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衍捧起了小脸,亲了下去。
她浅浅回应。
毫无技巧可言,但却深情动人。
“朕这里,只有你一人。”
苏衍将唇瓣贴在她的耳畔,又玩弄起她的耳垂,绵绵软软,只要稍一用力,便能感觉身下娇躯微微颤动。
他将沈月柔的手指抓起,放在自己的心口。
心儿在胸膛里咚咚的跳动,每一下都很用力,“这里,只有你。”
“我不信,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人,个个貌美如花,月柔自知不如,不敢妄想……”
苏衍握着她的手指稍稍用力,道:“莫要再胡说,朕没有。”
“皇上不是要雪儿侍寝吗?月柔在这里不是碍事了吗?”
沈月柔皱着眉头,她略使劲挣脱,奈何苏衍的力气太大,她的手指有些疼。
“皇上疼爱的人还少吗?以前的静妃,庄贵妃,贤妃还有惠妃……”
苏衍的眉梢突突直跳,不想听她在喃喃下去,一把扯过她的脖颈,狠狠的吻了下去。
“罚你好好服侍朕,不得有误!”
第56章 第五十六个红包 一言不合就开吻……
苏.一言不合就开吻.衍朦胧中伸了伸胳膊, 却搂了个空,本该是软软绵绵的身子抱在怀里,此刻却空空荡荡, 灌着凉风。
他从登基以来, 每日卯时起来处理政务,从未曾懈怠过, 国家兴旺, 河清海晏, 时和岁丰,是每个执政者的心愿。
那根绷紧的神经,从来不曾有过放松, 哪怕是身体异样,只要能爬的起来床, 他从没偷过一天懒。
但是, 今日他是不想起的, 忽然就明白了什么是君王从此不早朝。
原本卯时初刻他醒来时,那个柔软的身子是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像一只小猫般安静。可转个身子第一次睡了个回笼觉, 再勾手时,却把人给弄丢了。
苏衍睁着惺忪的眸子在屋里扫了一圈,仍是不见行踪, 便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这时, 屋外隐隐传来一阵嬉笑声,女子如银铃般的声音格外悦耳, 引着他走到门口,推开了门。
两个女子一人拿着一根细树枝,正在庭院里煞有介事的划来划去, 像是在替对方挠痒痒。
不远处生无可恋的秦敬,坐在石凳上,绝望的低声道:“两位娘娘,这若是战场,你们早死了无数次了。”
廉雪停下来,一只手叉着腰上,翠声道:“谁要上战场?我们只是想学防身术而已!是你秦大统领教的不好!”
秦敬肤色本就不太白,这下更是泛上层红晕:“是是是,是微臣教的不好。”
原来,沈月柔经过此次一事,察觉自己过于柔弱,别说救人要依靠红包群,就是保护自己也没这个能力,于是看着那个身手不凡的秦敬,产生出学些武艺的念头,正好说给廉雪听,二人一拍即合,便有了眼前这一幕。
苏衍看着昨夜还醋意大发的沈月柔,只觉得好笑,或者以后自己该每日与她怜爱一番,也好断了她众多女人之一的念头。
不过,学武这等事自己也可以教的,怎么好假手于人?
自己的女人,还是要自己来。
苏衍不动声色走到沈月柔身后,一把握住她抓着树枝的软手,低头贴在她的耳畔软语道:“月柔想学武艺,朕来教就好,秦统领公务繁忙,这等小事怎能劳他费心?”
沈月柔的耳垂长的很好看,阳光下几乎呈现出透明的状态,此刻微微透着一丝粉,让人恨不得马上咬上去狠狠欺负一番。
她不好意思的侧了侧头,柔声道:“皇上醒了?月柔看你睡得香,想来可能是累了,便没打扰。”
“是累,每夜与你同眠,怕是要天天累了。”
“但,朕愿意累,还可以更累一点,要不要现在去试试?”
沈月柔将苏衍轻推了一下,道:“我要去看廷易了,皇上自己在这里胡言乱语吧。”
说完手里树枝往旁边一扔,羞着大红脸向月门走去。
廉雪离得最近,将一番对话听的清清楚楚,不禁偷笑,看着沈月柔真的走了,赶紧将手里树枝使劲往秦敬身上一扔,一边走一边说:“都怪秦统领,不好好教我们,把姐姐都气跑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追着向书房急急走去。
秦敬满脸无辜,说好的甜糕呢?
他几步走到皇上身边,双手抱拳,将脸上的轻快之色一扫,换上那副铁青的生人勿近的脸后,沉声道:“皇上,沈刺史一早来请旨,想开堂审理田家,另外,他还说了一下田文安的伤情?”
“如何?”
“田文安下身被利刃所伤,恐怕是再也无法人事了。”
苏衍摸了摸手指上的玉扳指,眉梢挑动,意外的“哦?”了一声后,问道:“廷易所伤?”
秦敬摇摇头,表情有几分玩味道:“是也不是。匕首原本是那侍妾钰儿的,三公主将她二人带到田家后院,锁在后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