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中等价位的东西,能更好的招揽顾客, 女人、孩子的东西还能够互通, 顺便能够带动一些别的消费。
红玉这一随意之举,得到她的莫大夸赞,她直说月底分钱理, 要给红玉多分些,红玉对这铺子付出的心血比她要多得多, 她该善待她才是。
至于刘权, 他压根就不在乎这一点蝇头小利, 他要的,从来就是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她也想好了, 上回楚添霖和他一块装醉捉拿凶手, 他完成得很好, 以后真有机会, 她给他推荐过去,想必楚添霖也愿意拉他一把。
只要楚添霖在朝廷占据一席之地,就少不了刘权的好处。
这样一来,他该满足了吧?
从铺子里出来,回府之前,她在街上四处转悠一圈, 买了几样弟弟们喜欢吃的零嘴,又想起梁浩玉平时看着那些甜点欢喜的神情,她又去了趟添香楼,排着队买了几种新出笼的点心,两手提得满满的这才准备回家。
迎头撞上一个人的胸膛,她连忙后退几步,嘴里不住的道歉,抬头一看,那人竟是认识的,还好巧不巧是与她关系最亲密的人。
楚添霖伸手接过她两手提着的吃食,陪同她一起走路回府,半路上他就开始抱怨起她出来买东西也不带个丫鬟,自己两手提得满满的都不知道叫人帮忙。
顾婉婉哑然失笑,以前她没回将军府时,许多事情也是自己亲力亲为的,碰巧红玉忙于铺子的生意,刘权也在铺子里守着,她不习惯别的丫鬟照顾,这段日子以来很少外出,因而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妥。
她刚刚买了好些吃的之后,提着是有些费力,咬咬牙也还能提回去。
只是他刚巧来了,她就把东西都让他给提了。
“我不喜欢别人跟着,我自己一个人出来挺好。”
她调皮的冲他吐吐舌,一个人走在前面,由着他在后面追她,楚添霖对她突然表现出来的孩子脾气也是服气,小跑着跟上去,“你慢着点儿,到时摔着了、磕着了,你那三个弟弟还不得找我这姐夫的麻烦?”
顾婉婉缓下步子,侧过头去看他,“就他们,还敢找你麻烦?”她满脸写着不相信。
她的弟弟什么性格她还不清楚吗?现在一个个跟小鸡似的,任由楚添霖拿捏,以前他们比不过他,现在依旧是比不过的。
连他们的功夫都是他教的,较真起来,他们都不会是楚添霖的对手。
她顾着看他的时候,身后突然扑过来一个身影,楚添霖神色一变,伸手把她搂在怀里。
那身影没扑着她,又再次向他们扑过来。
顾婉婉受了惊吓,却也没怎么慌张,由着楚添霖把她推到安全范围,她站定之后,才看清来人竟是吴氏,她曾经的继母。
楚添霖将她护在身后,对眼前这不怀好意的妇人沉下脸。
大庭广众之下敢上来对她动手,若他今日不在她身边,保不准她要受些小伤,一想到这点,他禁不住生起气来。
吴氏见扑不着顾婉婉,遂一屁股坐在地上,号啕大哭,“顾婉婉,你这个坏丫头,我清宁到底是怎么惹你了,你害得她现在身染重病,没多少日子好活啦。你赔我的女儿,你赔我的女儿!”
吴氏这一通鬼哭狼嚎,引得路边的行人频频注目,楚添霖越发反感,路人们的指指点点,都是吴氏带来的,连带着他们也叫人看了笑话。
“你这女人当街发什么疯呢,你女儿身染重病,与我夫人有何干系?难道是我夫人安排顾清宁去新月湾的?还是我夫人撺掇她去勾搭楚世子的?这都是她自己干出来的事,现在染了病,怪到我夫人头上来,你这是何道理?”
楚添霖说话的声音很大,隐隐透着愤怒,更重要的是想让路人搞清楚事实的真相,不愿顾婉婉无故受人猜忌和指指点点。
吴氏仍是不愿意放弃,她爬到顾婉婉面前,“顾婉婉,你扪心自问,你说和你没关系?要不是你,我和清宁会被赶出将军府?要不是你,我们俩现在还是尊贵的将军夫人和小姐,又怎么会去动那心思。”
顾婉婉走前一步,直视着吴氏的眼睛,“早在他们在一起之前,我就提醒过她,在她染病前,我也提醒过她,她不听我的劝,非要往那绝路上走,我还能拦得住她不成?”
她忽然想到什么,向吴氏问道,“你说顾清宁她身染重病,可是花柳病?大夫已经确诊了?”
“是啊,你开心了?她没多少日子好活了。”
吴氏掩面哭泣,哭成一个泪人儿。
“楚世子发病时,他已被禁足在侯府,多日不曾外出,顾清宁是怎么沾染上的,莫非……在楚世子和张老将军的姑娘订婚期间,他们还有发生关系?”
当着众人的面,她说得这么直白,除了那几岁的小孩子,在场的人就没一个听不明白的,吴氏被她这么一问,愕然的楞住了,也没顾上继续哭,身旁的路人议论纷纷,都道是那顾清宁也太不爱惜自己,楚世子都和别家姑娘议亲了,她还与人发生关系,这不是自找苦吃?
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