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治撸不出来,他这具身体发育晚,在冷宫时一直就很瘦弱,吃不饱是常事。
穿越过来就忙成了个陀螺都没有注意过,现在才发现他撸不出来!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过初次遗Jing。
“太傅,太傅,出不来啊”李延治凄厉地痛喊着,身上欲火喷涌,发泄不出来的难受几欲逼疯他。
刘绍在门外准备离开,却听见李延治声音不对劲。
他担心出事无奈又推开了门。
床上李延治弓着身子,手腕被捆,艰难地动着。
少年模糊见看到太傅去而复返,酸软的身体蹭着向他动。
“太傅,太傅,我是不是坏了,它出不来。”他带着哭腔问道。
这可不是小事。
“我看看”
李延治放开了手,那里颜色粉嫩笔直,被他粗暴的动作弄成了深红。
刘绍疑惑,将修长的手指覆了上去,虎口处和手指尖一点薄薄的茧,李延治仿佛置身天堂,难耐呻yin着“啊,太傅。”
“闭嘴”刘绍声音冷淡。
被撸动了半天,终于李延治僵直了身体射了出去,丝绸之上少年的身体浑身颤抖。
“太傅”满是情欲的沙哑声音叫着刘绍。
李延治手还被捆着,下体不一会儿又立了起来。
“这次你自己来吧。”刘绍面色如常用帕子擦了手随手扔了敛袖准备离开。
看他捆得难受,干脆将捆他的衣带解了。
李延治自己撸动了半响依然没反应。
绝望地看着刘绍,慌乱道“太傅,我是不是..是不是坏掉了!”
“墨二,去叫太医”刘绍猜测要么是药有问题要么是李延治身体的原因。
“不要太医!”李延治一口拒绝了。
被太傅以外的人碰,想想就生不如死,何况太医可都是老头子啊!
李延治恐惧地爬到了刘绍身上,“太傅,不要太医,我..”他急切地喊着,满脸通红。
最后还是刘绍帮他撸了出来。
第三次之后李延治彻底昏厥了过去。
满身的汗,身上一层红晕腻歪地揪着刘绍衣襟不放。
刘绍莫名有些心神不稳,他抽身出了房门,去洗了个冷水澡。
太医诊脉之后判断应是药物原因,烈性春药,毕竟是京城有名秦楼楚馆的药。
他觉得丢死人了,躲了刘绍几天。
在他躲的这几天里,刘绍已经把户部那几个贪官收拾妥当了。
李延治每次见到刘绍都要脸红,可发现太傅依然泰然自若。
他又有些失落,敢情自己惴惴不安难为情的害羞在对方那里连个涟漪都没溅起来。
真尴尬。
刘绍揉了揉有些僵硬的手腕,本来在写字又走神了,莫名想起了那天李延治的痴态。
墨迹滴到了纸上,他干脆搁笔,定了定神。
拿起了边关寄来的信件看了起来。
信里镇西大将军王安毅极力推举一个叫刘示正的人,此人颇具将才,可带兵北伐辅佐李将军。李守成在连续夺回三个城池之后,和北戎战事陷入了胶着。
战事拖得越久对大玄越不利,毕竟南边诸侯会不会伺机而动很难说。]
而北戎现在提出了要求,和亲,分河而治。
李延治看过信之后就给了刘绍让他决定,他自己对军事一窍不通,对大玄的边疆状况目前更是毫无概念。接着就去了工部,他决定把炸药弄出来,有备无患,下地狱就下地狱吧,大玄的百姓更重要。
“墨一”
“属下在!”
“去边关查此人,三天之后给我答案。”
“是!”
自从那人出事之后他就着手培养了墨十二护卫,担任情报守卫功能。]
“累死了!”
李延治进门走到矮几边,拿起糕点就着茶水就吃了起来。
刘绍放下笔,“你没吃午饭?”看看天色,现在已经下午了。
“忙了一天,今天休沐都没法好好休息。”
“你在忙什么?”
“等我做出来太傅就知道了。”接着他又担心太傅以为他玩物丧志,继续说“我保证,这回的东西更有用,太傅一定会喜欢。”
刘绍不置可否,没有仔细问,其实他想知道易如反掌,宫里很多他的眼线。
有时候他也怀疑,李延治是真的很信任他还是太过愚蠢。
这个皇帝好像对勾心斗角甚至自我保护都没什么概念。
除了经常跟在他身边的福贵,连个亲信都没。
他看着李延治穿着月白天子便服银线绣着龙纹,墨色头发束着冠,神情鲜活,嘴唇仿佛涂了蜜红润饱满。因为他特地嘱咐过膳房,这段时间李延治终于养了起来,脸上稍微有了点rou只是身材依然削瘦,腰间别着他的扇子。
刘绍不由摇摇头,假如他有野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