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知觉。
“你喜欢我吗?”恐怖的声音之后,贺清听到了甜蜜柔软的声音。她一边发着抖,一边用音调奇怪的声音回答说:“喜、喜欢”
“想和我结婚?”声音依旧很温柔,贺清却觉得脊背发寒,她一边发抖,一边紧闭双眼,就这样回答道:“想”她此刻觉得有些委屈,完全不明白自己的未婚妻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
“但你连我究竟多少岁都不知道。”花铃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兴趣。
“这不重要,就算花铃来历不明,我也想和你结婚。”
几秒之后,贺清听到了花铃非常温柔、非常好听的声音:“我也不叫花铃。”
贺清下意识地睁开了眼。
花铃依旧是好看的花铃。
然后,鞭子又打在了身上,没有之前的那一下那么恐怖,但仍有可怕的冲击力。皮鞭和皮肉接触,发出响亮的声音,贺清感到很痛,发出了可怜的痛呼声。
“贺清,”她听到花铃说:“我叫施芸。”
诗云?贺清还没能接受这个陌生的名字,便不知为何又被打了。
鞭子打在她裸露出来的腰腹,贺清咬住牙,总觉得,好像没有之前疼了。花铃的声音在同一时间响了起来:“施舍的施,”
然后,胸部也传来了疼痛的感觉。但幸好花铃虽然脱掉了她的衣服,但还是给她留下了胸罩,有一层布料缓冲,并没有很痛。
少女的声音在一鞭之后悠悠响起:“芸芸众生的芸。”
施舍芸芸众生?
贺清回过神来。
头脑似乎到现在才变得清醒了一些。
她现在,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叫贺清?”她望着花铃,近乎天真地问。
贺清从来都没有告诉过花铃自己的名字,花铃也一直都以笔名称呼她。她不明白,为什么花铃会叫她的本名,她之前还特意清理过家中有自己真实信息的资料。
“欸?这可是女孩子的秘密哦?”
贺清咀嚼着“女孩子的秘密”这个年代久远的表述,犹豫着问:“女孩子的秘密,也不能告诉女孩子吗?”
她听到了花铃清脆的笑声,花铃笑了一阵后,说:“还有别的问题吗?我可以一起回答你。”
贺清回想了一下,其实很想问自己在哪里,什么时候才能放自己走,但比起这个贺清皱着眉头,觉得有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和编辑说了什么的?”
“为什么你知道我没有定期诊察和公寓服务?”
还有,她回忆起了让自己陷入这种窘迫的状况的直接原因。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想改那些字?”为什么,花铃会读心术吗?
花铃望着她,笑了。
贺清不知为何,觉得花铃好看的笑容在此刻非常可怕。
花铃的声音依旧清脆好听,她带着笑意说出了完全超出贺清理解范围的话:“你的身份资料、个人履历和诊疗记录我都有,知道你的名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
“知道你说要休假,是因为你的通信记录我都有,你和谁说过什么我都知道。”
“唔,知道你犹豫该用哪种表述,是因为你在涂改手稿的时候,我都看到了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么说,花铃是个了不起的黑客,或者说,从黑客手里买了我的资料?贺清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一切都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暴露在花铃面前的事实,也对花铃做到这些的手段产生了莫大的恐惧。
身体在不停地发抖,她感觉身体很冷,头脑很热,很难进行思考,好像下一刻自己就要死了。她试图让自己装得平静一些,但是声音尖锐得不行:“你是怎么看到的?”
不详预感慢慢地扩大,她其实,差不多猜到了。
果然,花铃用愉快的、拖长了的声音说:“当然是在你家装了摄像头啊。你在书房做什么、写了什么,我都看得很清楚。”
意识是麻木的。
她只想继续说话,所以用几乎嘶哑的声音问了其实已经一点都不重要的问题:“你装了多少个”
“二十三个。”花铃的语气诙谐轻松,就像是在讲笑话一样。
贺清觉得自己的脑子很难继续运转。
花铃在自己家装了摄像头,她在监视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花铃都看得很清楚。
这个事实对贺清来说太过刺激,太过恐怖,她一时间居然没有办法反应过来,她直觉地觉得,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啊”她发出了模糊的声音,然后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很难发出声音。
她又不知不觉哭了出来。
鞋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花铃起身,先是站在自己身边,然后慢慢地蹲了下来,盯着自己的脸看。
贺清把脸别过去,不想让花铃看到自己的泪水。
她用哽咽的声音问:“那你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