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同榻共欢,经常也是抵挡不住,被自己奸的瘫软如泥,而吕柔奴新瓜处子,看样子刚才也是死去活来,泄身多次,能够熬到这种地步已是实属不易,想必下身花穴已是红肿不堪,疼痛在所难免,也就不敢去碰触,只是亲吻吮舔,让她缓缓恢复过来。
柔奴,我们终究是师徒,如今我破了你的身子,有悖伦常,日后要是.....
牧仲陵欲火一退,理智复来,看着怀里佳人,心里突然想到自己当真禽兽不如,罔顾伦常,连徒儿也能下手,日后要是吕文焕夫妇追究起来,怕是搞出天大动静。襄阳城内一干军中弟兄及文武同僚,岂非都要对自己嗤之以鼻,不由心内忐忑起来,想来吕柔奴心里可能亦是如此,便打算主动担责,帮她卸下心头大石,哪知话还没有说完,吕柔奴抬手捂住他的嘴唇,低声接口道:
你是小奴心中的大英雄丶大豪杰,那襄阳城内,谁也不及你耀眼,小奴喜欢师父,八年前小奴还是小丫头时就是如此,一想到这些,小奴小奴便忍不住地脸红心跳,现在也是如此,日后到死那天肯定也是如此,师徒又如何?谁要说就让他说去,小奴自是你的人,才懒得搭理这些人呢。只要,只要师父一直在小奴身畔,便是天塌下来也没有关系。
听得佳人如此坦心表白,牧仲陵百感交集,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来,只是紧紧搂着花朵一般的人儿,将脸颊深深埋入青丝云鬓之中,此时无言,胜似千言万语,款款深情,尽在无声之处。
吕柔奴满足地躺在牧仲陵怀里休息,像只刚刚饱食的小猫,蜷缩成一团,享受着云雨之后的温馨时刻,突然,慵懒的美人儿抿了抿红唇,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几下,娇哼声中按住一只在自己乳峰上肆虐的魔爪,轻声道:你还要作怪,快点休息一下,等下还要进宫呢。
牧仲陵反手将吕柔奴的纤纤玉手按在她的丰乳之上,轻轻搓揉,食指拇指夹住那樱桃般的乳头,微微扯起,有你这小妖精在怀里,哪里睡得着?你自己摸摸看,可有软玉温香,滑腻如脂的感觉?
吕柔奴想要挣开手,但却被牧仲陵死死按在自己的肥硕娇挺的乳房之上不停的搓揉,羞涩之下,却是实实在在感到手下双乳的滑腻温软,一时也是爱不释手,意乱情迷之下,不由放弃挣扎,居然顺着牧仲陵的意思,仔细体味抚摸自己乳房的销魂蚀骨感觉。
哪知一阵搓揉下来,不但自己双乳酥麻,遍体无力,连本已稍稍平息的下体又开始分泌蜜汁,很快便觉得双腿之间再次泥泞不堪,滑腻异常,双腿不断夹紧摩擦,火辣辣的痛感早已消失不见,下体花穴犹如羽毛轻挠一般,痒到了心里,恨不能即刻将那火热的肉棍再次填满花穴,狠狠地,凶凶地,快快地戳自己,顶自己,低低娇喘呻吟之下,终于忍不住将樱桃小嘴伸到牧仲陵耳边,撒娇似的道:小奴..小奴.受不了了.好痒好痒啊..夫君救我。
牧仲陵也是情欲大动,只是无奈刚刚射精不久,下身仍然软软绵绵,毫无声息,便将吕柔奴的纤手拉到胯下,摸到那绵软之物,低声道:它好像累坏了啊。
小奴..小奴好难受欸,好...好痒啊...吕柔奴气得用力搓揉那绵软之物,却不见效果,这个讨厌东西,刚刚还恶形恶像地欺负我,现在却睡着了。
牧仲陵见她酥滑的乳峰上微微沁汗,一抹晶莹的汗液划过傲人的圆弧,沿着雪白深邃的乳沟滑落到自己小腹之上,淫艳绝伦,欲念立时大盛,轻声怂恿道:小奴想要的话,还是有办法的,只是看你愿不愿意。
吕柔奴欲火焚身,连忙点头,却听牧仲陵道:你到下面去,吻它舔它即可。
吕柔奴大羞之下啐了一口,继而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咬住牧仲陵耳朵,恨声道:臭东西,就知道作践我,咬死你,叫你骗我。
牧仲陵疼的哇哇大叫,是真的,是真的,你试一下,如果真是骗你你再咬我也不迟啊。
吕柔奴松开牧仲陵的耳朵,低头瞄了那软绵绵的肉棍一眼,只见上面一片狼藉,仍可见丝丝落红裹着滑腻的淫液,不由再度抬头,恶狠狠的对牧仲陵道:恶心死了,那东西刚才还钻进我下面去了,我才不要亲它,你自己亲吧。
牧仲陵哭笑不得,揉着耳朵道:你不是说很痒吗?你不亲它,那你就只有忍着了。
吕柔奴一听,顿时觉得下体更是痒的难受,不由用力夹紧双腿,那知一夹之下,却花径内肉壁互相挤压,更多蜜汁涌出,酥麻酸痒的感觉纷至沓来,不由忍不住娇喘一声,媚眼如丝,幽怨的恨了牧仲陵一眼,终于熬不过,便垂下螓首,俯身趴到牧仲陵身下,纤纤玉手略一整理那软绵肉棍,只觉面颊火烫,芳心狂跳,顾不得污秽,方欲轻启朱唇含住肉棍,一下抬起头来,睁大似水双眸,仰视着牧仲陵,娇喘呻吟道:夫君,小奴,小奴给你舔棒棒,舒服吗?
话音一落,便张开樱桃小口,含住软软的肉棍龟头,殷勤舔吻起来。
牧仲陵看着吕柔奴的明亮双眸犹如覆了一层水雾,媚眼丝丝的望着自己,粉嫩小嘴不停的在自己肉棍上亲吻舔吮,丝毫不避忌污秽,不但视觉震撼,也觉那肉棍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