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宸佑宫那边过来。
太君后冷哼了一声“既然如此,本宫倒是要去瞧瞧,皇上乃天子至尊,若当真只是风寒那为何这么久都不出来见人,泽儿随本宫一同去看看。”
“诺”
宸佑宫外,不仅是江静带来的禁军站在那儿,还有柯苑为首的一些朝臣也堵在那儿虎视眈眈的看着越华清她们。
“越首辅,此处乃是皇上寝宫,你竟然在这儿闹事,不怕皇上责罚么!”柯苑显然是被气得不轻,由人扶着,一只手指着越华清。
“丞相大人莫不是误会了什么,臣真的有事要面见皇上,这三皇女逃离京城许久,现如今竟是一点下落都没有,事关重大,我等也着急啊。”越华清面上带着笑容。
“你带这么多人来,越首辅,你是想逼宫不成?”
“就是!”
不少人纷纷附和道。
“本侯倒是看你们像是逼宫的样子,若是你们没有心虚不如就让我等进去看看,皇上这已经快七八天没上早朝,也未露面了,我们怀疑你们是不是对皇上做了什么!”永安侯站在越华清的身后目光Yin冷的看着柯苑。
“你莫要血口喷人!”
一位翰林院的学士着实被气到了,一把年纪了,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她身边的人连忙上前安抚为她顺气。
“太君后到——”
“见过太君后。”
太君后由越泽扶着从步辇上下来,朝臣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江静等禁军也跪下身去。
“这儿是天子寝宫,你们这般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太君后看了一下她们冷声道。
“太君后,皇上素来勤勉,可这连着七天都未上朝了,臣等有要事要与皇上相商,可这些人竟拦在外面,还说臣等意图逼宫,还请太君后为臣等做主啊!”
越华清声泪俱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当真是蒙受了多大的冤屈一般。
“你!”
“越首辅,既然有要事那就快些起来,随本宫一同进去瞧瞧,皇上也是本宫膝下养大的,本宫心中也十分担心。”
“太君后,此处是皇上的寝宫,若无皇上……”
不等江静说完,太君后从袖中拿出一枚令牌,江静顿时不敢再说什么。
太君后得逞的笑了笑“这可是先帝赐给本宫的通行令,现在本宫可能进去了?”
“太君后,请!”
江静恨不得将这一脸得意的太君后给丢出去,可他手中的令牌不作假,她无法再众目睽睽之下抗旨,江静手紧紧握住刀柄,皇上您快醒来吧……
“既然诸位大臣都来了,那就随本宫一道进去吧。”
太君后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那通向宸佑宫的长廊,眼里就像是淬了毒一般。
听广静王说那叶纪棠被下了蛊,还是最毒的那种,这些天她都没有出现过,只怕是蛊毒发作了,他特意等了这么久就是在等这一天,等着她们来见证叶纪棠那孽种惨死的样子,然后将他的珂儿迎回来。
他的珂儿才是西云的皇上,这个孽种不配!
“怎么办怎么办,没想到那太君后竟然还有通行令牌,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萧姜和仲松匆匆进殿,反手将殿门关上,纵使萧姜有再多的办法,可在那通行令面前什么招数都无用。
“怎么了?”
陆晏修转过头去疑惑的看着萧姜。
他身后叶纪棠搭在被褥上的手微微的动了动,不过是一瞬间,陆晏修并未注意到。
“太君后来了。”
“不是有丞相和江统领她们守着么?”
洛安安本是在偏殿熬药,听到外面的动静手中拿着蒲扇就跑了出来“要不要我了去给她们下点药,让她们睡上个四五天,拖延拖延时间如何?”
说着他还当真在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小药瓶“这迷药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让她们睡上个两三天,让我去吧!”
“不行,想都别想!”萧姜连忙将跃跃欲试的洛安安一把摁在怀里,顺手将他手上的药瓶拿走,只是心中却有着疑惑,他怎么还随身带着迷药?
太君后她们一行人到了以后就看到韩姝独自一人站在殿门口,她上前一步屈膝行礼“见过太君后,诸位大人。”
“本宫要进去看看皇上。”
“太君后,皇上方才喝了药现下已经睡下了,不如太君后明日来如何?”面对太君后一脸的强势,韩姝的脸色都没有变过。
“这是先帝赐给本宫的通行令,莫说这宸佑宫了,就算是那金銮殿本宫也去得,殿中省还想阻拦本宫不成?”太君后再一次将令牌拿出来,这令牌先帝给他后,他一次也未用过,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自然是不敢的,只是这令牌只可用一次,想来太君后也清楚,太君后要用这块令牌进宸佑宫的殿门么?”韩姝依旧是不卑不亢的。
是了,这通行令牌与免死金牌一样,只能用一次,每块令牌上都刻有独特的标记就算想要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