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澧依旧是在每天承受着渡边诚无处安放的怒意,Yin晴不定的性格,夏澧已经有些吃不消了。渡边诚的性格两极化很严重,高兴的时候,像个可爱的小天使,两个人相安无事,但要是他突然心情不好,那就是一番怒Cao,Cao得夏澧连起床都起不来。
夏澧苦不堪言,每天数着日子在期盼着夏行歌赶快回家,他好想要离渡边诚远一点,可是一想到他是自己的小儿子,又没办法做出决定把渡边诚推开。
“妈妈用nai子哺ru,可是现在妈妈的nai子里吸不出什么nai水了,但是没关系,妈妈可以用逼哺ru的。”
听吧,他总是这样说得冠冕堂皇,内心里全都是龌龊的心思,夏澧在家中,一直与渡边诚相对无言,有时候,夏澧恨不得根本不回家,他有在外面散步的习惯,现在连渡边诚有时候都要跟着他一起去,夏澧只能在渡边诚一个人钻进房间里不出来的时候出去走走,他的逼还是有些痛,但痛得没有那么厉害了,这段时间因为他的逼肿了,小儿子没有再Cao他的逼,只是口交还是照旧。
夏澧真想就这样不回来了,但后来还是回到了自己家门口,虽然他每次在外面呆着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站在家门口,也不急着进去,先要在家门口抽几根烟,淡淡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夏澧享受着片刻属于自己的时间,尼古丁带来的冷静让他扬起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抽完了烟,他才会开门回家,渡边诚这个时候在等他回家,就坐在沙发上,一听到开门的声音就像是野狼一样扑过来,他全身只剩一条内裤,然后还要和夏澧拉扯一番,最后被扛着送进了浴室里洗澡。夏澧在浴室里就会被渡边诚动手动脚,他也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可是面对渡边诚,他实在是觉得这样的生理反应令人厌恶。
他突然想起来,这段时间一直被渡边诚内射,也没有吃避孕药,渡边诚也没有戴套,他很担心自己会突然怀孕,作为玩物,渡边诚是不会管他的,他只能期盼自己不会怀孕,他知道渡边诚肯定还会继续这样做,避孕这件事情是非常严峻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他不想要怀上亲生儿子的孩子,所以他尽可能地拉下脸,去各种询问长期避孕的方法,最后思来想去,只有上环这一条路径。
在洗澡的时候,渡边诚吮着他的nai子,想要从他的nai子里榨出nai汁,夏澧被他那样用力的吮吸吸得nai头都肿胀了起来,其实两人怎么不清楚,现在根本无法吸出母ru,只是渡边诚对他的nai子有一种非常强大的执念和心结,他的nai头被吸得肿大,夏澧只是觉得有点疼,不过也能够忍受,他会联想起夏行歌还在抱在手里的时候,也曾是这样大口大口地吮吸他的ru汁,只是那时候他身体不好,月子没人照顾,又刚刚离婚,生活过的拮据,nai水很少,夏行歌吸不出nai,憋红了一张小脸,夏澧又买不起nai粉,只能给孱弱的儿子喂糖水,求着邻居里正在哺ru期的女人帮忙喂一口。
多少个深夜,眼泪和ru汁一起滑落,左边的ru房比右边的ru房nai水要充足一些,夏行歌喜欢吸那个nai子,所以他的ru房并不对称,左胸明显地比右胸大一些。有一次,夏澧加班回家,实在是太困,喂nai喂着喂着就要睡着了,突然,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他往自己的胸口一看,原来是夏行歌实在太饿,又吸不出nai,狠狠地咬了他的nai头,鲜血涌了出来,夏行歌却吮得津津有味,他喝的是自己的血!
说对夏行歌没有偏心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小儿子没有喝过他的nai,他甚至都缺席了他二十多年的成长,夏澧对他的感情大多是愧疚,渡边诚越这样做,他就越害怕,越愧疚,有时候,他也不是没有设想过当时要是把两个孩子都带在身边就好了,可是真的这样想,他又觉得害怕,带着夏行歌一个孩子,自己都累得够呛,更别说是两个孩子了,要是真的把渡边诚也带在身边,迟早一家三口得去睡大街。
他当时想,小儿子的身体要比大儿子的健康,就让他留在日本,渡边秀信也能够好好照顾好儿子,不会亏待了他,留在日本,他的生活终归会比在中国要好得多,接受好的教育,只是有时候,夏澧也想小儿子想得心慌,他只亲手带过他三天就离婚回国,就再也没有和小儿子见面了。
原本以为这辈子都没办法和渡边诚见面,长大成人的儿子突然又和自己有了联系,夏澧那一刻欣喜若狂,他只想对小儿子好,让小儿子多呆在自己身边几天,陪陪自己,直到他们发生了那种不lun的关系。
夏澧害怕,恐惧,可他不怪渡边诚,他觉得,只要渡边诚能够原谅他,他愿意这样做,可是渡边诚这样做也深深地伤害了他,最心痛的是渡边诚好像把他当成了玩物,妈妈不像妈妈,情人不像情人,他为这样的关系而作呕,也为自己为什么不能快刀斩乱麻地坚决中断这种不lun感情而唾弃自己。
“妈妈的nai是什么味道的?我从来都没有尝过。”
渡边诚吮咂完了这边的nai子,又去吮咂那一边,夏澧的nai头都被他吸得肥大红肿。
“小诚……”
“是不是很好喝的?哥哥以前真幸福啊。”渡边诚说话时,声音里充满嫉妒,他咬紧了嘴里含着的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