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怎么样?”
“非常好啊!”
“真的吗?”
白绿盎点点头说:“真的很不错呢。”
申景山这才放下心来,“那你多吃点,再尝尝这个锅包rou还有东坡rou。”
“好。”白绿盎放进嘴里,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很棒啊,比我吃过的一些星级酒店的大厨味道都好。”
申景山递了一张纸巾给她,“真的吗?之前师傅也说过我很有天赋,嘿嘿。”
“真的很不错。”
一顿饭下来,他又是递纸巾,又是倒水的,搞得白绿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你不用这么客气。”
“没事的,我能有今天,也全靠你的指点。”
“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但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申景山认真地看着她。
正说着,白绿盎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家里新请来的保姆阿姨的电话。
她皱了皱眉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喂?张阿姨,怎么了?”
“白小姐,老爷子不见了!”
“什么?”白绿盎腾得一下站了起来。
“老爷子说他下楼去公园逛逛,我就陪他去了,一眼没看住,人就找不到了。”
“是不是回家了?有没有打过电话?”
“没有回家,手机在家里放着,没带在身上。”
“我现在就回去。”
白绿盎提起包,正要告辞,申景山刚才在电话里也听到了,于是说道:“我陪你一起找。”
“不行不行,你还要开店呢。”
“没事没事。”他说着,将身上的大褂脱下来,随手放在桌子上,将卷帘门拉下来,“两个人总归更好找一点。”
他不容拒绝道:“走吧。”
白绿盎也不再推辞,她现在心急如焚,先回家看了看,询问了清楚后又去了附近的公园。
张阿姨说:“我看老爷子Jing神好的很,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不是跟您说过了吗?阿尔茨海默病会时不时地发作,他这会儿还好着,一会儿可能连回家的路都不记得了。”
张阿姨一脸内疚:“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
白绿盎摆了摆手说:“先找人把。”
申景山在一旁,听到她父亲病了以后,若有所思。
“我们分头找吧。”申景山拿出手机,“把你父亲的照片给我一张,还有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如果找到了随时联络。”
“好。”
白绿盎快急疯了,她和申景山还有张阿姨三个人分别去了不同的方向,在周围几乎都找遍了,却依然没有找到人。
她跑了好久,实在是走不动了,扶着人行道上的树气喘吁吁地喘着气。
川流不息的车辆,密密麻麻的人群,可是没有他的父亲。
天旋地转,大脑晕乎乎的,呼吸都变得艰难。
“爸,您到底去哪了啊……”
她迈着沉重的双腿,努力又跑了几个路口,这时,接到了申景山的电话。
“快,来黄陂北路延安路的这个路口,我好像看到他了。”
“我马上到,你看好他。”
白绿盎松了一口气,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黄陂北路延安路的十字路口,麻烦您快一点。”
一路上遇到两个红灯,白绿盎心急如焚,手握得紧紧的,甚至出了一点薄汗,手上的雾气打shi了手机的屏幕,转瞬又消失了。
终于,她远远地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被申景山拉着,白绿盎小跑过去:“爸,您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白鸿泽说:“我们家周围怎么不一样了,我走着走着,发现路不对,想给你打电话,发现手机也没带,还好这个小伙子帮了我。”
白绿盎拉着他的手顿了顿,“爸……我们已经搬到上海了,这不是老家啊。”
白鸿泽脸上浮现起一抹困惑的表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们都搬来一个星期了啊。”
“哦……”白鸿泽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有点惆怅,有点神伤。
白绿盎看的有些心酸。
既然人找到了,她对申景山说:“今天麻烦你了,改天一定请你吃饭。”
“没关系,不要这样客气。”
白鸿泽看了看两人,脸上的表情又高兴起来:“这是?”
“一个朋友。”
白鸿泽笑眯眯地看着申景山说:“这小伙子不错,家是哪里的?还有什么人?做什么工作的?一个月挣多少钱?”
“爸,你干嘛啊!”
申景山一点没觉得冒犯,反而认真回答了,“现在开的一家小餐馆,挣得不多,但是我会努力做得更好的。”
“……”
白绿盎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