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开口问道:“如何了?”
李矜呈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阿姐你就这么心急?”
“我都那么多天没有同他联系了,能不心急吗?”李矜然着急地拧了拧眉,“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行行行,我说。”见她满脸急色,李矜呈也没有再耽搁,“我去了督公府,但他们府上的人却说莫延今自打十天前进了宫,便没有回来过。”
“这样啊。”李矜然有些失落地垂了垂眼睫。
不过想来也是,他若是回来了,定然会想法子来寻她才是,不然不会这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李矜呈最是瞧不得她这般,若不是她老央着他出去打听,他说什么都不会同意去帮这个忙,那个莫延今他还没有好好考察过,万一他没有他姐说的那般对她好,他姐岂不是要吃亏?
见她满脸失落,想了想,还是斟酌着说道:“阿姐,你就放心吧,应当用不了几天他便会回来了。”
“为何这般说?”李矜然掀了掀眼皮,疑惑地看向他。
“棘州那边情况已然好转,待五皇子将那帮山匪一网打尽,便可归来,到时候他也可以出宫了。”
“真的?”李矜然一听,脸上的失落Yin郁瞬间消散殆尽。
李矜呈重重点了点头:“真的,我骗你做什么?”
这下好了,到时候她便可以同他好好商量,看看究竟如何才能让她爹松口,同意他俩的事。
凝神思索一番,李矜然再次问道:“那棘州那边具体情况究竟如何?”
李矜呈:“听说五皇子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棘州当地官员互相包庇,鱼rou百姓,并且勾结山匪,还将三皇子围剿山匪的计划给透露出去的罪证全都搜集了,随后命人立即将所有官员押进大牢,再将所有罪证上递给皇上,听候皇上发落。”
李矜然脸上满是欣喜:“如此一来,那这些山匪就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确实如此。”
“不过,三皇子不是还在山匪手中吗?若是山匪拿他来要挟五皇子,岂不是很难办?”
“哦,这个呀!”李矜呈笑了笑,眉毛微微向上挑起,“就在五皇子将棘州那些贪官污吏下了牢后,他就已经派人夜袭山寨,将三皇子给救回来了。”
李矜然一听,不禁连连点头:“原来如此。”看来她并没有看错人,萧谨此人确实可当大用,不鲁莽不冲动,机敏过人,最重要的是,够能忍!
“谁能想到,这五皇子以前看着一声不吭,也不得圣上喜爱,竟然能有如此谋略,待他回京,想来朝堂上的风向又该变了。”
李矜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谁说不是呢?”顿了顿,她又突然问道:“对了,爹回来了吗?”
李矜呈默了一会,随后摇摇头,“不知道,应该还没有。”
“唉。”李矜然无奈地叹了叹气。
“不是我说你阿姐,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爹可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更别说躲着你,不愿见你了,你这回啊,可真的让爹伤心了。”
“我也不想让爹伤心,可我有什么办法,我就是喜欢上他了。爹一时间不能接受我也能理解,只希望他老人家过段时日能想通,不要逼着我去嫁给别人就行。”
李矜呈闻言突然朝她凑近,挑了挑眉,狡黠笑道:“要想让爹不伤心,办法也不是没有。”
“真的?”李矜然瞬间睁大了双眼,兴致勃勃问道:“你说说看,是什么办法?”
“很简单啊,只要你不执意同莫延今在一块儿,爹就会原谅你了!”
李矜然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一双大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冷冽,直看得人头皮发麻。随后暗暗咬了咬牙,猝不及防便伸出手去狠狠敲了他的头,斥道:“让你瞎说!”
李矜呈瞬间吃痛,连忙后退开来,揉了揉头顶,不满道:“阿姐你这就过分了,不是你让我说有什么办法的吗?”
顿了顿,又继续委屈巴巴地看向她:“再说了,谁让你偏偏喜欢一个太监。”
李矜然见他耷拉着嘴角,脸上布满委屈,方才的气瞬间消掉,无奈地伸出手去揉了揉他的头,轻声哄道:“好好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打你,不生气了啊!”
得到安抚的李矜呈瞬间变得笑容洋溢,撇了撇嘴:“这还差不多!”
李矜然无奈摇了摇头,还真是小孩心性。
是夜,夜色昏暗,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天上,月凉如水,银白的光芒铺洒在大地上,恍若给大地铺上了一层薄纱。
李矜然此时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今夜不知为何,怎么都难以入眠,总觉得心中有颗石头在压着她,让她压抑得难受。
就在她数羊数到一千,仍旧无法入睡时,心情突然变得烦躁起来。
而后豁地爬起身来,抓狂地搓了搓头发。
缓了一会儿仍旧觉得烦躁,抬头间突然瞥见窗外亮堂的月色,想了想,既然睡不着,索性到外头看看。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