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儿,这是怎么了?是谁伤了你?”
梁恒被素馨领到偏殿来与祁妘相会时还有种不真实感,直到见着了眼前日思夜想的佳人,才恍然这不是梦。
祁国出美人,祁公主妘更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美人,不光有稀世貌美,更兼体态婀娜,细腰弱柳扶风,一颦一笑尤胜画中之仙。
当初梁濯只是出使祁国时,远远与她打了一个照面,便惊为天人,对她一见倾心,央君父要聘她为妻。
而梁琨听闻了这位祁公主的美貌,对她也是垂涎欲滴,打起了这桩婚事的主意,故意将梁濯派出去打仗,又让梁恒代梁濯去迎娶祁妘,以混淆视听,最终李代桃僵,抱得美人归。
梁恒原本对祁妘没什么想法,觉得不定只是因为出身高贵,才传出这样的美名,直到见了她的真容,才知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从此便也把她放在了心里,一路上与祁妘朝夕相处,更是对祁妘情根深种。
祁妘身边从不乏男子示好,早明白了梁恒的心意,见他生得儒雅俊朗,尤其那身气度与兄长极为相似,对他也有几分亲近之意,只是后来中梁琨的jian计,成了他的禁脔,为减少麻烦,对梁恒也是敬而远之,此番用这番手段,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妘儿,发生了何事?”梁恒再次开口。
祁妘羞窘地把小脸埋在他胸口,轻声道:“梁郎不要问了”此时她身上只着了一件轻薄得几近透明的白纱,不但能叫人看清她身上如玉的肌肤,也能叫人看清她全身遍布的青紫掐痕,触目惊心,梁恒心中怜惜,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
“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好不好?”他不是没看到祁妘身上狼狈的印记,隐约有一些猜测,可要让祁妘对他阐开心扉,须得让她亲口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他才好。
“别问,别问”祁妘仿佛还是羞于启口。
梁恒见她羞窘地红了一张美脸,带着无尽妩媚,又闻着她身上的清香,那压在心底的rou欲一下狂涌出来,双臂一伸,一把将人打横抱着走向床帏。
他其实还没有与女子亲近过,然而此时仿佛无师自通般,在她颈脖间极尽唇舌纠缠之能事,手掌也在她身上不断游走,炙热的手掌滑入她的衣内熨贴上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时,祁妘仿佛才清醒过来,慌乱地将他推开,梁恒极力把人抱紧,不断亲吻她的额头安抚着她的情绪,“别怕,妘儿,我不会伤害你的”
好一会祁妘情绪稳定下来,看着他眼里全是对她的爱意和温柔,想起了那个总是把她摆在最重要位置的人,顿时嘤咛一声,告诉梁恒是他兄长。
祁妘不过三言两语,梁恒却很快理清了头绪,推己及彼,他很清楚兄长对她的迷恋,自然也能想象到兄长会对她做出什么事,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若不是没有机会,他早就……
到底还是怕吓着她,只是嗅了两口她身上的清雅香气,见她没有抗拒,才在她脸颊上虔诚地亲了一口,进而又得寸进迟的封住了她的唇,强悍的舌头侵犯着佳人柔软的口腔,强势的携着她的小舌纠缠着。
祁妘被他吻得呼吸不顺,不禁低低的娇喘,小手无力的抵在梁恒的胸前,梁恒着她那张又抗拒又陷入情欲的美艳小脸,更是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见她玉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指痕与吻痕,极是可怜,偏又处处透出诱惑之态,强忍着胯下的胀痛,脱了她蔽体的薄纱,扔到一边,又握住她两团白皙馥郁的nai子,在那柔软的酥ru儿上揉来捏去,只觉得怎么都摸不够,喘着粗气道:“好软的nai儿,妘儿的nai儿摸着好生舒服,让我尝尝好不好?”
不待祁妘答话,已是贴上去,含住她的nai头又啃又咬,吃的不亦乐乎。
麻酥酥的温热触感,舔舐得人骨头缝都发痒,祁妘手搂在他臂弯上,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着,媚意十足的哼哼却说不出话来。
梁恒也是心急火燎的,三两下剥了自己的衣裤,又将祁妘两条美腿盘在他身上,挺起胯将gui头缓缓塞入她微张的花xue口,祁妘身子弓起来躲避,被梁恒连忙固定住,往她花xue里送,祁妘娇yin了一声,xuerou下意识地缠上了那硕大的gui头,梁恒被她吮着gui头,只觉又酥又麻,刺激得直想射Jing,往前一挺,深深地捣了进去。
祁妘此刻是羞愧难当,虽说是蓄意勾引,可是真被他插进来了还是感到羞耻,梁琨和梁濯还可以说是被迫,梁恒却分明是她勾引在先,她身上的男人也已经是换了一个又一个,平常人家的女子只嫁一个男子,也只让一个男子对她做这种事,自己却…梁恒已经是她的第四个男人,她还不敢说会是她的最后一个,强烈的羞耻让祁妘的感官更是强烈,火热的花rou更是紧咬着梁恒的rou棒,直爽得梁恒丢了三魂六魄,掐着她的腰,疯狂挺动着,恨不得把这销魂的美人洞顶穿。
强烈的摩擦感和插入感让祁妘舒爽无比,高chao忽来,霎间大丢数股YinJing,“不行了~不行了~”
“不行了还把我缠这生紧!”也是有心降伏这个美人,当下便抱着她的tun狠狠的一下一下的全根尽没,顶到花心时,故意重重研磨那块最敏感的软rou儿,惹得祁妘止不住就溢出了似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