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隔音不是很好,偶尔街边掠过一两辆车,车灯透过不厚的窗帘,在昏暗的客厅墙壁上碾磨出层叠的光影。
屋内却是另一副yIn靡的光景。
床上罩着的防尘套被扯下,许轻和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蜷缩在床上,身体在连绵的生理快感中哆嗦个不停。
双手被反捆在身后,手腕交叠在一起,虚握的掌心不断重复着捏紧复又松开这一过程。她双眼被遮掩着,嘴里不知道被塞了个什么,撑在她口腔里,耳边除了自己颤抖的喘息和嗡嗡的震动声外什么都听不见。
这样多久了?许轻和不知道。
她被K强硬地带到房里,身体被塞入了奇怪的东西,然后就被推倒在床上。感官被剥夺后,她就一个人卧在床榻上,被放逐到欲海中,一个人受着这样无休止的折磨。
汗水如瀑般的下,浑身都shi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发丝成缕地粘在她的身上。许轻和双腿间失禁般的全是粘腻的ye体,腿心还含着小玩具,不知疲倦地高频震动着,带着她一次又一次攀上高chao。
她已经对这无休止的欢愉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后悔了。
K去哪了?K还在吗?
她被牢牢钉死在这张床上,被一次又一次拖入无止境的深渊,挣扎不开,逃避不了,连呼救都做不到,不知道多久才会停下,只能机械麻木地体会着身体的传递来强烈的刺激。
许轻和趴在被单上急促地呼吸,鼻翼扇动着,间或艰难地吐出一两句短促的呻yin。她第一次希望K出现在身边,而不是就这样隐匿了去,抛下她一个人在这里挣扎。
这么久了,身体还是有反应的,在外力的厮磨下不断高亢着兴奋着,连震动带来的疼痛都慢慢转化成奇特的欢愉,一波一波撞击着许轻和的大脑。
续了点茶水,K低头呷了口,润了润嗓子,然后又靠在椅背上,安静地欣赏着眼前的风景。
她饶有兴致地盯着被折磨到不行的许轻和,看着她绷紧了腰,提高了tun,肌rou抽搐着,脊背在薄薄的皮肤下一节节凸起,像蛇骨般盘桓在许轻和漂亮的身体上战栗着。她低垂的眸子里闪着不加遮掩的兴奋和暴虐。
不消一会儿,许轻和再一次高高反弓起了腰,小腹战栗着抬起,接着脱力地落回床铺上,花xue夸张地痉挛着吐出更多的ye体。
就在这时候,嗡嗡声骤然断了下来。许轻和腰身摔回床上,大口喘息着,小腹也一收一缩的,像摔在岸上的鱼一般,颓然地跳动着挣扎。
终于停了?
许轻和恍惚地想,可以解脱了?K是不是已经离开了?是不是自己被放过了?
身下濡shi的床单,在闷热的夏夜里泛出点凉意,贴合在许轻和的身下,让她体内的燥热平静了两分。休息了一会儿,她费力地坐直了身体,腰酸软得像快断掉一样。
就在这时候,一道森然的声音就这样轻巧地击碎了她的幻想。K瞥着她的身体,略带遗憾地叹息:啊,没电了啊。
K指尖摩挲了两下茶杯,干脆拎起了那个盛满水的茶壶,慢慢踱步到许轻和面前,有些怜惜地探出指尖,擦了擦许轻和被撑开的唇,笑了笑:许警官,喝点水,我们继续。
许轻和僵直着定在那里,连脸上的表情都带着几分惊恐。她瑟缩着身体,僵硬地抽动着,喉腔像卡带的磁带一样,战栗着吐出几个意义不明的破碎音节。
许警官,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K手指绕到许轻和脑后轻轻一点,勒在她嘴里的东西很快就松动了掉出来,阻塞在口腔内的津ye也顺着唇角缓缓流下来。
K掏出帕子替她擦了擦,捏着许轻和的下巴就要往里灌水。清凉的茶水浇在许轻和的脸上,好半天才让她反应过来,侧过脸去剧烈地反抗着:我不要!咳咳,你别
K捏着茶壶心有不耐,再不补充点水分她的小玩具就要脱水了。她手掐在许轻和下颚上,不紧不慢地说:许警官,这壶水不算多,你要是上面的嘴喝不完,我就给你灌到下面的嘴里去。自己挑吧。
只一句话就止住了许轻和的动作。她心如死灰般的安静了下来,如同机器人一样僵硬地动作着,乖顺地张开嘴去接水,清亮的泪水却从从黑帕子下抖落出来。
K看着她的眼泪,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心里浮现出奇怪的感觉。没一会儿,她就压去了这股异样感,低头看着许轻和半仰着脑袋,顺从地大口吞咽下茶水,偶有些许水渍漏下来,也顺着许轻和活动的脖颈流下去,和汗水交流在一起。
好乖。
K垂了垂眸子,想。许轻和听话的时候,真的很乖巧,柔顺又可爱,总会让人把她当做白毛儿的家兔,让人一不小心就忘了兔子急了也会蹬鹰的。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想把许轻和弄得更乱一些,想看她走投无路低头自泣的可怜模样。
许轻和反扭在背后的手心紧攥着,指尖狠狠掐进掌心,逼着自己听从K的指令。一壶水不少,她半跪在床上大口吞咽着,好一会儿才见了底。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