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昱琛从楼梯的转角走下时,是只穿了一条裤子的。
有着水珠从他紧致结实的胸膛之上滑下,打shi了囚裤,落在了木板地上。
曹州几乎是潜意识地后退两步,手里的钥匙被他攥紧,差点就要抠进血rou里。
仿佛知道曹州他答不上来,宁昱琛看着他,又换了一个问题,“刚才去哪了?”
明明是很平淡的语气,但曹州总能感觉到狂暴风雨的前奏,哆嗦了几下嘴皮子,就直接道,“洗澡。”
宁昱琛眼神有点玩味,“会说话了?”
曹州这才记起,这一阵时间里他都没有说过一个字,无论宁昱琛在床上怎么逼迫,他都宁死不从。
可如今却轻而易举地回答宁昱琛的问题,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他心虚,更何况是宁昱琛了。
“十八楼的澡堂你不去洗,跑到一楼来…”宁昱琛步步逼近,在靠近曹州不到五公分距离时,往下扫着他紧捏的手,说,“手里是什么?”
眼看曹州无动于衷,宁昱琛右手掐紧曹州脖子的同时,左手开始用强,一旦曹州还在殊死反抗地不肯松手,宁昱琛就会下手更重。
那种绝望的窒息感,根本不是床上的游戏可以比拟。
可曹州偏偏就是咬住一口气,死不松手,仿佛一头倔驴,死死地瞪着宁昱琛,两相无言。
宁昱琛的耐心也被渐渐磨光,开始直接顶踹曹州的腹部,一连几顶下来,是个人都承受不住,钥匙着地的同时,曹州也五官痛得扭曲地捂着腹部匍匐在地。
钥匙的出现无疑是坐死了曹州的企图。
他自然也不会再继续装傻。
“宁昱琛…”
曹州额头全身冷汗,抬头仰视着宁昱琛冷笑,“我知道,你在干什么。”
“要是,我告诉狱警,你绝对,走不了。”
宁昱琛拾起钥匙,眉头微皱,好似真有被曹州的威胁给吓到。
可下一秒,在那手术刀掏出的一瞬间,曹州的笑意就彻底凉下。
那锋利的刀尖闪烁着的光亮直刺他的眼睛,也让曹州顿时破防,一股凉意慢慢侵蚀大脑,嘴唇也因为恐惧,哆嗦得更加厉害。
要是放之前的话,就算宁昱琛拿着把枪抵着他,他都无所畏惧。
可他现在还不能死,他好不容易再次有了出狱的希望,要是人没了,就真的毫无意义了。
大脑的运转几乎就在一瞬间达到共识。
曹州非常能够审时度势地主动低头。
他长吁一口气,垂眸的同时也改变了语气,一句“我错了”,效果十分明显,起码宁昱琛收起了刀子,眼底纠结的杀意也没了动静。
宁昱琛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揪了起来,毫无感情的一句“上去再收拾你”,算是让曹州暂时度过了难关,大不了以后从长计议。
前前后后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牢房的门就被宁昱琛踹开,曹州也被扔了进去,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的时光会有多难熬。
当初太过紧张没来得及反抗,现在腹部受了不轻的伤,自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了。
曹州被宁昱琛扶起挂在床沿。
整个监狱,只有宁昱琛牢房里的床是上下两铺,只是上铺被他放满了东西,他们通常都是在下铺做爱与睡觉的。
宁昱琛也不知道从哪找的绳子,他将曹州的手拉直,系在上铺的床栏上。
而曹州,则胸膛紧挨着上下铺的楼梯,整个人几乎就绑在了铁楼梯上,将后背暴露在视野下。
宁昱琛拿剪刀直接剪下了曹州的衣服,把那后背光裸地露出来的同时,还卸下了曹州的皮带,让他整个后背,都只余一条藏青色的四角内裤在身上。
皮带被宁昱琛握住手里,对折三下,凌风一甩,打在了曹州身旁的栏杆上,那力道,连曹州自己,都感觉到床在轻微晃动。
接下来的几鞭宁昱琛无疑是打到了曹州的身上。
每一下打到背上的时候,都能迅速泛白然后泛红,重叠的部位更是最后泛紫,一整个后背基本上都在遭受着这种没有尽头的责打。
可曹州不仅要承受这种生理疼痛,那皮带所带出的凌厉刺激,都每每让他回忆起儿时酒醉父亲的家暴,打他时也是用的皮带。
也是用的这种将他绑在某个地方抽打的姿势。
打到最后,宁昱琛几乎每落一鞭下去,曹州身后的蝴蝶骨都要经历绷紧与放松、肌rou的紧致与松弛。
牢房里响彻着这种皮带着rou的声音。
宁昱琛的最后一鞭打上了人体最脆弱的tun腿处,引起曹州大腿一颤,几秒后就留下了星星紫砂。
打开灯。
宁昱琛也顺便将皮带随便扔到了床上。
他看着曹州后背惨烈的红白青紫,就只差破皮了。
面对着自己暴力之下的艺术品,宁昱琛也没有欣赏多久。
他直接拉下了曹州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就这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