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和泪水颤巍巍的滚落下来,掉到了K狠捏着她下巴的手上。
挑了挑眉,K蓦地松了手,目光复杂地觑着指尖的一片shi痕,好一会儿才把指尖送到自己唇边,舌尖狠狠碾了过去。
好咸。
又看了眼瘫坐在椅子上的许轻和,K眼里刚腾起的那丝怜悯转瞬即逝。她面无表情地拆解着许轻和腰上的皮质腰带,动作非常娴熟,许轻和刚反应过来,腰带已经松垮垮地垂了下来,金属扣撞在椅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等等咳咳!你杀了我好唔唔!
话还没说完,K的手就扳在她下巴上,手指粗暴地探了进去,指节卡在她的牙齿下,非常用力地按压着许轻和的舌面,让她只能发出几声无力的呜咽。
你话太多了。K垂着眉,表情淡淡的,手指粗暴地顶进许轻和的口腔,复又退出。她重复着这一动作,戳弄得许轻和有想要干呕的冲动,却在下一秒被K的动作强行止住。
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下巴卸了,然后慢慢杀了你,怎么样?
只一句,就让许轻和噤声。她毫不怀疑K说的话,死亡报告上清清楚楚写着K的作案手法,分尸、虐杀,K是以折磨人取乐的连环杀手。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让混沌的大脑保持清醒。K喜欢虐杀,可是所有的报告都没有发现受害者生前有被性侵的经历,为什么这次K要这样对她?因为是警察?因为想报复?因为警方找到线索所以激怒了K?
许轻和打了个哆嗦。
说到底,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已经被捆在这里动弹不得了。
K照旧是那副表情,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许轻和脸上复杂变换的神色,然后抽出手指,有些嫌弃地瞥了眼指间的黏连,五指拉住裤腰,很快地扯下了许轻和的屏障。
许轻和呼吸一滞。
许轻和很白,成天在外面跑肤色也没有深多少,掩盖在衣物下的身体更是如此。白皙的身体,皮肤下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肌rou,此刻绷紧了显得有些分明。腿中间是怯怯的Yin阜,因为双腿被牢牢捆着,只能被迫门户大开示予旁人。
牙齿狠狠咬入下唇,许轻和即使被剥夺了视线,好像也能感受到K那有如实质的视线烫在她下面。她奋力地想合拢双腿,可惜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脚踝反倒被粗糙的麻绳刺得满是红痕。
浓烈的羞耻和绝望把她彻底淹没,泪水又如线似的往下坠。
现在就哭了?K轻佻地反问,语气里还有一丝丝兴奋。她手掐上许轻和的大腿,牵扯得紧闭的花瓣也展开了几分,嫩红色的xuerou就这样随意地被翻开晾在空气中。
啧,许警官K轻笑一声,手上力度猛地增大了几分,还没等许轻和反应过来,K已经残忍又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掩在黑布下的双瞳猛然收缩,下体传来撕裂般地疼痛让她瞬时绷紧身体,许轻和面容都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她发出了一声短促高陡的哀鸣,却在那一瞬又戛然而止,只留下几个难以抑制的音节颤抖着从喉腔溢出。
真听话。K赞赏似的应了一句,双指在她体内恶意地屈起,惹得许轻和受刑似的闷哼了两声。仰头朝上望去,K看着许轻和绷紧了下颚,两条细眉紧紧拧在一起,整张脸都赤裸直白地表现出主人此刻所遭遇的一切痛苦。
甬道干涩地咬着K的手指,K却含着笑欣赏着许轻和的表情,略显粗糙的指腹带着十成十的恶意按压在里面,然后抽出来,再漫不经心地插回去,乐此不疲。
小腹传来一阵阵刺痛感,一波一波的,疼得许轻和汗水和泪水搅在一起顺着脸颊抖下。许轻和恍惚地靠在椅背上,想着干脆昏过去也好,就这样死了也好,总好过现在受的欺凌。
眼前慢慢弥漫了一层惨白的雾气。许轻和努力把自己想成一个什么物品,仿佛这样就能忍受现在遭受的一切,但下一秒,K犹如恶魔般地低语就把她拽回了现实。
K抽出手指,擦着她的脸颊滑下去,低沉的声音就贴在她耳边:感觉到了吗
K一个字一个字慢吞吞地开口:许警官,你shi了。
如果许轻和视线没有被阻隔的话,她很轻易就能捕捉到说这话时,K纤长羽睫下掩着的复杂的情绪。但她看不见,所以她只是僵在那里,听着自己仅剩的那点尊严被彻底打碎的声音。
这样都会有感觉,许警官,是该说你天赋异禀,还是你天生下贱?K嗤笑了一声,手大大咧咧地翻开许轻和的Yin唇,然后再次把手指挤了进去。
不是许轻和慌张地想要驳斥回去,可刚张嘴,K的指尖就点在不深的凸起上,恶作剧般地抠弄了两下,逼得许轻和的反驳又被堵了回去,和满脑子的昏沉错乱搅在一起,挣扎了半天才吐出一个逼仄的低yin。
许轻和心底一片荒芜,苦涩到泪水都很难带走她的悲戚。即使反复告诫自己生理反应是不可控的,但清醒着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可耻的在强jian犯手下生出渴求,这种告诫也显得荒唐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