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伸出戳了戳儿子rou呼呼的小脸蛋,复而问:“那她的嗓子和手怎么治好的?”
“听寻她回来的探子说,她被人毒哑和折断手后,买入了封闭的大山中……”
齐绣婉被毒哑了,又被生生的折断手指,怎可能不怕?更怕自己再也见不到爹娘,所以只能装疯卖傻。
被人贩子买入大山之中,有一个山中猎户把她给买了下来。那猎户待她也还好,刚好是懂草药的,便医治了她。
玉娇听到这,顿了顿,望向他:“那个猎户呢?”
“若不带上他,齐绣婉不肯跟回来。”
约莫是在最恐惧的那一段时间,是猎户陪在她的身旁,又救了自己,所以齐绣婉对这猎户充满了信赖。
玉娇默了一会,才问:“那他们是成了夫妻吗?”
不是问成亲了没有,而是问是否成了夫妻,差别在于未行礼便直接洞了房。
裴疆闻言,微微蹙眉,略有不解:“我为何要理会她有没有与猎户有没有成夫妻。”
玉娇白了他一眼:“我就知晓你会这么说。”瞥了瞥嘴后,道:“若只是简单的恩人关系,那齐家估摸着会给一大笔钱,但若成了夫妻的话,齐家真的会把齐绣婉嫁给那个山中猎户吗?”
裴疆默了一下,才无奈道:“这不是我们要理会的事情,他们如何是他们的事。”
玉娇轻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先前也和齐绣婉一样骄纵蛮横,若非是我知道了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我很难改变,再而对于齐绣婉来说也一样,但她的代价也太大了,所以我难免有所感触。”
裴疆知道她知道的未来,所以听到她这么说,身体绷了蹦。
想了半晌后,少了一丝待别人的冷漠而道:“好在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玉娇低声“嗯”了一声,抬起头,带有安抚性的亲了亲他的下巴,柔声道:“所以梦中的事情不会发生。”
裴疆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眸色逐渐深了起来,低声道:“你待我把小团儿放到小床上。”
小团儿今日被一群人逗欢,也是累了,听着爹娘的声音渐渐的睡了过去。
把有些愣的玉娇推出怀中,起了身,而后小心翼翼的把小团儿放入了大床边的小床上。
放下后,转了身后便猛烈的把玉娇压到了身下。
玉娇惊道:“等等……”
“不等。”他果断拒绝,滚烫的手急躁的探入衣襟之中……
他身上滚烫的温度和手掌带着的火热几乎烫伤了玉娇。
玉娇抓着烫了自己胸口的手,面红如滴血,“你且先等等,听我说嘛……”
裴疆忍耐了下来,眼眸幽深的望着她。
玉娇红着脸道:“娘亲说,就算是出了月子也不能着急同房,得在过一个月,不然对女子身体不好。”
裴疆闻言,顿时泄了气,“你说过,恢复记忆便能与你洞房的……”
粗哑的声音竟带着几分委屈。
玉娇于心不忍,便小小声的说:“我、我会帮你的,所以……”
话还未说完,帐子直接被裴疆拉扯了下来。
他继而低下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汲取她身上的nai香。手掌抓住了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上移动,嗓音低哑:“帮我。”
裴疆粗声唤了一遍又一遍“娇娇”,最后喊的一遍,紧绷了许久的身体松了下来。伏在玉娇的身上低喘着气,硬实的胸膛重重的抵压着玉娇
他重得很,压得玉娇觉得极为不适,抬手推了推他,声音软而无力:“你快起来,压得我好难受。”
裴疆舒爽了,也不落下玉娇。
他方才到底有多凶猛,便可想象得出来他这段时日忍得有多么的不容易。
裴疆脸上尽是愉悦之意,便是连低哑的嗓音都带着几分欢愉:“我去打些热水来让你清理。”
玉娇脸烧得滚烫滚烫的,但还是小声的应一声“嗯”。
裴疆从她的身上起来。但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见到那眸色又深了。
察觉他身上那地方有复苏的征兆,玉娇吓得忙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瞪他,嗔怒道:“再也不帮你了。”
一听玉娇这话,裴疆那因刚刚得到纾解而多了几分愉悦的脸,瞬间又暗沉了下来。
一双黑眸紧紧的望着玉娇,低闷的问:“就这一次?”
眼巴巴的瞅着他,像极了当初被她扔到外院做护卫的那时候,也是这样的眼神,让她浮现出莫名其妙的罪恶感,好似被欺负的人是他一样。
他这么一个大男人,一个连被刀剑戳伤都不怕的男人,竟然用这么委屈的眼神看着她,真的是太过分了……
玉娇看他这眼神和这表情的时候,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软声细语的道,“那、那就隔几天一回好了。”
怕再被他的目光盯得心更软,从而妥协一而再的缩短时间,只得别开目光,不敢再看他。
谁曾想他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