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很熟悉的場景,陸勤之一眼就認出那是哪兒,正是她所處的書房,從外觀到內設都是一樣的,不同的是,在書房裡面的人。
白衣女子手執書冊站在書桌旁講課,不若陸勤之印象中的陰森冷冽,是一道既溫潤又澄澈的聲音,沁得人有些陶醉。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阿瑾。」袁思yin俯視犯睏頻頻點頭的杜瑾之。
「啊!知、知道。」杜瑾之驚醒。
「知道什麼?」袁思yin挑眉。
「知道知道我不知道。」杜瑾之心虛的低下頭。
袁思yin輕輕嘆氣。
「阿瑾,這已經是妳第三次睡著了。」儘管袁思yin念叨,卻仍溫柔的不像話。
「這不是,昨、昨夜,太累了」杜瑾之別開袁思yin灼熱的視線,羞赧之色悄悄爬上臉頰。
聞言,袁思yin有一瞬訝異,很快便恢復,她悄悄靠近杜瑾之,撩起她垂墜的髮絲收進耳後。
「是我的不是,昨日太放縱讓阿瑾受不住了,我以為阿瑾也和我一樣享受的」別看袁思yin清冷淡然的樣子,說起葷話可是一點也不害臊。
昨日旖旎確實讓她很是歡愉,陣陣綺思湧上腦海令她又有些躁動起來。
「阿yin說什麼呢」杜瑾之頭更低了,她當然也是享受的,不然不會在她身下一邊起伏著一邊哭求她給予。
「看來下次不能這麼順著阿瑾了」袁思yin指的是杜瑾之前半夜緊抓著她嬌嬌的索要,一聲又一聲的喚她。
「別說了」杜瑾之摀著耳朵逃避。
「阿瑾可還疼著?」袁思yin想起後半夜自己不顧她欲拒還迎的阻止,一次又一次馳騁,待自己回過神來時杜瑾之早已疲憊不堪。
果然是太放縱了。
「什麼疼著」杜瑾之裝作不知道卻眼神閃爍。
「就是阿瑾在我懷裡喚著我要我停下之後,那處可還疼著?」
其實並不疼的,幾乎一整晚袁思yin都輕柔撫慰著,比起疼,杜瑾之反而是感到腰腿痠軟無力且Jing神不濟。
眼見這人不放過她就要問到底的勢態,杜瑾之只得回應:「不疼的,就是、就是累」
「那下次只有我動便是。」袁思yin靠在她敏感的耳畔輕聲呢喃。
杜瑾之睜大雙眼,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嗔道:「阿yin以前不會這樣的,當初妳可不是這般不正經。」
「當初啊」袁思yin若有所思。
「快、快上課吧,下一句......」杜瑾之催促她,將頭埋進書中,連眼都不敢抬一下。
袁思yin輕哂,繼續講課。
作者有話:
這車開的猝不及防。
以下是簡體
那是一个很熟悉的场景,陆勤之一眼就认出那是哪儿,正是她所处的书房,从外观到内设都是一样的,不同的是,在书房里面的人。
白衣女子手执书册站在书桌旁讲课,不若陆勤之印象中的Yin森冷冽,是一道既温润又澄澈的声音,沁得人有些陶醉。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阿瑾。」袁思yin俯视犯困频频点头的杜瑾之。
「啊!知、知道。」杜瑾之惊醒。
「知道什么?」袁思yin挑眉。
「知道知道我不知道。」杜瑾之心虚的低下头。
袁思yin轻轻叹气。
「阿瑾,这已经是妳第三次睡着了。」尽管袁思yin念叨,却仍温柔的不像话。
「这不是,昨、昨夜,太累了」杜瑾之别开袁思yin灼热的视线,羞赧之色悄悄爬上脸颊。
闻言,袁思yin有一瞬讶异,很快便恢复,她悄悄靠近杜瑾之,撩起她垂坠的发丝收进耳后。
「是我的不是,昨日太放纵让阿瑾受不住了,我以为阿瑾也和我一样享受的」别看袁思yin清冷淡然的样子,说起荤话可是一点也不害臊。
昨日旖旎确实让她很是欢愉,阵阵绮思湧上脑海令她又有些躁动起来。
「阿yin说什么呢」杜瑾之头更低了,她当然也是享受的,不然不会在她身下一边起伏着一边哭求她给予。
「看来下次不能这么顺着阿瑾了」袁思yin指的是杜瑾之前半夜紧抓着她娇娇的索要,一声又一声的唤她。
「别说了」杜瑾之摀着耳朵逃避。
「阿瑾可还疼着?」袁思yin想起后半夜自己不顾她欲拒还迎的阻止,一次又一次驰骋,待自己回过神来时杜瑾之早已疲惫不堪。
果然是太放纵了。
「什么疼着」杜瑾之装作不知道却眼神闪烁。
「就是阿瑾在我怀里唤着我要我停下之后,那处可还疼着?」
其实并不疼的,几乎一整晚袁思yin都轻柔抚慰着,比起疼,杜瑾之反而是感到腰腿痠软无力且Jing神不济。
眼见这人不放过她就要问到底的势态,杜瑾之只得回应:「不疼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