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1.
我从椅子上下来,用鞋尖点了点他的囊袋。
鞋子是冷的,他是热的,冰冷的温度令他“啊”地叫出了声,禁不住往后挪了一步。
“你想躲?”
原白这才清醒,慌忙摇头,小心觑着我的神色,又重新支起身子,这回主动把紫红色的卵丸送到了我的脚下,结结巴巴地说:“狗狗不躲的,狗屌给、给桃桃玩”
他一时顺口,又喊我“桃桃”了。
我在脑内仔细过了一圈,自打我们相识以来,他一直都喊我“时姐”、“桃姐”,只有上次开苞那天,被逼得狠了,才无意识地脱口而出。
不知在此之前,他在心里偷偷地这么叫了多少次,才会那样顺口地在求饶时喊出来?
但是这样一个亲昵十足的称呼,在的时候,却比“主人”之类的词汇还要令我兴奋。
真的太有感觉了。他在这场游戏里用过无数种称呼,只有这个,让我欲罢不能,甚至不想让他改掉。
我舔了舔嘴唇,没有纠正这个称呼,只是说:“以后只许在这种时候这么喊我,在外一律按以前的来,不然就不要你了,知道么?”
原白听懂了我的意思,他惊讶地睁圆了眼睛,渐渐地,眼中的惊愕变成了惊喜,他对我笑起来,满是依恋,近乎是温柔地应:“小白知道了。”
他提起胯,满面通红地用Yinjing和睾丸摩擦我的鞋底,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哭叫。
他的阳具尺寸委实不小,因为人生得白,这处也显得没有狰狞,笔直又挺拔,不似委顿的rou虫,但这玩意已经涨成了紫红色,长期被束缚着,硬得发疼,教他觉得这地方是不是坏掉了。
我轻笑着碾下去,冬靴的鞋底满是凹凸不平的花纹,原白被踩得又哭又叫,鞋尖稍微发力,踢一踢柔嫩的gui头,他就像被电到了的猫儿一样,浑身一炸,哭着想躲,呜呜啊啊地梗直了脖子高叫,颈项拉长,呈现一个柔韧的弧度,喉结急促地吞咽,然而还有许多口水不及吞下,从唇边淌下来。
“你们男人生着贱屌,就是为了用来玩的。”我恶毒地说。
主语不是原白,而是男人。
原白也察觉到了这一点,雾气朦胧的双眸带着探寻,偷偷地往这儿瞧。
我素来喜欢玩弄他这男人的性征,却难得让他得到快活,不是被捆着就是被插着,等到了大学,原白已经到了没有我的允许,就不会射Jing的地步了。
敏感如他,一定隐晦地发觉了我对男性生殖器的厌恶,因为我在束缚玩弄它上尤其狂热。
我知道我这样不对,事实上在父亲背叛我们之前,我从来没有讨厌过男性,但那一切发生之后,感性压倒了理性,我开始喜欢上了玩弄男人的身体,喜欢看他们服从在我脚下的模样。
后来嘛,这种不太正常的针锋相对的性别厌憎慢慢熄了,可能是我运气不错,生活中遇到的男生们都挺好的,所以没有再刺激心里这股厌恶,但是喜欢压抑他们射Jing欲望这点,却再也没变过。
2.
此时原白被踩得呜呜叫,犹如某种无法反抗的小动物,上身拼命地扭动,但是下身却一直很乖觉地自己分开腿,把柔软的性器袒露在我面前,只是后来实在是难受得紧,身体挣扎着想躲,他的手指为了掰开试图并拢的大腿而太过用力,深深地嵌进了大腿的肌rou里。
他的男性性征被我玩得发肿发烫,顶端不住地冒透明的清ye,从gui头一路淌到囊袋,和后xue的肠ye混在一处,黏腻shi润。脸也是shi的,透露出雨后的chao气。
等我翻来覆去地捏、踩、掐、打玩过一轮后,原白已崩溃得哭泣连连,浑身上下都淌着汗,泛起了粉色,抖如筛糠,一直以来乖顺保持的字开脚终究是保不住了,他蜷缩起双腿,腿肚的肌rou鼓成一团,在我去掰他腿的时候,他闭着眼睛无意识地踹了一脚,幸亏他最后维持着一线清明,硬生生止住了动作,同时颤巍巍地分开双腿,嘴里不住地说些yIn荡话来祈求宽恕。
玩到了第二节晚自习下课铃声响起,我才解开了他阳物上的绳索,大发慈悲地允许他射出来。
可怜的阳具哆嗦了几下,顶端马眼翕张,眼见着要射Jing,我突然又有了一个鬼点子,伸手掐住了根部,惹得原白连连摇头,含含糊糊地一个劲喊“桃桃”、“桃桃让贱狗射”之类的。
我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嘘。”
原白闻言,听话地收起了求饶声,扬起脑袋一眨不眨地看向我。
我微笑着道:“你看你,要是这么射出来,把垫子弄脏了怎么办?让以后在这张垫子上做仰卧起坐的学弟学妹们怎么想?”
原白被我问得一愣,我猛地伸手将他的脑袋狠狠下压,少年的腰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竖起的阳具正正对着他的脸。
“射进贱狗的嘴里,就不会弄脏垫子了呀。”
原白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挣扎着看向我,双眸水润而无辜。他启唇,弱弱地求:“不要,不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