很紧。脸上一会儿牙关咬紧,一会儿发自肺腑地笑着。
宋元良是第一次看见爸爸这样的神情,好陌生,今天的爸爸真的好陌生。
突然,宋峰把沾满Jingye的大鸡巴放在宋元良的嘴边:
“舔干净!你要是敢乱咬,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
宋峰的眼神告诉宋元良,这话不单单只是说说而已。为了保命,他只得把这被腥臭黏滑的Jingye覆盖的大rou棒吞下。
这rou棒久经沧桑,gui头发紫且Yinjing杆子上布有很粗的青筋。把这样的大家伙放进嘴里,会让下颚有些酸痛,是被撑开到极限的酸痛。
那黏ye直接从口腔灌入,气味儿一路往上走,呛得鼻子难受,黏ye本身混合津ye一路向下流,咽喉食道黏黏糊糊。
“你要是我的种,那该多好啊。”宋峰与吞着鸡巴的宋元良四目相对,父子关系已然崩溃的二人心中五味杂陈。
“可惜。”宋峰拔出自己被乖儿子清洗得干干净净的大rou棒,马眼和宋元良的舌头之间拉出银丝。“终究是别人的种。”
宋元良的双手双脚,分别被两根皮带紧紧捆住,他的嘴被戴上口球,整个人被塞进衣柜里。
无尽的黑暗空间里,菊xue还流着爸爸Jing水的宋元良呆滞地沉思着。曾经的我,对爸爸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呢?经历了刚才的一切,宋元良才彻底明白,爸爸只是想要延续香火罢了。
可...凭什么我就不是他的亲儿子呢。宋元良咬着口球,在命运的玩笑前,无力地啜泣。
衣柜外的宋峰,面无表情地布置起一个天罗地网。十余年的药店工作,还有林氏附高医学科的理论基础,让他具备了极高的药物使用技巧。
这样的人,失控起来是最恐怖的。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善于在男人堆里游泳的耿莺女士,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刚和情夫云雨过的耿莺正坐着的士,用手机和情夫调情呢。顺便一提,她的网名,是杜鹃。
(好哥哥,都顶到人家子宫入口了呢。)
(谁让我的小夜莺那么漂亮呢,你那小xue啊,跟个黑洞一样,rou棒一插进去,我就拔不出来。)
(好哥哥的大鸡巴也很棒,真是恨不得能住在你的床上。)
(这话要是让你家先生知道,那可就不好玩了。)
(他啊,帮我们养孩子的傻子罢了。不过他那个条件能娶到我,也算是等价交换了。唉,不说了,今天孩子生日,得回家委屈一晚。)
依依不舍地关闭手机,耿莺摆出一副高傲的神情,敲开“家”门。啊,又见到这个男人了呢,中上之资,思想保守,毫无乐趣可言。
宋峰依然是往日那副殷勤姿态,就好像不是耿莺回家,而是董事长亲临一般。
“儿子很快就回来了,先到厨房里给他做个小菜吧,主餐和蛋糕我已经做好了,必须让小元感受到母爱才行。”憨憨的笑容下,是一颗蛰伏的毒蛇之心。
“用不着你教我做事。”耿莺爱答不理,用十余年如一日的冷暴力与宋峰保持距离。她走进厨房,很是生疏地拿起菜刀来,准备切个凉拌菜。
厨房与客厅之间,是有扇窗户的,因为是做凉拌菜没什么油烟,所以窗户大开。而这,就给了宋峰可乘之机。他拿起一根黑色空心钢管。
那是一根吹管,足足一米半长。里面早已塞好了带着红缨的麻醉针。宋峰没有一刻的迟疑,深吸一口气在吹管内吐出。麻醉针顺势而出,几乎无声无息。
针头稳准狠地扎穿耿莺的连衣裙,针管内的大剂量药物被一滴不剩地打进她的身体里。耿莺立刻就瘫倒在地上,但是意识却很清醒。
“姓宋的,你在干什么?”
“你老是喜欢这么叫我,明明是夫妻。”
“你他妈今天吃错药了吗?信不信我跟你离婚。”耿莺再一次拿出了她的绝杀。往日里,自卑的宋峰听见离婚两个字,是会惧怕的。
可让耿莺难以置信的是,今天的宋峰居然发出了一阵长笑。那笑里,好似有千百种感情,耐人寻味。
“联邦的通jian罪,最高能判死刑的。”宋峰展示出那张亲子鉴定单。
“那,那又如何?你这还构成非法拘禁呢。”耿莺被这情况弄得失去了理智,直接承认了那张单子的结果。
这让宋峰仅存的那一丝幻想也随之破灭——元良,真的不是我的种。
“我是林氏集团的老员工,而你不过是个无业游民。联邦司法会帮谁还需要我来解释吗?”宋峰不紧不慢地拔出那根麻醉针,用酒Jing棉小心擦拭掉血ye。
“那孩子的生父比你更厉害!”
“若是如此,你为什么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