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么香的东西了……
她四下看看,却并未发现有动静,又掏出怀中的银簪试了试毒,见并无异常,当即便再也忍不住开始大吃起来。
可到嘴的第一口就有些怔住了,这明明是大魏的味道……
云阳城,宋衍和几位将军还围在一处议事。
这当中属定远大将军最有资历,他指着绘制好的地形图说道:“这里是常平山,地势险峻,最易设伏,若是能将南越国的人引至于此,便可轻易治敌。”
有将军道:“老将军话说的轻巧,那南越国人又不傻,他们怎会如此轻易便入这陷阱,何况如今南越国的人连现身都不现身,咱们又如何去寻到他们的踪迹?要我说,不如直接去闯一闯,咱们提前备好粮食,没有道咱们就走出一条道来!”
穆白在一旁不由说道:“此计不妥,若是一不小心误中埋伏,我军定会损失惨重。”
“那你说该如何?”
穆白沉声道:“依我看,不若兵分三路,沿路做下标记,若是发现此路不通,便及时折返。”
宋衍看了穆白一眼,目光中带出几分赞许,几人又商量了一番,最终便确定了兵分三路,分头前行。
几位将军觉得此事太过冒险,便恳请宋衍留守云阳,可却被宋衍当场给否了,无奈也只得作罢。
心底却在轻叹,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几人一番商议下来,已是半夜时分,穆白回到屋子里时,却见陆修还等在门口。
穆白有些意外,“陆修兄弟,这么晚了,可有事吗?”
陆修神色有些为难,顿了顿终是开口道:“穆白兄弟,明日我想和你一同出征!”
穆白不由一怔,却也猜到了几分缘由,前几日,他请求带兵前往南越国,却被宋衍当时便给回绝了,如此他必定心有不甘,“陆修兄弟,明日出征,云阳不可无人守城,你在这里也同样重要。”
陆修却说道:“穆白兄弟,你为何一定要出兵南越?”
穆白眸底闪过几许坚定之色,“自然是为了守护我大魏百姓。”
陆修道:“穆白兄弟如此想,我同样也是如此想。”这事他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可谁知,事到临头,却不让他上战场?!他如何甘心!
穆白看着他,只觉得他的眼底似乎多了几分他之前都从未见过的东西,不再是以往的轻飘散漫,他心头终有不忍,便答允了陆修,化作寻常将士,随他一同上路。
陆修听之眼底霎时便带出了几分笑意,“多谢穆白兄弟,就说这兄弟不是拜的!”
穆白看着他笑得这般欢畅,不由又想到了那满含笑意甚为璀璨的一双眸子,仿佛在军营里的那些日日夜夜还历历在目,他抬头望了望夜空高悬的明月和疏朗的星,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来,透着几分坚定,几分柔和……
这天白日里,五公主相邀,顾沅便和五公主一同出了门。
原来是王后生辰将近,五公主有些发愁不知该送些什么东西,便请顾沅来帮着一起想一想。
可顾沅又哪里知道,她所熟知的不过也是写寻常的玩意儿,丝绸、字画等,可她知道这些大魏的东西,他们必定是不稀罕的……
两人还在漫无目的的闲逛着,半日下来也没有什么眉目,到了晌午,两人便随意找了家酒馆歇息了一番。
话说大口吃rou大口喝酒乃是人生中的一大美事。
酒馆中必然少不了rou的身影,但当顾沅闻到那股子腻人的味道时,胸口便又有些发闷。
五公主看着顾沅这幅样子,有些担忧的倒了杯清茶递了过去,在一旁关切道:“嫂嫂,喝杯水吧!”
顾沅将水一饮而下,又换了个挨着窗子的位置做,这才好了一些。
酒馆老板将这些都看在眼里,他端着一盅酒,走了不去,不忘好心提醒道:“这位夫人可是有喜了?既然有了身孕便不可再饮酒了……”
顾沅有些惊讶,当即便脱口道:“怎么可能?!”
酒馆老板在一旁耐心道:“那若是脾胃不适,更不得饮酒了!夫人还是吃些清淡的饭食吧!”
见顾沅不语,五公主便出口对着酒馆老板吩咐道:“既然如此,那这酒便不要了,换些清淡的来。”
方才酒馆老板的话,可谓是一语惊醒了梦中人,她听的头都有些晕乎乎的,算算日子,她的确有一个多月没有来过月事……
竟是那一晚吗……
见顾沅似是有些无Jing打采,还以为是身子不舒坦,五公主十分体贴的说道:“嫂嫂可否要请大夫来瞧一瞧?”
顾沅忙道:“不必了。”过后又想自己方才的态度太过坚决,又补了句:“许是前些日子吃的有些多,我歇息几日便好了。”
……
这月十八,便是王后的生辰。
届时,所有王室的人皆要入宫拜见,顾沅心底忽有些惴惴不安,胸口怦怦直跳,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今日王庭中的人数众多,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