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这么和她说过话,这种下流的话,她还是第一次一边被摸一边被说,心里应该是要怒的,但是她却涨红了脸,嘤嘤嘤说不出话。
“呵。”年轻男人一笑,手指插入其中,揉搓她过分紧致的甬道。
“啊啊啊啊~~~”从未被插入的甬道,一时间受刺激过度,让她忍不住大喊了出声来。
喊完又发觉自己太sao,顿时红了脸,抿唇,强迫自己不再出声。
年轻男人却没有露出什么负面的表情,温柔地看着她,一只手抓起他的rou棒,在她的xue口出打转。
“别……”她其实不想拒绝,甚至希望被插入,那到底会是什么感觉呢?
“说你想要。”年轻男人的语气十分温柔,仿佛是对挚爱之人轻声呢喃一般,内容却十分粗鄙,“说你想要被我大力的插,想要让我摸你的大nai子,说啊,说了我就满足你。”
“你……”闫怡彤的眼眶泛红了,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狠劲儿,心一横,“来啊,插我,摸我,给我!”
年轻男人温柔一笑,说:“如你所愿。”
说着,已经涨的粗壮的rou棒,一举插入她的xue口,shi润的xue口让他的rou棒畅通无阻,还没有开苞的甬道过紧,哪怕他已经用手指开发过了,却还是让他的rou棒难以挤进去。
“啊啊啊好痛!”这种突然的痛苦,让闫怡彤几乎要哭了。
不,她已经哭了,她害怕了,这和摸摸不一样,太疼了。
她的四肢开始扭动,拒绝他的插入,双手使劲儿推开他,却没能推动他半分。
年轻男人表情依然温柔,动作却丝毫不受影响,一狠心,下体往前狠狠一撞,这次完美的把整根rou棒插了进去。
很深,极紧,极shi。
“啊~”年轻男人忍不住低yin一声。
“好痛好痛!”闫怡彤哭了起来。
男人却毫不留情的在她身上冲撞,俯身含住她的ru头,舔舐时,下体的动作没停,甚至越来越猛。
闫怡彤哭的更厉害了。
年轻男人舔了一会儿她的ru头,被哭的微微烦恼,便往上移动,含住她的耳垂,温柔说:“你想要引来别人吗?被人看到这个画面真的好吗?”
“呃!”闫怡彤打了个吓出来的嗝,顿时不敢哭喊了,低声抽泣。
男人亲吻她,抚摸她的动作很温柔,rou棒在她下体冲撞的很用力。
渐渐的,疼痛感成为了习惯。
她开始从痛苦中找到了一种舒服的感觉,比自慰更加强烈,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的抽泣变成了呻yin。
最终,年轻男人射在了她的体内。
她怕会怀孕,所以忘记了痛和快乐,站起来努力把Jing子从Yin道里抠出来。
男人则是在一边穿好东西,悄无声息的走了。
闫怡彤收拾好自己的时候,教室里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她看了一会儿窗外的景色,觉得有点寂寞,又觉得很期待……
期待更多的性爱。
如果能再遇到刚刚那个男人,好像也是不错的事。
他是校长的儿字,应该会再来这个学校吧。
***
简清看着眼前高挑帅气的男人,内心疯狂刷弹幕,表面上一片风轻云淡。
男人看见她,也是很意外,愣了一下,露出一个微微尴尬的笑,走到她面前坐下,尴尬的气氛还在持续中。
他没话找话说:“原来你就是这家工作室的老板啊……”
“嗯。”简清挤出职业微笑,“那么,余先生,请您填写一下表格。”
“噢噢噢好……”他接过表哥,填写了之后,递给她。
“那没事我先走乐……”说完,他几乎是落荒而逃,扒拉着大步出了门。
简清收回目光,看着表格上的姓名一栏:余然。
余然是她的初恋,当初就是牵个小手,都等脸红,手心冒汗。
他们的关系,止步于牵手。
当初太纯情了。
后来,发生了她被绑起来强jian的事,正好余然要出国,他们就顺势分手了。
现在想想,年轻的男孩子,哪个会不对性爱好奇的。
余然当初都没提过这事儿……
果然是有原因的。
这货喜欢人妻!最好生过孩子的那种,最最好的就是可以被吸母ru的那种。
简清看着表格,久久没有说话。
***
清晨,罗慧送丈夫出门上班之后,便开始洗衣服。
丈夫不喜欢换内裤,衣服倒是换的勤快。他也喜欢买衣服,一周不带重样的,完全不虚。
因此罗慧一般把衣服攒着,一周洗一次。
她把洗好的衣服,拿出去晒,做完之后,会屋里给一岁大的儿子吃了nai,把孩子哄睡之后,躺在沙发上,打算休息一会儿。
看着电视里女明星白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