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柔奴听得心里丝丝暖意,柔柔地往他怀里钻进去一点,像只猫咪一样紧紧的依偎着他宽阔的胸膛,心情也是慢慢地好了点。
还有,我明日就要赴大理寺履新,一旦有了俸禄粮饷,我们在临安的一切都很快会安顿好。
大理寺?吕柔奴微微扬头,不解的问了一句。
是,陛下准我留在临安,但是因为兵部没有职位空缺,便把我被调派到大理寺。这样也好,大理寺是大宋审案断狱的衙门,我不但可以借机调查内奸一事,也可以悄悄想办法查出你爹献城降蒙的内情,让你尽早心安。
吕柔奴见他时时刻刻都不忘自己,心里大为受用,甜甜蜜蜜的感觉慢慢充盈于心,将方才的忧愁暂时抛开一旁,低声插话道:是了咯,以后你就专心致志去办事,我就躲在你后面,做个安安静静的小女人好咯。
此刻,萱华帝姬赵诗芸却无法躲在后面做个安安静静的小女人,自从被完颜熹带上了驶往南宋的船,满心欢喜的她丝毫也不敢表露出一点点兴奋的样子。纸鸢反复的提醒她,目前她们仍然还是金人的性奴母狗,绝对不能做出有违奴隶本分的事情来,万一惹得主人不开心,将她二人又带回金国继续折磨,到时候才真的是功亏一篑。
在茫茫大海之上,航海是非常单调乏味的事情,完颜熹一行人被限制在窄窄的船上,更是十分郁闷,半夜三更怎么也睡不着,想起临行前皇帝所说的话,顿时起了兴头,叫来二女,就在船舱的门厅里扒光了衣裙,当众淫乱起来。
赵诗芸光溜溜的趴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圆润的屁股,艰难的向前爬行,身后完颜熹裸着下身,微微蹲着马步,好似骑马一般,一手扯住她的长发,一手不停的拍打丰满的臀瓣,下体更是毫不停歇的在她花穴里冲刺着,嘴里大笑道:母狗,再快点,快点。
旁边的纸鸢也是一样光溜溜的被奸着往前爬,身后那个精壮汉子更是粗暴,直接插在她的后庭之中疯狂耸动,由于两瓣圆臀已经被打得红紫发青,纸鸢痛得要死,拼了命的往前爬,慢慢超过了一旁气喘如牛的赵诗芸。
母狗,快点,谁要是赛马输了,等下惩罚就是吃屎。
完颜熹不甘示弱,鼓起余力推着快要软成一摊烂泥的赵诗芸往前爬行,可怜赵诗芸花娇肉贵的公主身子,体力本来就不支,被淫辱了这么久,根本没有半点多的力气,任凭完颜熹用力拍打,只是气喘吁吁地龟速往前挪动,整个娇嫩的身子恍若被水淋了一般,红彤彤的嘴唇也是大大的张开急促喘息,一缕缕口水根本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完颜熹眼看着赵诗芸已经筋疲力竭爬不动了,气恼之下眼睛一转,往一旁观战的一个侍卫大叫道:拿剑鞘来。
等到侍卫递来剑鞘,完颜熹右手用力,将剑鞘尾部对准赵诗芸粉嫩嫩的屁眼直直的戳了进去。
啊!
由于后庭根本没有润滑,赵诗芸瞬间痛到极点,忍不住尖叫起来,剧烈的撕裂感竟然让早已瘫软的身体猛然迸发出了一股力量,促使她手脚并用的奋力往前爬,速度果然快了不少。
正骑着纸鸢的壮汉也不示弱,也是拼命拍打,一边大叫道:贱货,快点爬,快点。
在旁边观战的一众侍卫纷纷鼓掌加油,纸鸢毕竟是侍女,平日里劳作的底子还有,虽然也是被奸的晕天黑地,死去活来,身子骨还是较赵诗芸硬朗了许多,所以最后还是纸鸢先爬到了终点。
她身后的大汉兴奋得哇哇大叫,挺起肉棍全力冲刺,而后双手各抓住一条大腿,在纸鸢的尖叫声中一把将她抱起,摆出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下面的肉棍却丝毫没有脱离,仍然打桩一样记记到底,大声催促道:快尿出来,快尿出来。
纸鸢早已是疼得死去活来,不过这么多年的折磨早就让她的心智对金人的任何命令产生了不容拒绝的影响,当下迷迷糊糊的赶紧小腹用力,果然嘶的一声,花穴处一股尿液激射而出,看得围观众人哈哈大笑起来。而纸鸢羞耻之下,加之身体的剧烈疼痛,立时晕了过去,身后的大汉也是忍耐不住泄了,拔出阳物,直接就将纸鸢扔在地上的一滩尿液之中。
旁边的完颜熹此时也已到了顶点,用力顶住赵诗芸的圆润屁股,痛快淋漓的射了出来,此时看到纸鸢被奸的失禁,却遗憾自己毕竟年岁已大,哪里有力气抱起一堆烂泥似的赵诗芸,当下一把扯出插在她屁眼里的剑鞘,带着丝丝血迹,又顺势插入花穴之中,赵诗芸此时已经疼的麻木,居然动也不动,就这么趴在地上,好似死了一般。
接过侍卫递上来的衣物,完颜熹气喘吁吁地一边穿一边道:输赢已定。来人,找一盘屎来,伺候大宋公主用膳,一定要新鲜的,可别怠慢了公主。
众人哄然大笑,不多时有人果然找来一盘热气腾腾的黄色大便,显然是刚刚才拉出来的,就这么端到了赵诗芸面前。
母狗,起来,吃光这盘屎。
一个侍卫一把抓住赵诗芸的头发,将她的头扯了起来,拖向那盘屎。
赵诗芸虽然头皮被扯的几乎脱掉,整个人累的几乎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