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诸将身先士卒做出表率,他并不比手下的士兵们饿得轻。于是从西门城头上下来,骑马横穿楚都,来到东门把情况报给了楚天曦,并把士兵们的打算也一并说了出来。
楚天曦听了并没有多说,而是与他一同来到了西门。登上城头只往下扫了一眼,就斩钉截铁的说:
“那些人是东桤军假扮,诱使我们出城的,这分明的引蛇出洞。”
计成功一听有些丧气,
“可是七公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兵士们都饿得没有力气拿得住刀剑了。”
楚天曦眼中聚起愁云,思索片刻,吩咐计成功,
“好,那我们就去夺些粮米回来。但是我要先去布置一下,带些东西回来,你守好城门,我回来之前,不要轻举妄动,绝对不能开城门。”
“是!”计成功一听又兴奋起来,连忙点头应下。
都城破
半日之后,楚天曦带了一小队楚军驾着十几辆形状奇特的好象战车样的东西到了西门。计成功忙迎上去,
“七公主。”
“嗯,下面做好准备听我的吩咐,我们到城头上去。”
“是。”
楚天曦叫过几个弓箭手,趁下面那几个人不备,从城头上射了几支羽箭下去。几个假扮山民的东桤军立时殒命,几担粮米也扔在了离楚都西门不远的地方。
随即,西门的吊桥缓缓落了下来,城门也随之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逐渐要打开了。果然不出所料,远处的东桤军闻声而动,迅速集结围拢过来。驻西门外的东桤军马虽不多,想强行攻城还是很有胜算的。
谁知,城门里并没有楚军出来。而是轰隆隆依次出来了十几辆火焰腾腾的战车。每辆有丈余长,周身用铁皮包裹,前头插满了大小长短不一的各种兵刃,上面堆着浸了油的藤棕等易燃却又不会迅速燃尽的东西。点着了,后面只要一个人推着往前走,迎面碰着的人非死即伤。要么被利刃刺死,要么就会被引燃身上的布料,活活烧死,再不被烧红的铁皮烫伤,却怎样也够不到后面推车的人。
这种车称为“万刃车”,最先被用于围歼战,如今被楚天曦借用,作为低档东桤进攻,抢时间将米夺回的武器。
果然,东桤军对这种东西很是陌生,手中的兵刃根本奈何不了这些“万刃车”,纷纷被刺伤、烧伤,还惊了马匹。十几辆车紧密排列,背靠城门形成一个小的保护圈,让随后而出的楚军迅速把粮米抢回城去。随后,“万刃车”也迅速回撤,有条不紊的一辆辆退回城里。最后一辆车隐入城门的时候,吊桥也已经升至半空了,东桤军没有得着半点便宜,还白白损耗了不少兵力。
东方咎正在中军帐里拿了本书瞧着,韩士铎匆匆进来,行礼后,附到咎的耳边把方才西门的一幕详细的禀报了一遍。咎听完,眼珠左右一轮,唇角漾起一抹淡笑,
“哦?果然还是有些手段的?”
“皇上,我们该如何应对?”
咎放下手里的书,“都到了不惜冒险出城抢米的地步,可见这楚都里,恐怕实在难以为继了。既然这七公主如此聪明,咱们不如,将计就计吧。”
“皇上的意思?”
“士铎,你有没有听过,‘二桃杀三士’的故事?”
“春秋列国时,齐景公朝有‘齐邦三杰’,晏婴恶其傲慢,趁景公设宴,赐二桃与三人,这三人因功劳大小争执,相继自刎。”
“楚都里单单军马就有四万,区区几担米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反而——”
“引起他们内讧!”
咎不再说话,脸上的冷笑却愈加明显。
“今晚,就留给他们好好分米去吧!传令下去,做好一切准备。明日一早,全力攻城!”
“是!”韩士铎领命,出帐传令去了。
咎看着他离开,自怀里摸出那个随身带着的泥哨,拇指抚过已经磨得光亮可鉴的鸟尾,一股深不可测的奇怪表情浮在了脸上。
当夜楚都里果然乱作一团,抢回的几担米天曦下令均分四门的兵士。但她不可能看着米下锅然后分到每一个人手中。等她离开后,一些将领们优先填饱了肚子,剩下的根本不够下级的士兵分,很多人仍然饿着,这里面甚至包括冒死出城抢米的一部分兵。如此一来楚军们哪能甘休,纷纷抱怨不已,很多人为此大打出手。整整一夜楚都里都漫延着一种狂躁的气氛。
就在这种不安和不平里,迎来了第二天的日出。
因为连日无事,楚军们对东桤的防备早已松懈。看到早饭依旧是清水煮的树皮草根等物,昨日没有吃上米的士兵更加上火,都在愤愤不平。突然,一声惊天动地的炮响,东桤军发出了攻城的信号,随即,大军便呐喊着冲杀而来。
慌乱中,楚军抓起武器,冲上城头,依照早已Cao练好的方法和上次成功阻击东桤的经验,开始并不强势的抵抗。
而东桤军这次却绝非试探性的进攻了。羽箭像暴雨一般射向楚都的城头,云梯上的士兵裹了厚厚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