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在K手下遇害的人员信息吗?
季子柊愣了一下,旋即点点头:当然,怎么了?
许轻和看着她侧脸的剪影,缓缓开口:第一位是江河实业的董事长丁贸生,事后查出来多次猥亵未成年女童,涉嫌文物倒卖,非法物资运输;第二位是团家地产的经理江再恭,涉嫌拖欠工人工资,强拆强买,让很多人家破人亡;第三位是
她一口气报出了七八位目前遭K毒手的受害者基本信息,流畅得让季子柊都微微侧目。许轻和念完,轻声问她:这些人都用各种手段人脉游走在法律之外,他们也确实罪该万死,如果不是K,他们一辈子或许都不会遭受惩罚高枕无忧。
她看着季子柊的下颚,迎着光割出来一条好看的亮色弧线。许轻和沉寂了许久,还是低低地问出来了:你觉得,K做的对吗?
捏着那颗小东西的手微微用了点力,大拇指指腹擦过那颗光滑的球体,季子柊沉默了一会儿,坦诚到:我不知道。
她半张脸埋在Yin影里,缓缓吐字:我只知道,没有人能代替程序行使正义,即使出发点是好的。既然K选择了要这样做,那她也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也必须承担一切后果,包括被警方抓获。
言罢,她面上带了点笑意,扭过脸朝浴室走去,再次重复了一遍,像是郑重其事的承诺:我答应你,会帮你抓到她的,相信我。
许轻和就这样坐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有些茫然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好暗啊,四周,只有一盏立灯的光,真的太暗了。她皱了皱眉,按开了床头房间的开关,明亮的光线登时淹没了整个房间。
不久,季子柊就拎着那颗东西走了过来,摊开掌心给许轻和看。那颗shi淋淋的半透明状东西躺在季子柊掌心,虽说没什么,但到底还是惹得许轻和面上一臊。
硅胶。季子柊戳了戳,直截了当地下了个定义,掏出把小刀看向许轻和:我能切开吗?
在许轻和点头后,她就走到桌前,两指按着小球,另一手捏着小刀,很利落地划了下去。许轻和看着她的动作,莫名想到了K向她描述的行凶过程,但是稍微晃了晃脑袋她就把这个奇怪的想法排了出去。
季子柊可没有K那么傲慢。
没一会儿,季子柊就掏出了那个东西,扁圆的金色徽章,她们都不陌生。
这个许轻和接过迎着光仔细看了看,是一枚警授二等奖章,二十几年前很早的款式,非常小,颜色也不漂亮,有着很足的年代感。勋章的后面用尖锐的东西剐蹭出一行歪歪斜斜的小字,仔细辨认后,许轻和脸上顿时失了血色。
这是我爸的东西上面的字,是我爸名字的缩写。
许轻和捏着勋章的手有些颤抖,她不解地回头看向季子柊,失神了般喃喃自语:我爸有很多勋章,都写了类似的缩写标注为什么K要把它给我?她和爸爸又有什么关系?
季子柊垂着眸看着许轻和良久,才轻声说:可能和老局长有什么关系吧。我们明天可以查查他经手案子的卷宗,说不定能有什么收获。
我准备好热水了,不去洗一下吗?她朝许轻和伸出手,手腕上那道鲜红的伤口有点狰狞:需要一起吗?
许轻和看着那道伤抿了抿唇,好半天才下定决心似的探出手握住季子柊,两人腕子上的红痕居然有些相配。她点了点头,语气藏了几分乞求:陪陪我。
热水从头顶浇下来,热腾腾的雾气在狭小的空间内升腾。许轻和贴在季子柊身后,柔软的身体和季子柊光滑的脊背贴合在一起,她叹息般地细密吻在季子柊后颈上。
季子柊安静地站在水下任由许轻和动作。热水顺着两人的身体淌下,比这更炽热的是许轻和的吻,烫在她的皮肤上,带着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燥热在体内不停翻滚。
手指从季子柊的肩头滑下来,缓缓抚过季子柊的后背,微微的痒意顺着指尖流淌,直到许轻和自后把她圈在怀里,唇也停在她的肩头,颤巍着,克制着,有一下没一下细碎地吻她。
没关系的,轻和。季子柊偏了偏头,手搭上许轻和揽在腰间的手上,手指圈住她的腕子,安抚性地用了用力,语调是一贯的温和:做你想做的就好。
闻言,许轻和颤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张开口,牙齿轻磕在季子柊肩颈的皮肤上,只迟疑了一小会儿,她就用力咬了下去。
唔迟钝的痛意让季子柊轻哼出声,但她仍旧松松地圈着许轻和的手腕,柔顺亲和,毫无保留地包容着许轻和的一切动作。
齿嵌进皮肤,愈发用力,疼痛如同春药一般在氤氲中慢慢发酵。许轻和挣开季子柊,双手在季子柊身上缓慢而坚定地游走,在热水包裹中一点点燃起怀中人的欲望火苗。
季子柊呼吸越发粗重,鬓角渗出的汗很快就和飘洒的水滴混杂在一起。许轻和眯着眼,双齿在季子柊肩头研磨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看着那排牙印眼神黯了几分,又极尽温柔地探出舌尖舔舐上去。
柔软温热的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