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嘴碎的妇女,一上来就直接问阮娇跟时知青什么关系。
村子里的二流子看阮娇的目光也变得胆大猥琐,直接开黄腔调戏她,“江娇,你要是寂寞了,找那瘦得跟弱鸡一样知青有什么意思,你想玩来找哥哥啊!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阮娇冷着脸,一锄头过去,差点刨掉他半个脚,冷笑道:“我现在就能让你欲、仙、欲、死,你要不要?”
二流子躲得很快,见那离自己只有半寸远的锄头,脸色有点发黑,“江娇,你别给脸不要脸!”
阮娇笑了一下,手上一用力,原本在地上的锄头头嗖的一下弹起,直接翘起来,敲在了那个二流子的两腿间。
当即他的脸色就变了,嚎叫了一声,弓着腰就倒在了地上。
阮娇用锄头抬起他的下巴,然后问道:“好玩吗?还要不要?”
二流子看阮娇好像还有要再来一锄头的架势,顿时猛摇头,眼泪鼻涕狂飙,“不……不不要了!你离我远点!”
阮娇故意露出遗憾的表情,“不是你要跟我玩的吗?就这?也太虚了。”
所有人:“……”
在场所有目睹了这一幕的男人,一个个都下意识夹住了双腿,觉得某处有点隐隐作痛,看向阮娇的目光再也没了之前的轻视,而是变得有些畏惧。
原身长得好看,干活也算利索。
村里不少青年人都偷偷地喜欢过她,还让家里上门提过亲。
但是江家实在是太黑心,只礼金就要一百五十块,村里人地里刨食,就算是每天都是满工分,一年到头,顶多也只能分个一百多块,少的,一年也就几十块。
江家狮子大开口,顿时就吓跑了所有人。
毕竟,只是娶个媳妇而已,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当钱花,没人乐意倾家荡产娶她。
于是一个个求亲者全都退缩了。
然后原身就这么被剩下来了。
虽然国家规定了女人法定结婚年龄是十八岁,但是在乡下一般没有人按照这个来,家里女孩的,早在孩子十六七就赶紧相看,然后把人嫁给出去。
像原身这样拖到十八岁还没嫁人的老姑娘,在村子里是比较少见。
但是无奈,江家人总觉得觉得她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若是不多要点聘礼,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她这得天独厚的长相?
但是愿意掏这种“天价”聘礼,又拿得出来的人家,哪里会是什么好去处。
一般都是有问题,根本没有人家愿意把女儿嫁过去的人家。
就像是愿意拿一百五十块买阮娇的那个隔壁村的老鳏夫一样。
他不但又丑又老,还打媳妇,更有问题的是他的两任媳妇都不是正常死亡,一个跳了河,一个喝了农药。
虽然没人知道他到底干了什么逼得他两任媳妇都不得不寻死,但是这不妨碍大家把他给拉入了相亲黑名单。
也只有江家这种没有什么人性的人家,不顾闺女的死活,上赶着卖闺女。
阮娇打了人就去自己负责的那块地除草去了,所有人都被她刚刚的举动给震住,一时间不敢再招惹她,生怕她跟疯子一样上来就是一锄头,送人断子绝孙。
时清晏没有被分到阮娇这边干活。
他那边负责干的活计要更重一些。
他一开始并不知道村里的人都在说他和阮娇的谣言,还传得绘声绘色的,直到有村子里胆大的人跑到他的面前,嘴上说的不干不净的,问他阮娇的滋味好不好什么的。
他的面色越来越冷,扔掉了手上的铁锹,然后单手解开了袖扣,猛地一拳砸在那人的脸上。
那人没料到时清晏竟然会突然动手,猝不及防被砸了一个趔趄,一口咬到了舌头,嘴里顿时一股腥甜。
他“呸”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转头就想打回去,却没想到时清晏的脚就到了,直接一脚将他给踹趴在地上,时清晏虽然体力不行,但是他早些年学过一些防身术,而且这个嘴贱来他面前撩sao的男人也是村里惯常喜欢偷**耍滑的,一时间被时清晏捶倒后,竟然再也没找到机会起来反打回去。
有人特意跑到阮娇除草的这里喊她,“江娇,时知青为了你跟人打起来了!”
阮娇一愣,等她到地方的时候,时清晏和那个嘴贱的男人已经被人拉开了。
嘴贱的那个男人被打的很惨,嘴角挂血,脸颊青紫,身上还印着脚印,情绪有些失控地和队长徐佑国指责时清晏。
而此时的时清晏,一丝不苟的白衬衫扣子崩开了两颗,露出了一小片还在不断剧烈起伏的胸膛,他呼吸声也很重,脸上有些泛红,微微张着嘴,垂在一旁的手因为刚刚打人太过于用力,关节处有些破皮,渗出了血。
看上去和他平时文质彬彬的气质相差甚远。
徐佑国刚刚得知阮娇一锄头把人某个地方给打肿了的消息,还没来得及去找阮娇,结果就碰上时清晏打人现场。
刚刚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徐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