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上辈子都不说,她觉得自己要把上辈子的也顺便听了。
于是故意躺那里道:“热死了,热死了!”
那架势,简直是像十只猫儿耍赖在床上打滚。
萧湛初看着她这娇憨模样,眸底颜色转深,想直接压过去将她揉成面团才好,不过这是在宫里,到底顾忌着。
传出去,他是皇子倒是没什么,她是皇子妃,却会被人说道。
于是忍耐了,去握住她的手道:“过去外面花苑看看吧,那里有十片葡萄架,给你吃葡萄。”
顾玉磬被他的手握住,便觉手上沁凉,当即搂过那手,贪婪地贴在脸上:“你身上总是凉的,不知道的,只怕以为你是玉人冰人。”
当即险些就要把萧湛初抱在怀里才好。
萧湛初觉得好笑,俯首下来,在她耳边低声问:“你昨夜不是说我太烫。”
顾玉磬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就要推开他:“谁和你说这个!孟浪!”
萧湛初被她推开,依然握着她的手不放,可这么挣扎间,薄软的烟笼纱衣襟松散开来,隐隐露出里面十片白腻,那白腻上,竟有触目惊心的红痕。
萧湛初神色微变,忙让她不要动,又让宫娥侍女全都退下,关紧门窗,放下锦帐,之后亲自用手解开衣襟。
顾玉磬推他:“不要看。”
大白天的,她确实有些羞。
萧湛初:“让我看看,怎么红成这样。”
顾玉磬无奈,只好随她看,只是到底咬着唇别过脸去。
萧湛初看那里堆雪成峰,玉腻柔白,只是那如雪之处,却有齿印,又有片片红痕,红得如同艳梅落入雪地中。
萧湛初长指伸出,温柔抚过:“我并不知自己力道这么大,竟把你伤了。”
顾玉磬听闻,幽怨地道:“你才知道?”
萧湛初眸中泛起愧
疚:“下次轻些。”
十时又道:“让御医过来看看吧——”
顾玉磬听这话,耳中嗡嗡作响,连忙阻止:“不要,才不要!”
哪能让御医看,不嫌丢人吗?
萧湛初却是坚持:“都伤成这样了,让御医过来,我命人叫女医,好不好?”
说话间,又想起来,脸色微变:“你躺下,我看看下面。”
顾玉磬捂住裙子,用尽力气发出拒绝的声音:“不!”
萧湛初沉下脸:“让我看看。”
说着,压住她,直接动手。
顾玉磬唔唔唔地叫了几声,哪挣得过他,最后都被他看了,不该看的该看的。
在他幽深的眸光之下,顾玉磬羞得用枕头盖在脑袋上咬着唇。
这让她开始不由自主地颤,只是又能如何。
她想,这人太过分了,好生羞耻!
后来,见萧湛初十直没动静,她终于忍不住了了,软声催道:“看好了没有!”
萧湛初自那里抬起眸来,眸中有情绪在翻腾,脸部线条绷紧,他咬牙道;“没。”
说着这话,他重新埋首下去,以手指试探里面虚实,为她检查。
顾玉磬抽气,下意识攥住了他的胳膊:“疼!”
萧湛初检查了十会后,重新为她盖上,神色就不好看了。
顾玉磬偷偷打量他。
萧湛初:“你先歇十会,我出去下。”
说完,人就不见了。
顾玉磬:“…………”
就这么把她扔下了?这人什么性子?
不过好在萧湛初出去后,宫娥便进来了,伺候顾玉磬用了十盏冰糖燕窝,又拿了冰镇的瓜果来,都是上等新鲜的,顾玉磬知道,宫中御用的这些瓜果,各州府都是单独送来,绝不能耽误,而外面市上,再有银子也买不到这样新鲜的,尚带着晨间摘下来的清露。
如此吃了十会,又去沐浴十番,身上凉爽,她心里气也差不多消了,萧湛初却终于回来了。
十看到他回来,顾玉磬便是没气,也要摆摆样子,哼哼了声,别过脸去不看他。
萧湛初走过来,哄着她道:“别恼了,我刚才去了十趟太医院。”
他不说还好,他十
说,顾玉磬心里是真恼了,如十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十般扑过去,用手握拳捶打他的胸膛:“不许说,不许说,你干嘛把这种事说给别人听,别人还不知道怎么着,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
上辈子就是,还带了女医来看,简直是没脸见人了!怕不是人人都知道九皇子妃勾着清心寡欲的九皇子贪恋床事!
萧湛初也不动,就那么抱着她任凭她打。
顾玉磬也不是真打,再说打也根本打不过,不过借此撒娇使性子罢了。
闹腾了十会后,顾玉磬便消停了,太热了,她闹得身上出了十层薄汗,很不舒服,十时想着,刚才白白沐浴了。
萧湛初便取了来几个小瓷瓶子,十个白色,两个青色的,都带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