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宋峰看着手里的一张亲子鉴定单,只觉得天旋地转,眼眶发红发酸。
无血缘关系,五个大字刺痛了他的心。是真的,那个女人是真的把他宋某人当成傻子。一骗就是十六年的傻子。
人这一生能有几个十六年?当年为了养这个“意外怀孕”的“儿子”,他宋峰放弃了林氏医科大学的入学机会,早早地进入一家林氏药店摸爬滚打。
十六载春秋轮替,他的风华已然消逝,现在已经是个三十余岁的大叔了。可谁能想到,他投入十六年心血养育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
愤恨,暴怒,眩晕,悲痛,后悔。无数情绪交织轮替着占据宋峰的大脑。他笑,他哭,他怒吼,他捶墙,他瘫坐。最后,他发出诡异的阵阵微笑。
今天,好像是小元的生日吧。十六年的养育之恩,他得好好报答才行。此时的宋峰,已经彻底破了防,仅存的一丝lun理道德也被他抛弃。
回到家里,宋峰为自己的儿子布置了一间挂满彩带彩灯的生日房间。为散学归来的好儿子献上十六岁生日的大礼,顺便收一笔养育税。
门锁被钥匙撬开,一个阳光健气的少年穿着夏季校服,那张稚气尚存的脸五官十分Jing致,未被短裤遮蔽的小腿白皙无毛,棉质白袜为这充满少年美的小腿增添了些许情趣。
宋元良一看见这房间里的彩带,密翘的睫毛下,那双大眼睛就释放出难以被掩饰的喜悦。
他还以为爸爸忙着工作,忘了他生日呢。
他背着书包,活力十足地跑到宋峰面前,抱起这个跟自己个头一样高的“爸爸”。
“小元,过了今天你可就十六岁了。来,吹个蜡烛许个愿。”
“爸,我都16了,已经不信许愿这种骗小孩的东西了。”
“哈哈哈,我们的小元也是大人了,但是在爸爸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骑在爸爸头上逛公园的小可爱。”就是可惜不久之后就要被我骑在身下cao了。
宋元良被说得有些脸红,为了缓解尴尬,他一口气吹掉了蜡烛,切下一块蛋糕。“爸爸也吃一口吧。”
“不了,我这两天胃口不好。”宋峰的心跳开始加速,这蛋糕里,可是加了四倍剂量的春药。他已经开始想象,自己这个美得雌雄莫辩的“儿子”发情的模样了。
是工作太累了吗。爸爸胃口不好还不忘我的生日,这蛋糕看起来还是他自己做的。以后可得好好孝敬他。
“那我就一个人享用了。”宋元良吃了没几口,便觉得浑身燥热,四肢无力。
他一转头,发现宋峰的脸上,挂着一丝诡异至极的笑意。“爸?”
“啪。”宋峰再也不能抑制自己的愤怒,他一巴掌盖在这个小野种的脸上。然后抱起宋元良进了他的卧室,把他绑在床头。
被捆在床头的宋元良坐在地上,用床头柜的边角去磨自己的屁股,rou棒支起一个大大的帐篷。一副欲火焚身的模样。不过,他的理智尚存。
“爸,你这是在干什么?”
“野种,谁是你爸?”宋峰一改往日爱子慈父的模样,满脸的厌恶。他掏出那张检测单,让宋元良看了个仔细。
“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总得回报给我什么吧。”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
“用你的指甲做的检测,不是可不可能,是铁证。”宋峰抓起宋元良的衣领,拿出一面小镜子。“多好的脸啊,从小就不像我。”
“我...我会给你养老的,不管你是不是我的生父,只认你一个父亲。”
“用你的身子来认吧。”宋峰一把撕开宋元良的上衣短袖衬衫,一对粉色nai子镶嵌在牛nai似的肌肤上。
如一头饱受饥饿之苦的野兽,宋峰一口咬在宋元良的nai子上,有着淡淡烟草味儿的舌头在青少年的身体上磨蹭,牙齿在ru晕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不,不,这不行!我是他的儿子啊——。宋元良的lun理观受到天崩地裂级别的冲击。可是,四倍剂量的春药却让他的鸡巴挺得像个发春的鸭子。
我居然对养育了自己十六的爸爸发情了吗?宋元良的泪腺几近失控,rou体的快感和lun理的谴责让他陷于崩溃的边缘。
“不要,爸爸不要!”
“你只是一个野种罢了。”宋峰听见这声“爸爸”,气就不打一处来,往日爱得越深,现在恨的就越入骨。
凭什么,凭什么他十六年的青春就养了一个别人的种?宋峰一把抓起宋元良的腿,拿起剪刀在菊xue处剪开一个口子,在自己的rou棒上洒下润滑ye。
肿胀到极致的大人gui头,如同烧红了的钢筋,捅入未经人事的软嫩处男xue。菊xue的褶皱软rou,直肠的shi滑肠壁,与着火钢gui头软硬相撞。
“啊——”宋峰的鸡巴很粗很大,远远超出宋元良菊xue的承受能力。连女同学手都没有牵过的娇嫩小花,就这样被园丁粗暴采摘。
“吵死了!”宋峰一手钳住宋元良的嘴,一声怒吼让泪流满面的破瓜少年瑟瑟发抖。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