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过来!把他抢过来!
他听见全身的血ye在怒吼,把夏澧抢过来!
像是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可又在视线触及夏行歌望向夏澧炙热的眼神时,冷水兜头浇下,他逃走一般地逃出了那间病房,其实,在他心里,谁拥有过夏澧都不重要,谁要和他分享夏澧他也不在乎,可是唯独夏行歌不行,这个在出生后就得到了夏澧悉心照顾的人不行,因为他和自己长着同一张脸!
他去厕所里洗了把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着自己的脸,就会幻想着另一张脸,脏污的镜子里,年轻男人眼睛中妒火熊熊燃烧。
夏澧,你不知道,你每一次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都像是绒毛密密的细刷,刮得我心痒难耐。
夏澧,你不知道,你的内裤在家里我都要细细地嗅闻几遍,回味被你紧紧抚慰的瞬间。
你永远不知道我已经做好了下体为你而硬的准备,而我怎么会敢告诉你呢?
你那么恨我,已经不愿意跟我做母子了吧?可我在一开始,对你的感情也不是儿子对母亲的孺慕之情。
你不知道,在十五岁的时候从家里的旧物间翻出你的照片,我就从那时候开始迷恋上你,即使你是我的母亲。
你不知道,就算是和别人发生关系,我想的都是你,她们无一例外,长得都像年轻时候的你。
你不知道,我刚开始真的只是不想要让你抛弃我第二次,想要用这种办法来让你没办法再离开我,可是我不想你恨我,不想让你不准我待在你的身边,冷落我,无视我,疏离我。
但你并不爱我……
渡边诚的双眼血红一片,心里隐隐刺痛,憋回眼底的泪水,深呼吸,又洗了把脸。
回病房的时候,夏澧已经醒了,头发有些乱糟糟的,眼神迷离,渡边诚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雾蒙蒙的双眼看着自己,似乎还带着些疑惑。
“头发乱了啦。”
夏行歌笑眯眯地用手指给他梳头,渡边诚眼神Yin沉,心底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近乎是歇斯底里的咆哮。
抢走他!抢走他!
独占他!让他只能够看见你一个人!
他的右手紧紧地捏成了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啊……要回家给你买菜做饭了……”夏澧打了个哈欠,下床起身穿鞋,“我先走了。”
“唔,好,那我等你哦。”
夏行歌朝着他挥挥手,夏澧刚走出门没多久,渡边诚Yin沉着脸一言不发地跟过去,看见他进了厕所的隔间,他知道,夏澧生产后尿道受损,两个尿道都会漏尿,所以一般是蹲着上厕所。夏澧的一条腿刚迈进隔间,他猛地扑过去,将夏澧的身体猛推进厕所隔间,锁上门。
狭小逼仄的厕所隔间里,两人四目相对,他死死地盯着面前显得有些惊讶的夏澧。
“你……”
私密的空间里,只能听见渡边诚大口喘气的声音。
他看着夏澧的脸,光滑的皮肤上只有少许几道细纹,饱满的红唇微微颤抖,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四十岁的男人。
“我想通了。”渡边诚贴的越来越近,火热的唇贴在夏澧的脸颊边,“我还是要你。”
说毕,他捧住夏澧的脸,疯狂地吻他,他的吻很粗暴,就连夏澧都尝到了血腥味,那火热shi润的舌伸进他的口腔里,勾住他的舌尖玩弄嬉戏……
夏澧原本还想伸出手,把渡边诚推开,可到最后却脱力一般,腿根麻得厉害,yInxue里似乎有汁水淌落弄shi内裤的感觉,伸出的手,悬停在渡边诚的胸口,无力地垂落。
“sao母狗,你也想要我。”
母亲的反应,让他颇为得意,滑腻的舌舔舐着夏澧的连,沿路往下,宛如一条shi热的蚰蜒,在夏澧的脖颈出留下一道shi热的水渍痕迹。
“你……”
“别出声,免得被别人听见,到时候大家都知道你是个不要脸的婊子了。”渡边诚冷笑道,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听起来很有威胁感。
“小诚……”
“为什么要推开我……为什么不要我靠近你……我想你……想你快要疯了……”
真可恨,真可恨,明明他不想这样子逼他,可再不这样他就要疯了,他怎么能够允许属于自己的夏澧另属于他人?
可这样的逼问,夏澧却害怕极了,眼睛里满是恐惧和疏远感。渡边诚靠得越近,他就躲得越急,不敢看他的眼睛。
“小诚……你疯了!”
那歇斯底里的样子,哪里像是他的小诚。
他的质问,只得来了渡边诚粗暴的扒掉裤子,粉嫩玉jing胯下垂着,那玉jing下不远处就是夏澧粉嫩多汁的牝户,探手过去,果真是一手的shi润。渡边诚把手凑到鼻尖处深嗅,陶醉在母亲风sao的逼水中。
“没洗过逼,逼水都比往常都要sao很多。”渡边诚当着他的面,把沾满了逼水的手指伸进嘴里嗦,故意又吃得格外响亮,“好sao的味道啊,要不是没有被鸡巴Cao,怎么会sao成这个样子,连吃点逼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