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牧仲陵的突然闯入,那浴桶中的女子先是下意识站起身来看个究竟,等到反应过来进来的是一陌生男子之时,她两只本来扶着桶壁的纤手吓得猛地抬了起来,想要遮住胸前高高耸起的两团凝脂rou球,由于太过震惊,她虽然张开嘴唇,但是惊骇之余竟然忘了尖叫。
眼看那女子惊骇之下就要大叫出来,牧仲陵此时早就如惊弓之鸟,来不及细看细想,急步扑上去,一只手一把抱住她赤裸的身子,防止她逃跑,一只手紧紧地捂住她的樱桃小嘴,急声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要叫,不要叫,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女子挣扎了几下,竟然急得流下泪来,一双纤纤玉手不断扯着牧仲陵的左手,牧仲陵此时才发现刚才慌乱之下竟然一把抱住了她的酥胸,现在左手正牢牢抓着她一只丰硕腻滑的ru房。
牧仲陵赶紧松开手中玉ru,稍微往下,仍然抱住她的腰部,低声说道:我不是刺客,也不是歹人,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不要出声,等一下外边的人走了我就离开。
那女子遭此非礼,早已羞得珠泪盈盈,此时见他左手离开自己的胸部,稍稍感觉心安,赶紧双手抱胸,牢牢地遮住那颤巍巍的丰硕双峰,而后微微屈身,将下体浸入水中。
牧仲陵见她不再挣扎,也就放心下来,竖耳倾听外面也无动静,便附耳安慰道:你放心,我不是刺客,我是受襄阳制置使千金所托,来找安国公主有机密要事奏禀的,你告诉我怎么才能到安国公主寝宫,等下外面平静了我就放你走,决不食言。
那女子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稍稍移动纤手,指着自己的樱唇,做了一个放开的动作,然后又摇摇头,意思是让他放心,她不会大叫的。
牧仲陵见状,觉得也不能这样一直抱着她,略一思忖,便点点头,微微松开右手,心里打算只要那女子喊叫,便立刻捂住她的嘴。
那赤裸女子大喘了几口气,果然没有大声呼救,而后低声道:你说是柔奴让你来的?
牧仲陵点点头,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知道襄阳制置使千金就是吕柔奴,那女子已斥声道:大胆,本宫便是安国公主,你还不松手?
牧仲陵大吃一惊,双手一松,安国公主一个踉跄,赶紧扶住木桶边缘,然后迅速蹲下将粉妆玉琢的身子藏在水里,仅留头在桶外,一双明亮的双眸,狠狠地盯着牧仲陵,问道:柔奴要你来找我何事?你为何不在宫外让皇城司通禀觐见,怎么偷偷潜入皇宫来了?
牧仲陵见她约莫十八九岁,杏目粉腮,樱唇瑶鼻,娇美绝lun,隐隐有威严之气,的确有皇家公主的样子,也不敢多看,转头看看屋内四周,虽然只是浴室,却也是雕龙画凤,金碧辉煌,豪奢无比,绝非普通宫女可用,而且看她脱口而出柔奴的名字,暗忖要是其他宫女妃嫔绝对不可能知道襄阳置制使女儿的名字,此女定是安国公主,于是赶紧从怀内取出吕柔奴的书信,低头递了过去。
公主,目前襄阳城内已经断粮,末将和柔奴拼死从襄阳前来临安请求援兵,但是由于官卑职小,根本无法直接面奏圣上,因为事关紧急,时间紧迫,末将无奈才冒死潜入宫中,其中事宜在下无法一一说清,此有柔奴的亲笔书信,公主阅后自然明白。
一脸怒气的安国公主接过书信,就着房内蒙蒙灯光,打开匆匆一览,神情大变,轻声问道:柔奴现在何处?
此时她已知晓牧仲陵非是刺客,言语中早已恢复常态,银铃似的嗓音温柔动听,带有一抹雍容华贵的气息,寥寥数字,便已显露出一国公主的高贵端庄气质。
牧仲陵因她身无寸缕,不敢抬头,也就低着头道:柔奴还在兵部驿站等末将的消息。
安国公主听得外面御林军仍在四处搜查刺客,沉思片刻之后,便低声说道:你转过身去,闭上眼睛,本宫穿好衣衫再带你去见爹爹。
牧仲陵闻言立刻转身,紧紧闭上双目,只听身后哗哗水声,知道安国公主正要出浴,突然听到门外怦怦敲门声,一个紧张的宫女声音传了进来,公主,你可安好?
牧仲陵一惊,生怕安国公主让人进来,不假思索立刻转身,目光所及却是她一丝不挂的娇躯刚好在浴桶内站起,安国公主羞怯之极,樱桃小嘴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娇呼,赶快又蹲了下去,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大惊道:公主,公主。 便听得推门声响,显然那宫女以为安国公主有意外,想要推门冲进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安国公主大声道:不要进来,本宫没事。
外面的人立刻止住,紧张地道:大内姚总管在外面候着,说是奉陛下之命捉拿刺客,刚才有御林军看见那刺客跑到这里来,然后就不见了,所以让小婢进来向公主请安,慎防那刺客混入公主寝宫。
安国公主不悦道:他好大胆,居然到公主寝宫捉拿刺客,他怀疑本公主窝藏刺客吗?
外边的宫女立刻恭声道:奴婢也是如此讲的,姚总管说万万没有怀疑公主的意思,只是担心刺客威胁到公主的安危,所以才过栖凤宫来看看。现在其他姐妹已在宫内各处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