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来得匆匆,许轻和的动作和反应犹如一颗掉落在火药桶里的火星,一瞬间就把季子柊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
等季子柊意识到自己失控了的时候,她已经拽着许轻和回到了房间,推搡着把人按在了床面上,被子床单都因为许轻和的挣扎而皱巴巴地绞在一起。
许轻和艰难地撑起身子,仰望着季子柊的面颊。现在的季子柊,陌生到让她觉得可怕。
就连那天,季子柊主动挑明身份的时候,她也没有像现在这般恐惧。明明面前的女人脸上没什么表情,而那股戾气却从眼角眉梢一点点渗了出来,让她不寒而栗。
shi漉漉的头发垂在肩头,已经凉透的水滴一滴滴从发梢滴落,砸在季子柊身下的许轻和脸上,像泪水似的,从面颊缓缓流入了衣襟里,最后隐没在被遮挡的深处。
许警官
季子柊居高临下地抬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眼底一片冰霜:你说,我要怎么弄哭你呢?
季唔!
许轻和惶惶然地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瞳孔瑟瑟地颤着,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下颚就被卡住,一颗冷冰冰的口塞就突兀地被按了进来,撑在舌面上,让她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些细碎的声音。
我现在没耐心听你辩解。季子柊垂着眸子,收回了手,淡淡地说。
许轻和下意识地撇过脑袋,惊慌失措地往后退去,挥手挣开季子柊的桎梏,想把压迫着舌面的东西掏出来。殊不知她越是抗拒,季子柊眼底的寒意就越发凝重。
看着她这样,季子柊也只是伸手一捞,就把人拽到了眼前,一下就把她整个人翻了过来,捉住她乱动的双手反扭到身后压住。
唔唔!唔嗯唔!许轻和恼羞地挣扎着,腿脚胡乱地往后蹬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什么,发狠似的想逃离这张不算大的床面。
浴袍因为挣扎有些松垮了,衣襟下摆都松开了不少,只靠着腰际那一条腰带勉强维系着。下摆的布料因为摆动全堆积在后腰,剩下一点点后摆堪堪裹在tun上,大腿间旖旎的风光就这样一点点泄了出来。
季子柊眼神暗了几分,手指轻轻一勾,就把腰带抽了出来,利落地在许轻和交叠的手腕上系了个牢靠的结。这样一来,许轻和犹如被折了双翼的鸟儿一样,再怎么扑腾,也只能是徒劳,最后也只是筋疲力尽地伏在床上,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呜咽。
而季子柊,就是那个亲手折断她翅膀的人。
看着许轻和不甘地挣动着,她甚至好心情地欣赏了一会儿,直到许轻和认命般的趴在床上气喘吁吁,她才勾了唇笑道:许警官,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不听话的玩具,可是要好好修理的。
威胁的话在她嘴里如同呓语般低柔,轻飘飘地飘进许轻和耳中,却如同惊雷般在许轻和心头炸响。她瑟缩着偏过脑袋向后看去,余光只能瞥见季子柊挪动了几下步子,就捏着什么东西朝她走来。
是什么?
许轻和短暂地恍惚了一下,喉咙一紧,很快就想到了那天老屋发生的事情。季子柊会不会又在她体内塞上什么,然后放任她一个人被欲望折磨到失禁?
额角狠狠跳了跳,许轻和猛地翻了个身,转过脸看向季子柊,视线从她的脸颊扫下,最后落在她手里握着的东西上,唇色又惨白了几分。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想来也大差不差。狰狞的尺寸,凸起的设计,那根东西捏在季子柊手里,不像是用在她身上的情趣产品,倒更像是什么凶器,下一秒她就会命丧在季子柊手下。
怎么,很期待?季子柊扬了扬,眼里闪烁着恶劣的光:我本来没打算让你试这个的,据说很疼但是许警官,你真的很不乖。
许轻和几乎是本能地蜷缩起来,双腿弯曲在胸前想往后退,睁着漂亮的眸子颤抖地向她摇头示弱。
季子柊定定地觑着她波光粼粼的水眸,在暖色灯光的照拂下更显出几分脆弱,叫人怜惜。但是
蓦地,季子柊唇角扬出一个算得上是愉悦的弧度,一步步压迫了过来。
很可怜的表情,美得让人心颤。季子柊想。但是很可惜,自己是不折不扣的恶人,这点儿怜悯只一瞬就闪了过去,而更多下作邪恶的想法鼓囊囊地挤满了她的脑子。
看着不断迫近的季子柊,许轻和感觉身上每个毛孔都紧张地立了起来,恐惧和害怕一阵阵地翻涌上来,心脏抽搐着极速跳动着,不安的感觉几乎快把她淹没。
干燥的掌心圈在许轻和白净的脚踝上。季子柊用力一扯,蜷在她身前的双腿就被拉到自己身前,被强硬地分开,露出身下红嫩的花瓣。
那里因为前不久的狎玩,还泛着糜红,却又混杂着清洗过后特有的洁净感,yIn乱和干净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混杂在一起,偏偏还生得格外融洽。
许轻和肌rou紧绷着,无措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在无谓地挣动和妥协间反复思考,脑仁一跳一跳的,痛苦得快要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