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诚刚到家的时候,他是那样的高兴啊,面对自己二十年不见的亲子,他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送给小诚;可如今小诚对他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现在想来,也不知该怎样去面对小诚了。
夏澧垂下了头,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能依靠逃避问题,才能够获得内心中片刻的安宁。但摸着良心说话,自己对这两个孩子的态度,真的是不一样的吗?夏行歌是他陪着长大的,他深知他的性格,夏行歌在他的面前也没有秘密可言;渡边诚不一样,他没有参与他的成长,他甚至都不知道渡边诚要什么,是要他难堪,还是用这种方式侮辱他,报复他。
如果真的只是想要让他难堪,想要侮辱他,报复他,那恭喜渡边诚,他真的做到了。
对他做这些事情的,如果是别人就好了,那他还用担心什么呢?不过是离他远点,不去主动接触,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偏偏是他,他的孩子,十月怀胎从他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之前将他托付给日本的前夫,他亏欠了渡边诚二十年的母爱,原本是愧疚且心酸的,他拼命地想要对小诚好,想要弥补一点,可是小诚却对他做这种事情。
不过,如果这样的方式,可以弥补这些年对小诚缺失的母爱,那他也愿意。只是,他那么疯狂地掠夺,像是想要将他蚕食殆尽。
他的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可是从一开始,他就不懂渡边诚。
小诚,我该怎么面对你呢?我应该怎么办?面对你的侮辱和报复,我想要断绝,可是又舍不得断绝,居然对你的jian污产生了快感。
小诚,我们之间的乱lun关系不容于世,每当看见你的哥哥,我都会生起极度的愧疚,我深知和你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是错误的,居然对你还难舍难分,对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乱lun之错难以自拔,这不是一个畜生吗?
小诚,我想要和你做普通的母子,就像是我和你哥哥那样,可是你偏不,你不给我机会,还让这样的大错越错越深,你不给我机会也就算了,你也不给自己机会,我的孩子,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也许……真的怪我当时喝多了酒。
我害怕你,小诚,我不敢靠近你,你对我的侮辱和报复,是否可以停下。
我知道,今天打碎了你和歌儿一起送给我的星星和千纸鹤,你一定很难过,我看见你眼圈都红了,那一下,我的心里就好像火烧火燎了似的,片刻都等不得,想要把你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哄你高兴。
但我转而想到我们伤天害理的事,我卑劣而又胆小的灵魂又选择了逃避,只留下你一个人在那里痛苦。可是,这不是我当时的想法,我不是故意要打碎你的礼物。
我只是希望我们停止这种关系,对前尘往事,我们就把它给忘了,从新开始。我希望你能够体谅我的良苦用心。
两人四目相对,都没说话,夏澧张了张嘴,原本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喉头却突然像是堵了个东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好吧,渡边诚想,他先投降了。他上前一步,拉住夏澧的手往夏行歌的住院楼走,“快走吧,哥哥要等急了。”
条件反射一般,夏澧的手猛地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原本夏澧是不想这样做的,这么多天的接触,身体居然自动地生成了一套防御的功能,当渡边诚碰到他,不管是无意的还是有心的,他的身体永远都是提前一步弹开,拉开两人的距离。
他看见小儿子的脸色不好看,只好勉强地扯出一个笑,“我跟你走。”
两人无言着走到病房里,夏行歌猛地捂住鼻子,“好大的烟味!”
“啊……对不起,刚才在楼下抽烟,所以身上可能有点烟味。”夏澧解释道。
夏行歌叹了口气,“要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对了,我看你不在,刚才帮你凉了一些热水,现在应该温了,可以喝了。”
“你脚不方便,要少走动知道吗?”
夏澧捧着玻璃杯,一口饮尽了杯子里的温水,夏行歌拍了拍自己的床,催妈妈快过来,“你快坐到我身边来。”
“好。”
两人坐在一起,夏行歌细细打量了夏澧的脸,突然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眼角边的肌肤,再一路向下,抚摸着他的脸。
“长皱纹了,照顾我肯定很辛苦,对不起妈妈,让你这么担心我,还这样照顾我。”夏行歌紧紧把他抱在怀里,还在撒娇着说,“等我出院了,一定帮妈妈做很多很多事情,以后也不惹妈妈生气了,每天都送花给你,哄你开心。”
“傻瓜,你自己好好的,妈妈就很高兴了。”
夏澧越看夏行歌的脸,就越感到愧疚,和他的孪生弟弟搞在了一起,如果传出去,败坏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名誉,就连夏行歌也要被人嘲笑有个yIn荡的母亲,是个母畜,连亲儿子的鸡巴都不放过,甚至指指点点,污蔑夏行歌也和自己有一腿,污蔑他是多么地缺男人,勾搭了一个儿子,还要染指另一个,生儿子下来就是专门来满足自己的sao逼的。
他亲亲地吻了夏行歌的脸,夏行歌的手指抚摸着他眼下的一圈青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