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雨水似乎特别多。
从屋檐滴落的雨水,一滴一滴地打落在防盗网上,夏澧木然地光着身体,无视从Yin道里流出来的Jingye已经流淌出来,已经干涸的Jingye在他的腿根处凝成了块块Jing斑。他有些呆滞,走出卧室,一把掀开客厅的窗帘,因为雨季而一直昏暗的天空,终于整个展现在他的面前,他打开窗户,一只手长长地舒展开,雨水就那样,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手心里。
背后突然响起走路的声音,一具温热颀长的身躯,也是光裸着的,从身后抱住他,他盯着自己的手心,没有管身后的人,身后的人也伸出手,向着他长长伸出窗外的手臂延伸出去,握住了那只手心里装满了雨水的手。
“不想要再睡一会儿吗?”身后的人亲密地咬着他的耳朵,手背上,另一个人温热的体温传来,在他的皮肤上是那么的灼烫,像是喷涌而出的岩浆在灼烧。
夏澧靠在他的怀里,眼睛闭着,无言地落下一行泪。
“该走了。”
他拉下那只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身往厨房里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喝完了,他看见自己昨天买回来的葡萄,已经有些快要坏了。
拿出一挂葡萄,剃掉已经腐坏的,却突然丧失了想要吃葡萄的食欲,他低下头,随手把葡萄放在了一边,走到餐桌前,从摆在餐桌上的抽纸盒中抽出几张纸擦拭自己的逼,将手里的纸巾卷成一团,扔进了厨房的垃圾桶里。
刚才夏行歌已经在医院里打电话来了,夏澧知道不能够再继续拖延时间,但腿间还是很不舒服,已经没有时间给他再去洗个澡了,他去浴室里,用自己的澡巾擦拭自己的腿间,刚打开水龙头,澡巾还没有完全沾shi,渡边诚也进了浴室,他从身后抱着他,脸颊贴在他的背脊上,夏澧没能从镜子里看见他,动作顿了顿,握着澡巾的手也紧了几分。
“干了。是我的东西……我帮你擦。”
从后面伸来的手,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一松,毛巾就被渡边诚握着,他没有拧干毛巾,水珠还沿着毛巾掉下来。shi润的毛巾擦拭着他的Yin部,他的Yin户上都是干涸的Jingye,擦拭的时候,他甚至都能够闻到自己Yin部传来的Jingye气味。
才擦了几下,夏澧不想让他擦了,也没有管到底擦没擦干净,他进了卧室换衣服,听外面的雨声,下面的雨下得很大,夏澧选了件中袖的衣服,又穿了长裤,他的雨伞遗落在办公室,就去取了雨衣,其实渡边诚有雨伞,但是他不想和他共用一把伞。
他把卧室的窗帘拉开,打开窗户,外面泥土混着青草的味道迅速地占据了他的鼻腔,散去了房间里的yIn靡气味。渡边诚也进了房间,他背对着他,没有看他换衣服,夏澧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了打火机,猛吸一口,这段时间他的烟瘾重了不少,但也没抽几口,燃了三分之一的香烟被他摁灭,扔到了卧室的垃圾桶里。
他转过身,从衣帽架上取了自己的雨衣,穿在身上。
一切都准备好了,他准备前往医院,渡边诚跟在他的身后。外面的雨下得又大又急,渡边诚一路小跑都追不上披着雨衣的夏澧,他想要走到他身边去,为夏澧遮住雨水,夏澧没有给他机会,两人一路追逐,夏澧却突然停了下来,他扬起头,雨衣帽子从头上滑落,他突然恍惚起来,氤氲的水雾在口鼻间聚集。
现在,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这么久后,似乎有些麻木了,他木然站在路上淋雨,雨水从四面八方向他飘落,他纷纷扬扬的情欲纷至沓来,欲望受到侵蚀,行动定要受阻,他是明白不过的了,渡边诚的所作所为,让他又想接近又想用力推开,坐立不安。
渡边诚凑上来,想要为他撑起伞挡雨,他回头看了渡边诚一眼,静默着戴好雨帽,拒绝了他想要共持一伞的请求。
“你离我远点。”他干脆而又坚决地阻止了他的靠近,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雨水淋shi了他的脸,睫毛上似乎也沾了水,渡边诚小跑着跟上来,大雨中,除了身边驶过的车子碾过shi滑的路面发出的水声之外,一路寂静无声,连行人都只有寥寥几人。
渡边诚将伞倾向夏澧,遮住了他头顶的雨幕,夏澧回过头,脸上是shi的,睫毛上沾着水珠,眼睛也有些红,他瞪了渡边诚一眼,渡边诚怔了怔,他好像看见夏澧在哭。
“走开!”
夏澧推开他,渡边诚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没站稳还趔趄了几步,夏澧怕他滑倒,下意识又想要伸手去扶他,可是伸到半路又放了下来。
不可以再碰他,不可以接触他!夏澧在心里警告自己,他无视了渡边诚似乎有些受伤的眼神,但再度开口时,语气还是软了下来。
“没事吧?”
渡边诚没说话,两人都陷入沉默,很久后,夏澧才闷闷地开口,“现在继续走吧。”
两人走路去的医院,到病房时,夏行歌已经下了床,正在窗户前站着,见到夏澧和弟弟来了,还兴奋地朝着他们招手。
“不是让你在床上躺着吗?!怎么下来了?”
夏澧忙过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