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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哥哥总是顺着他的。
有衣物从被子里掉到床下。一件一件的,温柔的低哄和难耐的呻yin没能藏住,从缝隙里漏出来,是情人卧室里才有的暧昧声音。
在一小片薄软的布料掉出被子后,那些动静猛地大了起来。有别的什么水声响起来,chao乎乎shi淋淋的,是逼仄空间里受尽蹂躏的ye体,在拥挤的朝外涌。
宋廷裕怕他受凉,把他全按在被子里。那具发过汗的身体像才承过欢似的软,汗津津的皮rou触手生温,他俯身贴上去的时候,宋佑的呻yin放大了些,格外催情。
“嗯……哥哥……好大……”
拱起的被子陷了下去,缓慢而僵持。当它彻底陷落,在床上勾勒出相叠的人形时,那两个人就真正亲密无间的结合在了一起。用兄弟身份行夫妻之事,在天生的血缘关系之外制造亲密。
宋佑不是第一次和他哥哥做爱,但在知道宋廷裕和他相似的身世之后,便带了一份对背德感情的笃定。他们拥有同一个感情浪荡不负责任的父亲,但谁都不会像他一样。他们就该在一起的,就该抱在一起,就该吻在一起,就该在床上裸裎相对,做最亲密的事。
床吱呀晃动起来,被子在起伏间散出情欲味道。宋佑的手被宋廷裕紧紧攥住,失力地纠缠在被褥中。他大口喘息着,灯光从被子缝隙里钻进来,在他眼睛前模糊地晃——
小小的他和宋廷裕藏在被子里,缝隙间漏着些光。楼下女人绝望哭嚷和器物坠地碎裂的声音不断传来,宋佑拉着宋廷裕的手,说:“哥哥不怕。”
他分明是自己在害怕,偏偏要故作镇定,等宋廷裕猜中他的想法,再抱着他哄。如果换了一个人,非要骂他虚伪做作活该委屈不可。好在哥哥最知道他的口是心非,捏着他的手道:“别怕。哥哥一直陪着你呢。”
得了安慰,外面的嘈杂吵闹就和他隔了一层。他抱着宋廷裕的手臂,认真地说:“那我也要一直陪着哥哥。”
温暖的被子筑成他们脆弱的巢xue,在那里头他轻易许下了坚不可摧的诺言,并在长大后真正和他的哥哥做伴。无视禁忌缠绵床榻,性器交合处汁水淋漓。
那晚他终于成年,被宋廷裕带进卧室。揉弄,插入,成熟的身体接受最后的成年礼,高chao喷出的初Jing是仪式完成的庆祝。
那晚他主动坐上宋廷裕的Yinjing,甘愿和哥哥保持rou体关系。记录过去的相册更像是帮助他回忆悸动的道具,他记起小时候的依恋,再不愿意把关系拨回到从前。
那晚他xue里被放了跳蛋,身体被刺激得高chao迭起,混乱大脑里却都是对无果感情的绝望。就算哥哥只是为了报复他,他也想要让哥哥喜欢,哪怕只是喜欢他的身体也好……
而今晚他在哥哥身下婉转承欢,在因为过度的深入颤抖高chao时,宋廷裕在他耳边低声告白:“佑佑,我爱你。”
身体里的热终于找到出口,宣泄得痛快彻底。他徒劳地夹紧腿根,被Yinjing插入的地方不受控制地在收缩,吞吐,深处的东西逐渐往外面滑,他含不住……
Yinjing在喷chao的xue里出Jing,他和宋廷裕接了个短暂的吻,唇分时羞涩又大胆:“我也爱你。哥哥,老公……”
——
水声和蒸汽被锁在一方空间里,镜子上雾蒙蒙的沾了水,被一只手抹了一把,清晰地映出交叠着的身影。
宋佑看见被宋廷裕以把尿的姿势抱着,满脸情欲的自己,和底下凑近他股间的赤红rou根。看不清楚的时候还不觉得,宋廷裕擦了擦镜子,他才发现自己的屁股在漏着些不知道是Jing水还是情chao的东西。
yIn秽场面直观地摆在眼前,一时间宋佑羞得血压都飙高了,蹬了蹬腿要下来:“别……别在这儿……”
“老公想看……”宋廷裕却握着他的小腿,不容抗拒地进入了他。
他想偏开头,不去看镜子里赤裸的rou色,不去看xue口被逐渐撑开,狰狞rou棒挤入他身体的画面。但他却移不开眼,眼睁睁的看着jing身尽根没入,深色的Jing囊逼在xue口,同他rou褶全无的股缝相接,发出小小的一声“啪”。
“我……”他蹬了蹬腿,前面还半立着,莫名感觉到一阵汹涌的尿意。当他看着镜子里rou柱撤出一截,又狠塞回去,将两颗卵丸撞在他肛口时,尿意就更强烈了。他觉得羞耻,镜子里他的脸上却不是这么回事,眉眼和脸颊上的春色分明是享受至极。
他不得不伸手摆弄了两下自己溢出腺ye的Yinjing,确定那样的尿意并不是因为后面被深入顶撞刺激的错觉。宋廷裕似乎很乐意看到他在他胯下发sao的样子,见他自己抚慰,兴奋得埋在xue里的性器都涨大一圈。
“呜,哥哥我想……”
下面不管不顾地的冲刺Cao干,宋佑在难以抑制的本能冲动里发着抖,当后面又一次涌出热汁扑在宋廷裕的jing头上时,他嘶哑地哭出了声:“我想尿尿!”
“尿啊。”宋廷裕回答他,完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说的。他捞着他的腿弯,一个完完全全的帮助排泄的姿势,“这也要告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