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地呢喃着好舒服,再、再快点......
“...婊子...”季铎咬着牙骂道,小孩哭泣着索取的嗓音实在是太过色情了。他硬抓着小孩的黑发逼他抬起头来,下手和下身的动作都毫不留情,在听到小孩吃痛地“啊”了一声后,他开口说道:“我就早该把你肏成鸡吧套子。”
季玖满脸通红,牙齿都被人操得打起哆嗦,他想要合拢双腿,男人却又强硬地逼迫他打开,还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
这个高强度的姿势简直让小孩难受极了,他哭得更厉害了。被下了药、强行催发了发情期的什么都不明白,明明和自己的交合本该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为什么自己的在自己的身上耸动的时候,还要这样为难自己。
他的腰酸软得抬不起来,但是如果他不好好抬腰,兄长就会猛地打一记他的屁股,把他白皙圆润的屁股都打得红肿发痛了。
“...呜...啊啊...哥哥...哥...腿...难受...”小孩子哭着讨饶道,“唔....”
他被肏得喑哑,哭泣着讨饶,但是兄长却又大力拽着他的腿往上抬,硬是让小孩的腿分开到了极限,痛得季玖浑身颤抖。
小孩的下身的嫩肉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兄长的视线下。
那块小小的红嫩的地方被驴屌撑到了极致,鸡吧每一次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晶莹的春水,捅进去的时候又把那些液体又带进去。
每一次驴屌进入都会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那个骚贱的浪穴还收紧了吸着兄长的鸡吧,半点也不肯放松。
“还知道现在在干你的是我...”季铎说道。他扯着嘴角又笑了一下,说道,“幸好...”
“要是你敢在我的床上,喊出别人的名字...我一定会...今天一定会把你肏死在床上。”
他说着,用另一只手去拨弄小孩的肉穴,试图把小穴再撑大一点,好让大肉棒和手指一起进去,“我会把你这个骚穴干到烂掉,什么东西都含不住,连下地走路也走不了,只知道趴在床上挨操......”
小孩子刚刚被鸡吧磨得又丢了一次,双眼都爽得翻起眼白,伸着舌头像条母狗似的趴在兄长的身上喘气,他嘴角流下涎水,沾得整个下巴都是。
他下身像是发了大水似的,骚贱的液体流个不停,都被大鸡吧堵在穴里,把小孩弄得跟失禁了似的。
他的兄长熟知他的每一处敏感点,随随便便就能把小孩干得高潮连连,更别说用了药以后了,小孩子真的有一种今天要被兄长弄死在床上的感觉,尤其是兄长把龟头顶进生殖腔,往里面射出一泡精水的时候。
季玖那时候被兄长拉起来按在墙上,一条腿被兄长抬起来架住,另一条则挂在兄长的腰上,很难忍的姿势。这让他的小穴被拉得张成了极限,把鸡吧完全吃了进去。
“...哥...烫...呜...哥哥的东西好烫...”
季铎嗤笑了一声,他边在季玖的肚子里顶撞着,边说道:“烫?你这个贱穴吃得不是挺开心的?”
......
小孩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关起来多久了,他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就被哥哥肏了多久,别的什么事情都想不了,每天都被灌下或是打射一针药,热得只想和兄长交合。
唯一清醒的时候,只有兄长发泄完的时候,小孩满身白浊,身上满是啃咬出来的痕迹,连一块遮掩身体的布也没有,他只能蜷缩起来,冻得发抖。
其实房间里打足了暖气,他并不会觉得冷的。
但是小孩子就是觉得害怕。
他不想要那些药剂,小孩总觉得那些药里有什么成瘾成分,但是就算他挣扎着逃跑,也会被兄长抓着头发拎起来打针。
季铎坐在床边,抽着一根事后烟,抽完之后,男人就会抱着没了力气的小孩去洗澡。季玖最开始的时候以为这会是兄长心情相对好一点的时候。
于是小孩小声地问了兄长顾知展现在怎么样,结果立刻就看到了兄长黑下来的脸。
那一次的性交称得上是一场噩梦,本就已经临近极限的小孩被肏得潮吹,射尿,嗓子都喊得哑了,真得觉得自己要死了。
兄长的肉棒插在他的肚子里一晚上都没拿出去,第二天早上还在睡着的小孩身体里射了一泡尿,那尿水把小孩的肚子都灌得鼓胀了,只喊着肚子疼。
从那以后小孩更加怕兄长了。
但是他的害怕也没有用,他的腿都被镣铐锁住了,活动的范围也就这么点大,先要自杀也没有方法——他的兄长把一切锋利的东西都清掉了。
季铎还是会每天来操他,只是现在他似乎真的把小孩当成了性爱玩具,小孩喊什么难受都没用,要是反抗了还会被肏得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