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林清安捧着这张谢曲生的脸左右看了好一会儿,却发现他的双下巴都吃出来了, 所以她刚才是怎么来的睁眼说瞎话?
“妾身明明都胖了,也就妻主还以为妾身瘦。”谢曲安嘟哝了下, 继续缠着人的腰身撒娇,唯目光在盯着某一处时, 满是带着淬了毒的寒意。
因着许哲带了林清时出去吃,连带着今晚上偌大的饭厅中吃饭的就只有他们二人。
等吃完饭后, 已然沐浴结束,此时正捧着一本书看的林清安在看见那正坐在床上, 脸颊泛红等着她过去的少年郎时,不由眉头微挑道:“怎么了?可是不舒服?还是想吃宵夜了?”
“不是不是,其实妾身想的是另一个。”因着他先前洗了头, 此时那头未干的发宛如浓墨山水画一样随意披散着,亦连那张白净的小脸上都泛着可口的艳丽红晕。
“还有妻主, 我听大夫说等胎儿满三个月后,便能与之同房了,我…我们………”剩下的话, 即便谢曲安不说,林清安也能猜得出他想要说的是什么。
“不知禅林是听哪个大夫说的?为何我都不知?”林清安眉梢微挑,脚步后移的拉开了彼此间的距离, 亦连内心都升腾起了一抹浓重的厌恶之态。
“这自然是………”谢曲安对上她含笑的眸子时,突然小脸爆红,而后凑了过去亲吻了她,就连那只脚也不老实的挠着她的脚。
“妻主,你我二人自从在我怀孕后已经有许久未曾同房了,妻主就没有想过妾身半分吗。”少年白皙的手指勾勾缠缠着她的白玉腰带,眼梢间更含着如水的妩媚。
“何况妾身更知道,怀孕后的男子需求也比平日里要多几分,哪怕妻主不想,可妻主怎么也得要为妾身纾解一二嘛,要不然妾身难受。”亦连那声儿都又酥又魅,活像是一条勾人的毛尾巴。
“可我今夜实在是有些累了,等明日可好。”唇瓣微抿的林清安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少年的求|欢,何况她对现在霸占了谢曲生身体之人也没有半分好感。
“可上一次妻主也说自己累了,还是说,其实妻主根本不是累,而是单纯的讨厌妾身了,或者是妻主背着妾身在外头有人了!”最后一句,他嗓音微微拔高,满是带着指甲划过玻璃后的尖利。
“你不要总是那么喜欢胡思乱想好不好,我整日不是在学院就是在家,哪里还有时间分给其他人。”林清安揉了揉酸|胀的太阳xue,差点儿连表面的伪装都快要维持不下去了。
“若是妻主不想要让妾身胡思乱想也行,那你可得要让妾身相信才行。”谢曲安似在生恼她前面的拒绝,亦连脸上的笑意也淡了几分。
“你肚子里头还有孩子,你就不担心伤到孩子吗。”她话里也染上了一丝蕴含的寒意。
“可是大夫说过男子在有孕满三个月后便可同妻主行房,并且适当的行房还能有利于孩子生产,妻主也是大夫,也应该知道这个理的才对。”最后一句,他语气微微加重几分,更带着天真的执拗。
“可我今晚上才刚回来,实在是累得难受,等明日好不好。”说完,她还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显然一副困到了极点的模样。
“这些事又不需要妻主出力,妻主等下躺着享受就好。”正当谢曲安低下头想要亲吻她的时候,鼻间突然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而后下一秒,便脑袋一栽的晕倒在她胸口处,并很快发出了细小的呼噜声。
见到此时已然昏睡过去的少年后,眉头微拧的林清安在将人放在床上,并盖好锦被后,方披衣踏月于院中。
许是最近发生的事过多,导致她的整颗心都变得急促不安,不过自从爹娘来到了府中后,倒是给她吃了一颗镇心丸。
连带着她的脚步都不受控制的往爹娘住的院落中走去,这个点,她本以为他们都睡着了,谁曾想居然会再一次听到了墙角,连忙脸红红的原路返回。
而屋内的林清时正眼眶含泪,眸中水雾缭绕的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却不曾想,换来的是那红梅遍布景。
可是当林清安先前因着那道羞煞人耳的声音连周围都没有仔细观察后,连带着都未曾发现,那檐下的角落里有一道黑影,正满是贪婪的听着那里头发出的声音。
等林清安离开那院落,提着一盏六角琉璃花灯随意行走中,无意间经过一处假山后时,却突然看见了一道鬼鬼祟祟的黑影。
连带着她也瞬间戒备起来,整个人就像是一张被拉至满月的弓,藏在袖中的匕首已然出了鞘,并朝着那处寒声道:“谁在那里!”
“驸马,是我。”被发现后的书行兀自从假山后走出,亦连脸上都带着几分难以启齿感。
“你怎么在这里?”微拧着眉的林清安脚步稍后外退,也拉开了彼此间的过近距离。
“因为奴才有些事想要告诉驸马,可奴才今日一直寻到机会,方才会在深夜中前来打扰。”书行对上她狐疑的眸子后,马上直言不讳的表明了他的来意。
“可是有关于禅林的?”只因有些人只要稍有些变化,最容易的便是被身旁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