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别的不说,咱爷俩走一个。回头您跟姨母大婚时,我胤禟就是挡酒主力!”
宝格楚傻乐,特响亮地跟他撞了杯子:“如此,咱们便一言为定了。”
冬月,腊月,正月,二月……
佳期不远呢!
也是他笑得过于荡漾,一副已经将美人儿视为囊中之物的德行刺了太子爷的眼。叫他殊为不乐,超想为难下这个癞□□想吃天鹅rou的。告诉他,孤的姨父没有那么好做。
于是一个眼神儿过去,敬仰、崇拜对郡王爷神交已久的宗室、大臣们倍增。
成功把宝格楚灌了个宁酊大醉,抱着酒坛子都不肯撒手。
太子爷气出过后,到底惦着这货是自己未来姨父。生怕把他这么烂醉如泥地扔在这儿,再被哪个志向高远的宫女所趁。叫自家姨母吃了苍蝇似的,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赶紧示意何玉柱招呼人把他抬上马车,送回和硕襄格格府。
却不料他虽醉到站不起来,却也不肯任人摆布。竟然靠着那身蛮力无差别攻击,三拳两脚就把何玉柱跟那俩小太监给打了个乌眼青。
罪魁祸首还嘿嘿笑:“我们家格格说了,醉酒之人最容易被人所趁。叫我喝多了不许跟任何人走,但等她来接我。尔等鼠辈,居然敢欺瞒到爷身上?念在格格心善,不喜血腥的份儿上,饶你们一条狗命。赶紧滚罢,休来诓骗于我!”
接连几波儿人手都挨了揍,便是直郡王与十三爷联手都没奈何得了他,还能咋整?
只能请和硕襄格格移步,过来认领醉猫呗!
接到消息的时候,玉录玳简直惊呆了:“你说郡王爷替九爷挡酒以至大醉,自己走不了又不容别人近身。所以万般无奈下,太子爷只好请我过去一趟?”
“回格格的话,是这么回事儿。”何玉柱跪地,原原本本复述了事情经过。
把跟玉录玳一起围观掀盖头、合卺酒、吃子孙饽饽等环节的八福晋乐得前仰后合:“快快快,襄格格快些移步,把你们郡王接回来罢。本福晋也去瞧瞧,我们爷跟九弟、十弟素来亲厚。今次两位弟弟同时大婚,他这做哥哥必定欣喜不已,肯定不带少喝了的。”
玉录玳嘴角微抽:“要看笑话你就直说呗,用得着找这么蹩脚的理由?”
“哈哈哈!”八福晋大乐:“那我可就直说了哈!本福晋纵横酒国这么些年,见惯了形形色色的醉态。如博尔济吉特郡王这般特殊的,还真是闻所未闻。若襄格格不弃,可否叫我开开眼?”
玉录玳只冷冷横了她一眼:“说的好像我反对,你就真能听似的。”
“也对哦!”八福晋乐,快走几步撵上好友。
两人快步离去,叫太子妃都跟着心痒痒,特想跟上去开开眼。
但她堂堂太子妃呢!
得端庄持重,哪能像八弟妹那么毫无禁忌?再说这屋子好奇的眼呢,若她带头还不得呼啦啦追上一片去看姨母笑话的?
思及此,太子妃娘娘果断按住了心里那点子蠢蠢欲动,仪态万方地跟诸位妯娌笑了笑:“时候不早,本宫该回毓庆宫看看那两只小皮猴子了。诸位嫂嫂、弟妹们也都散了吧,明儿两位新妯娌还要见礼呢。”
这本宫二字都出来了,谁还敢再说别的?
忙纷纷起身,各自告别,顷刻散场。
而彼时,玉录玳与八福晋正快步如飞地往男宾处行去。半是揶揄,半是诚心替姨母试探的太子殿下刚指了名跟玉录玳身形相近的宫女去扶人。结果一句‘郡王爷,臣妾这就来接你回家了’刚出口,就遭遇了窝心一脚。
才到门口,玉录玳就眼见着那宫女面如金纸地倒飞出去,看着就伤势不轻的样子。
而罪魁祸首则颇为嫌弃地踹了自己的靴子:“无耻贱人竟敢冒充我家格格?郡王爷?呸!我家格格从不叫我郡王爷,更不自称臣妾。我就是她的俊侍卫,一个人的俊侍卫!”
哈哈哈!
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绷不住笑了出声,紧接着无数附和之声,整个婚宴现场就成了欢乐的海洋。
玉录玳刚皱眉问了句:“这又是唱的哪出呢?”
醉到不成人形宝格楚就支棱着耳朵,特别Jing准地冲着她的方向望过来。狠辣辣秒变委屈屈:“格格你快来啊,救救你的俊侍卫,有坏女人妄图冒充你诓骗于我呢!”
“可我满心满眼都是你,哪儿看得上那些个庸脂俗粉分毫?”
“嘿嘿嘿,今儿你好容易答应要嫁我了,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哪儿会叫自己犯那个蠢呢?才不学那傻蛋隆科多,为了个鱼目弄丢珍珠呢……”
也许是见到玉录玳,他这终于放心了?
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后,马上进了黑甜乡。鼾声四起的,叫玉录玳想把人扯耳朵揪起来都不好下手。
只能恨恨咬牙,拜托便宜大外甥派人把这货送回去,免得继续留下自己丢人不说,还带累她一起被各种打趣调侃的目光包围。
小试一下,差点儿送进去条人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