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她流的淫水吧。她说,你说嘛,什么问题。
我说,公公最后问,小凤是做什么的呢?
不会是做爱的啊?兰问。
我不说话,突然把她的大腿掰开,手在她的屁股上一使劲,就往我身上拉过
来。
她的逼逼太过柔滑,我的坚挺的鸡巴居然毫不费力地插进去了。
「天啦!你说了不逾越底线的!」嘴上这么说,兰居然连挣扎都没挣扎。鸡
巴在她的阴道里,尽情享受着阴道壁的阵阵紧缩的抽搐。
我说,我没有逾越底线,不是在做游戏么?
兰哼哼着说,那你说,小凤究竟是做什么的?你要是没个合理的解释,我不
依你!
我的鸡巴在兰的阴道里狠狠捣着,说,等会你就知道了。
我的手紧紧抱着兰的柳腰,鸡巴大力抽插。也许是许久没有做爱了,兰的高
潮来得特别快。我也快忍不住,几分钟之后,我就在兰的压抑而快意的闷叫声里
一泄如注了。
兰说你坏死了,射进去了。你不怕我怀孕啊。我说明天去买毓婷吧。她就笑
了,说我安环了,没事的。然后她蹲下来,好让精液流出来,一边从包里拿出纸
来,给我仔细地擦拭阴茎。然后一本正经地问:你说小凤是做什么的啊??
我就说,如果我说了,你觉得答案满意的话,以后我们就长期往来,好么?
她想了想,点头。依你,但是如果答案太牵强,我可不理你了。
我附在她耳边,说,小凤是日报社的!
兰楞了一会,突然哈哈笑起来,然后粉拳就如雨点打在我身上。我真服气了,
光哥。她说。
我们抱在一起,这时候,公园里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影,已经12点了吧。我
说,宝贝,还想要么?我们开房去么。
兰说,我怎么跟家里人交代呢?
兰想了想,你不回去没问题吧?我说没问题,兰就对我耳语,我马上打电话
给婆婆,说今晚在朋友家,加班加晚了,她知道我那个闺蜜的。应该没问题吧我
们就一起往外走,她打电话,亲热地喊着妈,说着到朋友家的事情。一边我的手
紧紧地搂着她的腰。
就在公园附近找了家宾馆,洗澡的时候,我看到她的咪咪,真挺!乳头居然
是粉红色的,这让我想起静的咪咪了,而兰因为才26岁,所以咪咪比静的挺拔
些。当她躺在我的身下,我掰开她的腿,我看到了她的逼,白嫩的,她的下面没
有一根毛!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白虎么?
她不好意思了,说,他们说我这样的不好。你介意么?
我才不介意呢,我不迷信这些。我说。然后就俯下身去,在她的逼逼上舔舐
起来。
第一次近距离地看一个白虎,对我来说是一次新奇的体验。不像有些女人把
毛毛剃光,有显赫的毛桩。兰的下面光洁如瓷,我在兰的阴蒂上,阴唇上来回舔
舐,有亮亮的液体就从阴道口流出来了。
兰就忍不住,蜷缩了双腿,手捧着我的头,把我往上拉,当我和她正对着的
时候,鸡巴就自然地插进她的逼逼里了!我们一边亲吻着,一边做着爱。最后一
次,我隐隐记得,是她翘起屁股,我从后面狠狠干她。那一夜,我们一直折腾到
两点吧。反正第二天我醒了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我一看时间,上班也该迟到了。
打电话请了个假。美美地睡到退房的时间,我才离开。
这样和兰交往了大概两个月。一共也不过做了三四次爱吧!看看时间也大概
要到放假的时候了,孩子的成绩越来越糟糕,丽也回来了一两次,丽突然提出下
个学期把孩子转到市里去读书,女儿满心欢喜,能在妈妈身边去读书,一直以来
是她的梦想。
而我妈妈呢?没了我的女儿在身边,她一个人也就失去了寄托。怎么办?她
还会继续呆在我身边么?丽说,其实妈妈也可以和女儿一起去市里的。但是那是
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妈妈会习惯么?况且她敏感的心早已觉察到我和丽的不和
谐,她会怎么想呢?
忽如其来的敲窗声将我的幻想打断,我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差点下意
识的要摇下车窗,看到车窗反射出来的自己的淫荡模样我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做
什么,我如果这时开窗外面的人就会看到一个几乎全身赤裸的女人,原本高价买
来的连衣裙已经变成一块破布,比最落魄的乞丐更狼狈,就连乳房都露在外面,
表情发浪,面色潮红,两条腿更是分开放在仪表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