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一团温软滑腻的包裹之中,舒爽之余,竟然慢慢膨胀起来。
吕柔奴悉心口舌服侍之下,感觉那肉棍慢慢胀大,坚硬如柱,樱桃小口哪里还装得下,赶紧吐出,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刚才还绵软细小如今却粗如儿臂的肉棍,惊讶的道:师父,这个东西有骨头的吗?它竟然会长大呢。
牧仲陵知她对于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便笑着对她道:你摸一摸便知道有没有骨头了。
吕柔奴点点头,当真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握住肉棍,摇了一摇,然后稍微用力想要拧一下,牧仲陵感觉吃疼,赶快扯开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到面前,你想谋杀亲夫啊。
吕柔奴扑哧笑了出来,便腻声偎入怀中,小奴哪敢啊。微微抬起樱唇,便要索吻。
牧仲陵一把将玉人拥起,翻身放倒在榻上,而后一口吻住,将舌头钻入吕柔奴口中,一阵舔咂吸吮,两条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或挤或压,口涎吞吐之际,悄悄将肉棍对准那泥泞紧凑的花蕊穴儿,缓缓摩擦逗弄,只觉得那处湿润温暖,液涌浆滑,坚挺如铁的肉棒几度自饱满花苞内滑过,晶亮亮地沾满淫汁。
牧仲陵长长吸了口气,低声道:「柔奴,你那里好润!又湿又滑的,又又紧得厉害。 话音一落,微一沉腰,肉棒剥开两瓣幼细嫩脂,没入一团娇腻,,硕大青紫的龟头便被窄小的肉壁死死卡住,温暖、腻滑、紧凑丶等等感觉透体而来,吕柔奴水量丰沛,油润至极的嫩滑花穴再紧凑狭窄,也是阻不住步步进逼的粗大凶物,蜜汁润滑之下,牧仲陵只觉肉棒前端突破一处束紧的小肉圈,挤入一管温热的窄小鸡肠,褶皱的肉壁被一寸寸撑挤开来,蜜穴内起伏宛然,彷佛连最细微的一丝绉折都能清楚感受。
可能推进速度快了些,吕柔奴微微吃痛,昂起粉颈低低呻吟一声,顾不得羞涩,一把捉住肉棒后端,娇喘道:慢....慢点.....轻些好疼呢。"
而后稍缓过气来,将跨开的修长玉腿轻轻曲起,紧紧夹住他结实的臀股之上,双手搂着他的颈子,粉脸一片潮红丶小巧瑶鼻微微出汗,羞道:下面.....有些痛,求求你轻些,小奴小奴好怕。
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牧仲陵心疼起来,就打算再慢一点插入,然而嫩穴里温软腻滑,泥泞不堪,一不留神又插入了小半截,痛得吕柔奴皱眉娇呼,双眸一层水雾浮现,竟是差点要哭了出来。他赶紧撑起半身,湿滑的弯翘肉棒徐徐退出,只卡着大半龟头在蜜穴里头微微磨蹭,清楚地感受着里面颤抖抽搐的肉壁紧吮着不放,牧仲陵强忍着一戳到底的欲念,见吕柔奴纠紧的眉头抒解,看样子已是苦尽甘来,可爱至极,忍不住换了个爱称,问道:奴儿,你里头真的好滑呢,这样动一动,就这样动一动也疼?一边说,一边轻轻抽送,只是把那肉棒头部卡在花穴之类磨蹭,并没有深入。
吕柔奴酥胸起伏,好不容易止住震颤,轻捶他胸膛一记,细喘道:坏蛋,坏蛋,你那那物事大得吓人,小奴那处新瓜初破,就算再滑也会疼的。要是给你死命一插到底,还不活活疼死?
吕柔奴咬着红唇瞪他一眼,眼波却是媚极,而后眯着美眸吐了一口气,双手按着他粗壮的腰肢,引导他前后轻轻推送,觉得太深之时,便以温热的小小掌心将他推开;要他前进时,便以柔若无骨的浑圆脚跟勾着他的臀股,一边挺起雪白饱满的花苞,迎凑着将肉棒缓缓吞入。
牧仲陵感觉自己仿佛要融化在吕柔奴凝脂般冰肌玉骨之上,尽管仅有半截肉棒在她身子里,浅浅的插入穴中,只觉膣中湿滑更甚丶温热更甚,相比于刚才破瓜之时,尽管花穴窄仄,紧凑依旧,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毫无阻碍。
起初吕柔奴只以下颔抵紧锁骨,发出猫儿似的轻哼,随着他的抽插动作越重丶进出越快,她渐渐交臂环起一双雪腻乳瓜,身子紧绷着侧向一边,两条雪玉般的长腿不再轻夹缓推的指挥他挺腰送臀,而是无助地分跨在他腰畔,涂着嫣红蔻丹的玉趾微蜷,随着牧仲陵的抽送不住晃动,娇痴的模样无比动人。
奴儿,他俯下身子,趁机又更深入些:这样舒服么?
好好舒服 吕柔奴咬着丰润的樱唇,唇边黏着几绺湿发,夹杂着呻吟轻喘的吐息如麝如兰,淫靡中别有几分凄艳,星眸半睁,眼神朦胧如水,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紧扣在他宽阔结实的背上,牧仲陵看她再无不适,放下心来,抄起她雪润的大腿,悄悄将肉棒送入大半,一样是轻巧快利的抽送,并不使劲冲撞,交合处传来滋滋水声,两人股间溅得湿滑,抽送间淫水大量涌出,再被体温汗潮一蒸,不仅是榻簟枕褥,连空气里也飘浮着一股甘润浓香,彷佛新鲜甘蜜散落室内,鲜甜悠长,闻之心醉。
就就是这样啊....啊...." 随着肉棒逐渐深入花穴,吕柔奴呻吟声明显加大,奋力挺起阴阜,配合着爱郎的抽插冲刺,从两人乍合倏分丶汁水淋漓的股间望去,她春水泛滥的无毛蜜穴已是一片嫣红,覆着薄薄一层乳白的香麝淫水,顺着会阴四溢扩散,甚至肛菊处也是润湿一片。
牧仲陵再也无法忍耐,下身肉棍用力一挺,拼命向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