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赔(陪)你睡觉吧?」每天清晨的时候,下面就有点驿动,
俗称晨勃,不知道女人在清晨醒来的时候,有没有反应。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在
这样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下流。
「下流死了你!」
「可以给你电话么?打字累。我给你讲故事吧?」
「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我於是打电话过去,在微微的曙色里,我用磁性的男声,轻轻悄悄地说着些
俏皮话,也许她从未这样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交谈,我可以听得到她隐抑的兴奋。
我想起在365里看到的一个故事,大意是一个瞎子公公和哑巴媳妇的故事。
瞎子公公听到鞭炮声,於是问哑巴儿媳:「什么喜事放鞭炮呀?」儿媳用自
己的屁股到公公的屁股上蹭了两下,公公说了:「有人定亲(腚亲)。」
公公又问:「谁家定亲?」儿媳拿公公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公公明白了:
「是二奶奶家定亲。」
公公又问:「二奶奶家哪个定亲?」儿媳把手放到公公的腿中间摸了一把,
公公说:「是二蛋吗?」儿媳摇摇头,又摸了一把,这次公公明白了:「是柱子!」
公公又问:「说的哪儿的姑娘呀?」儿媳拿公公的手在自己的屁股后面摸了
一下,公公说:「是后沟的。」
公公又问:「姑娘叫什么名?」儿媳又拿公公的手在自己前面摸了一把,公
公说:「噢,原来叫小凤。」
公公又问:「小凤嫁到哪儿去了?」媳妇将公公的手引向自己的臀部,公公
一边抚摸一边若有所思:真是委屈了小凤阿,怎么嫁到后山的夹皮沟去了?又问 :
「她男人是做什么的?」媳妇稍一思索,伸手握住公公裆部那玩意儿不停的揉搓,
公公渐渐又了感觉,下面硬起来了,并感慨的说:嫁什么人不好,干吗嫁个棒老
二。
公公又问:「这个棒老二姓什么阿?」媳妇叹了口气,无奈的解开衣服,和
公公行了媾和之事,公公一边大动,一边惬意的说:「原来小凤的男人姓焦啊」
当说到性交这个词的时候,我明显感觉那边传来「嘤咛」一声娇呼。
「怎么了?还听故事么?」我问。
「不了,我要起床了。你好坏!」她说。
「什么时候单独请你出来吃个饭啥的,行么?」
「再看吧!挂了啊!」
我挂了电话,想起现在在电话的那一边,小兰一定沉浸在无边的性幻想当中。
不由得一阵激动,手把不由自主地伸了下去。
后来的一段时间,我便经常约她一起吃个夜宵或者唱个歌之类的。她一般也
会赴约,但大多会带一个朋友,让我很有些郁闷。终於有一天晚上,我加班很晚,
看着兰手机线上,就敲字过去:兰,在哪里?
「在店里,我晚班呢。马上要下班了。」
「我也在加班,也马上下班了。今晚到公园去玩玩吧?我口渴了,帮我带一
杯饮料吧?」
「好吧,那我下班就直接到公园吧!」
我心里一阵狂喜,收拾了一下档,就直接往公园走去。现在已经是晚上10
点,县城的公园离教育局很近,我就找了一个角落里的长椅坐了,便开始打电话。
兰不一会就到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短裙,上衣是一件短袖的衬衫。在公园依
稀的灯光下,我看到她衬衫的胸前高耸着。真要命!她给我带来一杯刨冰,草莓
味的。我惬意地吃着,她笑了,说这么晚了,又黑,你还真想得出来,居然到这
地方来。我说不是口渴么,这么晚我哪里去找刨冰呀,你不是正好么?
她便嗔怪着说,那合着我就是个送外卖的么?那得给我小费啊!
我说好啊,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兰就咯咯地笑起来,说哪里要你给钱啊。
今天算我招待你得了。
一起天南海北地聊着,一个多小时很快地过去了。我们聊到她老公,她说她
老公长得像我,瘦瘦的,很精神。当时他们俩爱的死去活来的,可是为了家庭的
经济收入,她老公不得不外出打工。
我问他多久没回来了,她说过年之后就出去了。
我问这几个月想他么?她说咋不想呢。
我又说,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一周做多少次啊?
她有点扭捏,但还是说了。四五次吧!
我说天啦,太多了。那你现在一下子都没了,不难过么?
还好啦。又不是吃饭。你坏死了。
我说我才不信呢!我要检查检查,手就往她身上伸。她就警觉地站起来,说
你太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