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怀孕...是因为那会是我的孩子,对吗?”
“我真该把你一直关在家里,从小到大,一个外人都不让你见。”季铎慢慢地说着,“我还担心你那么小身体受不了,现在都敢跟人私奔,肚子都被人搞大了...那我还疼你干什么呢?”
“我真该把你肏死在床上。让你什么都不知道,每天肚子里含着我的精水,只知道和我性交。也是,是时候,让你知道狗的日子是怎么样的了。”
“哥...哥哥...我...不...”小孩子吓得要命,他拼命地摇着头,挣扎着,右手却被兄长死死地抓住,拿着烟头烫了一记。
“疼...呜...”
季铎一只手上进行着施虐的行为,另一只手却异常轻柔地抚摸着小孩的脸颊,安慰似的说道:“马上就带你去医院,把孩子弄掉,乖。”
那像是逗弄狗的语气。
“呜...”
季玖被身后健壮的男人按压在床上,他的后颈被男人啃咬着,那像是亲吻,却又比亲吻激烈得多,以至于他压根喘不过气来。
“...停...停...呜...我...我不要...不要...了...呜!”小孩子咬着嘴唇,被快速地抽干逼得话都讲不清楚,只能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够...够了...啊!......”小孩子哭着喊道,“受...受不了了...别...别弄了...别!”
他的下体一片湿滑,肉棒在那里呆得太久了,给季玖一种它本来就该在那的错觉。
他的嫩尻被日得红肿,像是蚌肉一样,违背主人意愿地吮吸着季铎的鸡吧。
他已经将近几个月没有受到过这样凶狠的性爱了——顾知展跟他做的时候总是很温柔的,而且从他怀孕后,他和顾知展就没有做过了。
孩子...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地想要哭泣。对兄长的恨意,对于自己的无能的怨恨,以及其他种种情绪,交织在他的心脏里,让苦涩抓住了他的内心。
孩子被流掉了。
他的未来也被兄长抓住了。
他被兄长关在原来的卧室里,手上被戴上了镣铐,开始没日没夜地和兄长做爱。
实际上没日没夜只是季玖的感受,被关在这里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的时间概念。实际上,他的兄长也有停止的时刻,只是那时候季玖已经晕过去了。
一开始是打针,打了不知道几针催情剂,反正那时候季玖已经被高热烧得没了意识,摇尾乞怜恳求着兄长入他,狠狠地入他。
他自己把搔痒难耐的后穴掰开给兄长看,一方面又有些未散去的羞耻心,脸红通通的,眼珠子里转着几颗泪,抽抽嗒嗒地求着季铎,说着自己要做哥哥的母狗,让兄长肏死他。
季铎把他抱在怀里,他看到小孩浑身打着哆嗦,讨好似的用双腿夹着他的腰,像发了情的母猫一样磨蹭着求肏,也只是用手指奸弄小孩的后穴,一边弄还一边问小孩:“这里有没有被野男人操过?”
小孩子对于他的问题几乎是有求必应——毕竟季铎还在催情的药里加了点吐真剂。小孩的每一句回答都像是火上浇油似的,让季铎的火气蹭蹭蹭地往上窜。
季玖的骚穴里流出来的滴滴答答的春水,将兄长的手掌都快淋湿了,嫩肉被手指奸得发浪,吸得死死的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最后一个问题,告诉哥哥,哥哥就满足你。”季铎说着,“你喜欢谁?”
“...唔...”小孩子咬着哥哥伸进嘴里的手指,眼睛里朦胧着水色,说道,“顾知展..啊啊啊!...”
“坏孩子。”
季铎狠狠地用手指按住小孩的敏感点,他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从季玖的后穴里抽出来,小孩子因为内里的空虚和搔痒又难耐地摩挲着兄长的肩膀,哭泣似的哀求着。
“...所以那天你的话,是对他说的。”季铎一字一句地说道。
“...嗯...啊...”季玖迷迷糊糊地回应道,他被兄长用手指奸得射出去一次,后穴还是痒得厉害,“进来...呜...难受...”
季铎看着他,突兀地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他低下头在季玖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这个婊子。”
被高热烧得迷糊了的小孩怎么也听不懂这句话,只是半睁着水汽氤氲的眼睛,神情迷茫。
季铎将他的身子往下狠狠一按,自己则往上一挺,让那根粗壮硬热的鸡吧径直插进小孩的尻里,插进去的那一瞬间,还发出了啧啧的水声,想来是季铎用的力气太大,把小孩流得淫水都挤出来了。
小孩被这一下刺激得尖叫都失了声,眼泪滴滴答答地落下来,也不是因为难受,而是瘙痒难耐的小穴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服了,他死死地掐住了哥哥的肩膀,双腿也条件反射似的收拢,却被季铎强迫着打开。
“...呜...”
接下来快速而大力地冲撞让小孩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他攀在兄长的肩膀上,一边哭着,一边抽抽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