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将她按在了桌上,刚刚还被搓的火热的ru房贴在了冰冷的桌面上,一根硬硬的热热的东西捅到了她那在出水的花xue,随着一声“噗嗤”捅进了她的甬道里。
“啊~”罗慧抱着给丈夫面子的心态喊了一声。
感觉还是有,但……有点稀少。
比起刚刚的刺激来说,这简直和萤火之光一样微弱。
她一边被丈夫的rou棒冲撞着,被顶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朝前滑去,一边漫不经心的呻yin着,一边想着,如果那个男人没来找她,她就要再去一趟简清那儿,说不定还会有更多帅气有力的小年轻。
想到这里,她的身体火热了起来,身下传来的感觉都强烈了些许。
摩擦带来的快感生了电一样,她终于开始真心的呻yin了。
-
简清将威士忌倒入带冰块的杯中,偌大的客厅就她一个人在,沈霜还没回来。
她偶尔会过来住一晚上,基本上是沈霜喊一下她才会来。
沈霜曾让她住在这边,被她用太远这样的理由给拒绝了。
她自己一个人住在外面,想去哪玩去哪里,逍遥快活,干嘛要住在这个变态家里,指不定他在家里装监控了。
简清端着酒杯,小嘬一口,四处溜达起来,她倒是好奇了这家里到底有没有监控。
就她对沈霜的印象,那是何等变态的词语,放在他身上都不让人意外。
逛着逛着,她就想到了余然。
那家伙……真让人没想到,癖好还挺独特。
伤感也说不上,成年人谁还没点奇奇怪怪的癖好了。
世界不允许这样的癖好展现出来,每个人都必须带着面具活着,于是她这样的人就可以活下去,还可以存一笔养老钱。
不过可以的话,她倒是想正经找份工作,累点苦点钱少点无所谓,只要能不再看到沈霜这个狗东西。
当初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校花。
刚高考结束,她在成人的生日小聚会时,就他妈的出去了一下下,就被人给绑了。
当时她还不知道绑架她的人是谁,最担心的问题,她自己想起来都觉得有点滑稽——要是绑架自己的人很丑怎么办?
她是个颜控,无药可治的那种。
因此在看到绑架犯沈霜的脸时,她才没有自寻短见。
简清一口饮尽杯中的酒,不再去想那糟心事,也逛累了,便去了房间里躺下,外面是夜景,树,风声,很远的地方的灯光。
灯关了,就着浅浅淡淡的月光,她睡了过去。
在黑暗里,她的被绑在椅子上,椅子应该是木质的,很硬,手脚都被绑着,双手被绑在后面,她身上衣服还完好。
简清懵中带怕,连呼吸都不敢太明显。
她只记得自己出门上了个卫生间,洗完手出去就被人从背后袭击,然后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是谁?
光天化日之下,是谁绑架了她?
绑架她的人要做什么?
简清越想越怕,从一开始的懵逼到后面的害怕和无助,简直要哭出来了。
就在她即将落泪的时候,“咔嚓”一声,很轻的开门声。
有人来了。
她顿时忘记了恐惧,仔细的听着声音。
随后是脚步声,听上去是皮鞋的声音,地板大概是木质的,声音碰撞出某种闷闷的感觉。
脚步声渐渐靠近她,她连大气都不敢出。
最终,那声音在她的面前停下。
“你是谁?”她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点颤抖,这让她更加的不安,“你、你要做什么?”
而那人并没有回应她,随后她感觉自己的脸被一只冰冷的大手覆盖,那只落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着。
这人不会是要猥亵她吧?
他……该不会特别丑吧?
如果自己被一个特别丑的男人给……
到时候自杀吧。
简清顿时就哭了,她是怎么都不想和一个丑男人做的,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做。
简清突然就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椅子随着她的挣扎而摆动,在地上砸出“砰砰砰”的声音。
“别动,乖。”
男人突然就出声了。
简清的眼泪也落了下来,声音真他妈的好听!
有这么好听的声音,就算丑……应该也丑不到哪里去吧?
她安静了下来,随后她的眼泪被那冰冷的手给擦拭掉。
那只手往下滑去,划过她的脖颈,落在她的胸膛上。
她不是个爱打扮人的,所以穿着简单的白衬衣和破洞牛仔裤,这段时间这样的打扮还不是chao流,这时期流行起了森系来,满大街都是森系小清新风格的装扮。
她这样会被说土。
“求你……”简清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们认识吗?你……你不要继续了好吗?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