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挣脱。而牧仲陵也是被她突如其来的尖叫吓了一跳,深怕惹来外面宫女或御林军,赶紧故伎重演,左手快速捂住她的樱唇,以防她大叫,右手捉住她的左手,用力扯到胸前,顺势将她娇柔的身子推到墙边靠墙而立,而手肘正好压在她那丰腴饱满的酥胸之上。
事发仓储,二人几乎紧紧贴在一起,安国公主吓得花容失色,鼻中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加之胸乳被他紧紧压住,惊恐之下,女性的自卫本能立刻激活起来,张口对着捂住自己嘴唇的大手就咬了下去。
嘶。
牧仲陵猝不及防,被她狠狠咬了一口,痛得龇牙咧嘴赶紧缩手,仔细一看,掌心内二排牙印清晰无比,不过还好没有破皮见血。
安国公主却也没有大声呼救,只是大为得意,谁让你对本宫无礼,这只是小小惩戒。
看她没有大声呼喊,牧仲陵也就放下心来,只是既然事情已经闹到这种地步,眼看时间越来越晚,不能再加迁延,寻思刚才这公主被自己吓得够呛,料她久居宫中必定胆怯,索性拉下脸来吓她一下,说不定还能峰回路转,于是做出一副凶狠模样,低声道:公主,末将长年沙场厮杀,死尸堆里爬出来不知多少次了,已是悍不畏死,性子暴怒起来,杀人更是砍瓜切菜一般,公主最好还是带末将去见陛下,不然......
狠话还没有说出口,安国公主已是一挺酥胸,昂首对着牧仲陵决然道:不然怎样?不然怎样? 咬我?打我?杀了我?
她比牧仲陵矮了一头,加之女子本就娇小玲珑,弱质纤纤,对比之下,二人强弱悬殊,怎料她平素一呼百应,地位尊崇,何曾被如此威胁过,心中早已是气得半死,加之她刚刚看了儿时知己给自己的亲笔信,柔奴对她和牧仲陵的关系虽然一笔带过,含混不清,明显是有所隐瞒,但是字里行间所表露出的关切和信赖证明二人绝非一般关系,凭着她与柔奴的情谊,既然牧仲陵是柔奴心里在乎的人,那就说明柔奴绝对放心他不可能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否则必不可能让他潜入自己寝宫,所以多种因素叠加起来,此时的安国公主更加有恃无恐,犹如暴跳的小猫一般,昂着绯红的脸蛋,气呼呼的盯着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一边质问,一边挺着酥胸步步紧逼,仿佛她倒是强势一方。
眼看那鼓腾腾的酥胸腴乳就要撞了过来,牧仲陵赶紧后退一步,嘴上却是不肯示弱,低声吼道:你莫要以为我不敢动手啊。
安国公主眼见此时气势占优,哪里还会怕他的虚张声势,涨红了小脸,纤手叉腰,狠狠的嚣张回应道:你动手啊,我偏不带你去见爹爹,打我啊,打我啊。
女人,特别是美丽自傲的女人要是发起火来极少有能讲道理的,更何况是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一国公主。
牧仲陵心里又急又气,看她一副被宠坏的小女孩模样,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抓住了安国公主的左手手腕,用力拉过近前,她猝不及防,被这样一拽,顿时失去平衡前扑,被牧仲陵顺势拉倒,抬起左手搂住柳腰,顺带将她上半身紧紧夹在左臂腋下,耳边只听到他低声怒斥道:我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这个被宠坏的小丫头。
就在安国公主还在为这突然的变故努力挣扎时,她下体雪臀已经彻底暴露在了牧仲陵的视线中。此时已是暮春,江南的气候本就更加温暖,所以刚刚温汤沐浴后的安国公主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绯红长裙,至于内里,除了一条小小亵裤,便再无衣物,由于上半身被夹着,整个身子呈现出非常不雅的埋头翘臀姿势,因此挺翘圆润的雪臀被紧紧包裹在绯红色的裙子里,单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遮挡那动人心魄的雪臀曲线,更让臀瓣缝隙间的幽深隐约可见。
啪....啪....啪
盯着诱人的两瓣浑圆肉球,牧仲陵压住漪念,既然说了要教训她,自然要付之行动,挥手便是重重的一巴掌打下去。不过,从第一巴掌打下去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一掌打下,隔着丝质的布料,翘挺的臀肉触感马上就反射到他的掌心,晃动的臀瓣儿随着拍打不住的颤动,那种十足弹性的肉感顿时让他偏离了惩罚的初衷,剩下的几巴掌都变成了对这种极致享受的贪婪追逐,而且随着拍打的动作,一股淡淡花香味道从女孩的下体臀瓣沟缝中飘散而出。原来安国公主刚刚沐浴完毕,下身肌肤和幽谷花苞还是稍许湿润,受到拍打之后,竟然让花穴有了些许自然的生理反应,慢慢开始分泌蜜汁出来,在体温熏蒸之下,混着水汽挥发开来,而这诱人之极的催情香气钻入牧仲陵的鼻孔,吸引得他几乎按捺不住要俯下身子,一口咬住雪臀,把那蜜桃细细品尝。。
嗯啊我要我要杀了啊
安国公主雪臀吃痛,忍不住哀哀叫出声来,平素说不出口的字眼在激愤之下冲口而出。她贵为公主,从小到大都是被人众星捧月一般伺候着,这一辈子何曾被人打过屁股,而且还是此等被夹在腋下的不堪姿势。此时心里愤怒,不甘,倔强,耻辱等等各种情绪激烈冲撞,加上雪臀上不断传来的啪啪声以及刺痛感,安国公主剧烈挣扎了几下,突然就不动了。
牧仲陵无法否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