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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滑铁卢莫过于此。
宋廷裕想不通他为什么不愿意叫,越想不通就越是心痒痒。平日里顶多缠着宋佑要两次,这回念头一上来,又把人压在床上不肯消停。
“佑佑不愿意哥哥做你老公吗?”
他边问边细碎地吻,手上拿了个从纸箱里拿出来的东西,往宋佑下面放。
“那让它做你老公?”
震动的小玩意儿被塞进才经历过情chao的肠道里。专门为了玩乐取悦而设计的形状,甫一进入就往更里面去了。它的外壳润滑,和软滑肠道之间更是没有半点阻力,宋佑几乎要缩成一团,还是让它抵在了深处,sao心被猛烈震动侵扰。
“不要……拿出去!”那东西居然连根线都没有,还进得那么深!宋佑试着排出去,却根本使不上力气,倒是因为肠道蠕动时触到那小球,舒服得好一阵细抖。
肠道里除了一颗圆润的小球,又没有别的东西。没有熟悉的撑胀和习惯的饱满,肠道里分明是空虚的,还要等着男人的狰狞rou物来填满。可是那小巧的东西又拿捏着了最要命的一点,快感就在那一点辐射,只差一点就能从腾空,坠落。
宋廷裕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看他。看他被空虚和快感同时占有了身体,喘息难耐。他淡定得像马上要批评宋佑yIn乱浪荡不知耻了——如果忽略他胯下硬热挺立顶头流水的那根rou棒的话。
宋佑的那根也不好到哪里去。他上一次射出的就已经发稀了,这会儿却被强行困在无止境的高chao里,顶上那小孔冒着稀稀拉拉的水,却没有更多的能出来了。
“哥哥,”他哀哀地叫,“我真的没有了……”
“叫哥哥做什么?”宋廷裕故意地,“哥哥能做什么吗?”
他等着宋佑开口。不至于会很久的。宋佑在他面前从来不是个坚定的人。小时候一颗糖就能哄得他由愁眉苦脸到喜笑颜开,再大点他用出去玩作饵,也能诱得宋佑跳窗爬墙。更别说后来同他的床事,开始还慌里慌张地,拿什么都没发生做遮羞布,之后已经心甘情愿的爬上哥哥的床,在车上就着急回家“吃”哥哥……
可是宋佑只是看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刚刚突然的离开吓着了,又或者是做了噩梦。反正宋佑从醒过来时,眼神就有些难过,看他时也是定定的,又依赖又迷恋。
宋廷裕想起小时候编故事骗宋佑的零花钱,随口胡扯的拙劣理由也能忽悠得他砸了存钱罐。还是宋廷裕主动说是骗他的,宋佑才知道自己上了当。
明白自己被骗之后,他就那样看着他,有点像受了伤害又无处可去的小宠。还是要把钱塞到他手里,说钱都给哥哥。
那之后宋佑兜里一清二白,有什么想要的都得去找他,连吃颗糖也得好一顿撒娇才讨得到。
“能的,”他这么说,还是用那样的眼神看他,和小时候一般无二,“哥哥可以干我。”
宋廷裕低骂了一句没出息。
他应该是在骂宋佑的。骂宋佑傻不伶仃,被人卖了也要帮着数钞票,人家怀疑那钱是假的,他怕是还得掏出自己兜里的垫进去……
不过他骂的是谁也不重要,毕竟他说完就扑宋佑身上去了。
藏在身体里的小玩意儿在Cao控下缓缓滑出来。宋佑面红耳赤地伏在床上,只觉得自己下面难以言喻地脏。
不属于自身的东西无视肠道阻拦,粘腻腻地往外滑,是一种脏。xue口处还留着宋廷裕的Jingye,又涌出更多他射在深处的,也是一种脏。当宋廷裕揽着他的腰,又一次把Yinjing送入他的身体时,下面更是脏得不像话了。
身体终于被填满,肠道敏感得坏掉了一样。宋廷裕才放进去,甬道里就出了一回汁。等他抽插起来,水盈盈地xue口就咕叽咕叽地在进出中溅着点沫子。
宋佑小声地呻yin着。那处从来不受他管的,现在也不。热情吞吐的甬道才不在意他是不是疲惫不堪,被撞得发红的tun尖也不耽误它要男人。它不受这身体驱使,却要把得到的快感同全身分享。
宋佑困顿得眼睛都睁不开,全不知道自己高chao了几次,也不明白下面一紧一紧地淌出了什么。真的是淌,Yinjing射过几次已经没有东西,马眼张合着,只有腺ye并着一点稀Jing流出来。宋廷裕终于放弃了,没再要求他开口,只是干得很凶,后头那rou孔全无反抗,任他作弄。
大脑晕乎乎的,像躺在云端。宋佑在他沉重地Cao干里感觉自己在漂浮,所以他可以看到宋廷裕伏在他身上,射Jing时肌rou绷紧地拥抱他,意乱情迷地叫他宝贝。
但躺在云上是不安全的。宋佑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往下掉,天上或许有很多东西,他抓不住任何一样。
那就掉下去吧。他已经好累了。情欲卷走了他太多Jing力,那些Jing力不能用于思考,反而要供身体咀嚼快感。所以直到宋廷裕带他去浴室清理之后,秘处也还不时地抽缩一下,不知是受尽凌辱后的食髓知味,还是当真Jing疲力竭了的肢体反应。
他被裹进被子里。宋廷裕拥抱着他,像他们发生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