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何况我这一次真的不是为了气她,我是真的喜欢我现在的妻主,难不成表姐不觉得那女人长得很好看吗。”
女人闻言,倒是微抿了唇不做声,只因她不可否认的是,那女人的颜色确实长得极好,可脸上仍是冷着脸的不大赞同。
“可是那女人长得在好看又如何,好看又不能当饭吃,还有你了解过她半分?又知道她是什么人?做什么的?之前是否在家中娶过夫郎不曾?”
“我只知道我喜欢她,其他的都不重要,还有我知道清安也喜欢我就行。”此时的时临也是存心犯起了犟,看这情形,哪怕是百八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而躲在假山后的林清安一直认为奇怪的点也终是在此刻解开了,只因为她可从来不相信什么狗屁的一见钟情。
谁曾想她这一次倒是生平头一次当了其他人的替身,莫名地,她感到了牙酸的滋味,更脑补出了一场狗血的虐恋情深,而她就是其中的悲惨女配。
很快,当他们离开许久,她方才从那假山后走出,并往那宴席中赶去。
殊不知,就在她走后不久,另一处正缓缓走出俩位看热闹之人。
“你说这事情是不是变得更加有趣了。”身着朱红团花交领锦缎,头戴紫金流苏垂缨冠的男人轻摇手中白玉底折扇,脸上的笑在望向那远处之人时变得越发浓稠。
“谁说不是呢。”身旁的女人闻言,显然没有多大兴趣的转身离开。
“走了,若是失踪太久,难保不会惹人生疑。”
“唉,我说你这女人好生无趣,怎的连点好奇的八卦之心都没有。”低声嘟哝了句的男人也加快脚步跟上。
等人全部离开后,那先前爬上墙头,逮了只麻雀的老猫这才悄悄地钻出一个头,随即寻一个安静之地享受着自己的美食。
等林清安回到席上,便见那人已然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偏生还缠着她的胳膊小言的骂着‘负心女’的时候,想来是错将她给认错成了那人才是。
她无奈的轻叹一口气,将一杯清茶倒好递了过去,见他不接,差点儿没有直接想从他鼻子里灌进去,省得看着就心烦。
可现在这周围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她这处,即便她心中有气也只能强忍着。
“喝点茶说不定会好受一点。”
脸颊泛红的时临看着这递到他手中的茶盏时,一时之间竟不知是想要喝还是不喝了,只是喃喃的来了句,“谢谢你。”
“不过举手之劳。”何况有时候这做戏也得要做全套才会惹人相信。
等宫宴临近尾声,她仍是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更别说就连那个男人都已经不再出现了。
好在,因着时临醉酒,他们便打算在皇宫里留宿一夜,等明日再归家,也正好在给了她一点多余的时间。
此时夜幕笼罩下的皇城,正有一道黑影往其中一座宫殿中飞驰而去,可又担心会被人给发现,故而这一路行来都格外小心。
好在她之前央求着时临带着她在这皇城里头转悠了一圈,即便这路还是认不太清,也好过像先前那样的瞎猫抓活耗子一样。
而另一边,公孙友在听到自己有孕的消息后,竟是喜极而泣,就连府里下人的月钱都给再翻了一倍。
一旁的林清时不知道他到底因为什么而那么高兴,继续茫然地吃着手上的瓜子糖,两条小脚晃啊晃,晃到外婆桥。
“幼清喜不喜欢小孩。”男人说着话时,还将她的手置于他现在还未曾显怀的腹部上,脸上满是带着初为人父时的温柔笑意。
林清时不点头也不摇头,完全令人猜不出她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不过说到小孩,她又想到了清安还有师兄,瞬间就连手上的瓜子糖都不香了。
公友安也不在意她脸上的表情,而是又凑过去亲吻了下她的脸颊。
在睡觉的时候,男人因着外头出了事要去处理,加上他身怀有孕后,竟连周边看守她的人都少了大半,也不知是打算请君入瓮还是胸有成竹。
檐下挂着的那盏大红灯笼忽地被风吹灭了,就连那未曾紧闭的支摘窗也被吹开了,等外边守夜的丫鬟提着灯笼过来检查,发现并没有大碍时,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檐下的灯笼再次亮起,那六角飞檐下挂着的一串天蓝色水晶风铃则不时被呼啸的夜风吹得左右摇晃,更不时相互缠绕后发出轻微声响,也恰好遮住了内里的一幕。
紫檀木雕花海棠刺绣屏风上,正倒映着一道被月光拉得泛着诡异美感的影子,配合着从外头折射|进来的绰绰花影,宛如一幅色彩极浓的泼墨山水画。
“幼清,我这便带你回家好不好。”站在床边的男人嗓音带着浓重的哽噎,眼眶更泛着少许红意。
睡得迷迷糊糊中的林清时听到有人唤她,等她睁开眼的时候,泪先一步至眼角滑下。
“你,你来了。”
等她飞扑着抱住来人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身体抖得厉害,就连这衣服底下的躯体抱起来时都有些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