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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廷裕刚刚结完账,就觉得耳尖发烫鼻子发痒,才背过身便低头打了好几个喷嚏。
老板正帮他把一堆零碎装进纸箱里,听到他那动静,抬头探究地看了他一眼。
换了平时,宋廷裕肯定冷着脸看回去就完事了。可他今天不知怎么的,飘得格外厉害,被关在卧室门外头都没能让他冷静下来,这会儿更是露了个得意洋洋的笑,说:“可能是我家那位在想我吧。”
看在他那堆东西的份上,突然就被秀了恩爱的老板竖了个大拇指。
那些大大小小花里胡哨的盒子被放进纸箱里,宋廷裕拒绝了胶带封口,只把盖子一关就抱着回家了。
他一进门就直奔卧室,腿上蓄满了一脚踹门的力道。结果卧室门大开着,屋里头空荡荡的,人不见了。
宋佑跑了?
他又一次把家里找了一圈儿,这次是在书房找到了人。
蜷缩在宽大的黑色皮椅里的人已经睡着了。光裸的腿从绒毯下伸出来,脚踝上印了个淡色指痕。他应该是睡得很不舒服,所以眉心才紧紧皱着,眼圈下面的水痕还没干,在灯下映着浅浅的光。
宋廷裕把他抱起来,他半梦半醒地喊哥哥,乖巧地扑进他怀里,望着他的眼神又依恋又委屈,几乎是有些痴了。
宋廷裕内心一片柔软,本来要好好折腾他一顿的心思都收了,只想和他去大床上抱在一起睡觉觉。
但宋佑却抓着他的手,咕哝了一句什么。
“怎么了?”
他低头过去听,还是没能听清楚,只是本来就发烫的耳朵被暖呼呼的气流吹过,耳根子下起了一片酥麻,电流似的往衣服里窜。
吐息离他越发近了,是宋佑抱着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黏糊糊的吻。
敏感的喉结被软热的舌尖轻舔,他不自在地咽了下口水。颈项上的凸起上下一滑,又被宋佑整个含进嘴里,吃nai似的吸舔。
热。从宋佑舌头上,嘴巴里传过来的热,烫在他的喉咙上,那处皮rou都要被烫化了一样。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命门现在沦陷在一张柔顺的嘴里,那嘴哄着它,用舌头裹,用嘴唇亲,被人拿捏住的不适和快慰交织,诡异地发着痒。
那痒意弥漫了一身,他感觉自己被宋佑含进嘴里了,但还不够,要让他的牙齿磕一磕,咬得出血也无所谓,要把自己的东西都喂给他,喂到他身体里面。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宋佑乖得像他喝醉那天晚上,软着手脚任他摆弄。宽大的座椅成了一个器皿,宋佑也成了他的器皿。他抓着搭在椅子扶手上的细瘦脚踝,把自己填进身下的器皿里。
间隔时间不长的第二次交欢,宋佑里面很快兴奋起来,不像之前那样紧张推拒。他那xue里又不是一味的绞,肠rou早相熟了他的形状,裹缠得十分妥帖。
宋廷裕把他按在座椅里,耸着腰往他屁股里撞。座椅里的人只有两条白腿搭在两边扶手上,随着冲撞不住晃悠。宋佑的哼声在他耳朵里已经足够催情,还要满含依恋意味地叫他哥哥。
这不是别人床上那种游戏似的乱叫。他真是宋佑的哥哥。jian他,干他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他的弟弟宋佑也一清二楚,却还要雌伏在他身下,屁股里的rouxue被他的Yinjing插得褶皱散开,仍然不知道改口。
“佑佑,”他俯身在宋佑耳边,像诱他吃糖似的哄,“叫老公,哥哥想做你老公。”
“唔……哥哥。”宋佑撇开头,拒绝了他送在嘴边的糖果。
他整个人都是软的,嘴巴却是固执地硬。宋廷裕哄了他好几次,期待做他的新郎,可他一张嘴,喊的还是哥哥。
“哥哥不会这么干你。”宋廷裕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老公才会用YinjingCao你,射Jing给你。”
宋佑被他说得闭上眼睛,不愿意看他。身体里的兴奋却躲不过,全透过激动收缩的肠rou让他知道了。宋廷裕分明觉得他是愿意的,可又执着于什么念头,不肯轻易开口。
“哥哥干了佑佑,就是佑佑的老公。”
他替宋佑下了结论,Yinjing顶在他sao心上,顶得整个菊xue抽缩痉挛。宋佑的Yinjing射出一股子白浊,没什么力道,挂在jing身上,惨兮兮地往屁股缝里流。
他射Jing时后面也夹得厉害,层层叠叠的濡shirou壁时吞时吐,拥住男人rou根的不止是肠rou,还有烫热的滑ye,浇在gui头和阳筋上,泼汤淋汁般的快意。宋廷裕被他夹得受不了,干脆伏在他身上射了个爽。
他射得多了,抽出就有来时大股Jing浆从xue里流出来,屁股底下的椅子脏得没眼看。宋佑因为屁股底下ye体四溢的感觉困惑地眨着眼睛,嘴唇微张着要说什么一样。
宋廷裕激动地凑过去,听他小声地叫: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