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芳芳和林老太的样子,先解开了麻花辫最底下的头绳,一点一点地散开麻花辫,让她的半边头发自然地垂落,然后用梳子轻轻地从上往下梳,一边梳一边抑制自己因为发散思维而控制不住的笑意。
喜妹的眼角余光瞥见了他脸上的笑意,突然一阵恶寒:总觉得刚刚好像发生了什么很奇怪的事情!
她有点后悔了。
答应当他的实验小白鼠,是不是有点不靠谱?
他做菜好吃,不代表他就能梳好头啊!
但是人家梳都开始梳了,拒绝好像也有点晚了,她只得有点如坐针毡地坐在小板凳上,等着他成功或者放弃。
谢庭宗对她的心态转变一无所知,还在那如临大敌地梳着她的头发,手上的动作轻了又轻,生怕动作重了弄疼了她或者拽掉了几根头发。
然而,梳头发,尤其是梳女生的长发,哪有不掉头发的道理?
无论他怎么放轻动作,怎么小心谨慎,几下一梳,光滑的木梳子上还是挂上了好几根全须全尾的长发。
眼尖瞥见了这几根长发的谢庭宗屏住了呼吸:……天呐!他是不是下手太重拽了喜妹几根头发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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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9 章
察觉到身侧的人没了动静, 喜妹抬起头来望向他,疑惑地挑眉问道:“怎么了?”
她头上又没有虱子,怎么梳着梳着还愣住了呢?
谢庭宗悄悄咽了咽口水, 问道:“……喜妹, 我拽疼你了没?”
她一脸茫然:“你没拽我啊。”
见他看向梳子, 喜妹这才发现梳子上的几根全须全尾的头发,恍然大悟:“你说掉头发啊!嗐, 这有什么, 我秋天那会儿掉头发才叫厉害呢!都一大把一大把地掉, 用不着梳子, 手一梳就是一把头发。放心啦, 你没弄疼我,头发就是自己掉了而已, 正常得很。”
谢庭宗:“……”
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过世了,一直跟着早年丧偶的外公住,对女人的头发……还真是不怎么了解。
他忍不住向眼前毛茸茸的小脑袋瓜投之以敬畏的眼神:这样一大把一大把的掉头发,她竟然到现在还没秃?非但没秃, 头发还如此浓密茂盛……厉害了。
既然不是因为他手劲大才拽下了头发,他就松了一口气,继续如临大敌地屏息梳头,一点儿也不敢放松。
喜妹嘴里咕咕叨叨个不停:“我跟你说哦, 最开始的时候不要扎太松,不然后面的麻花辫就编不紧了……但是也不能太紧,扎太紧了我会头皮疼……”
被她这么一念叨, 谢庭宗更加手忙脚乱了起来。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他苦着脸应道,心里默默祈求这个小祖宗能赶紧闭嘴给他留个清净的空间好好发挥。
喜妹说完自己领悟的梳头注意事项以后,百无聊赖地努努嘴,老实地坐在小板凳上,左手玩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闲唠嗑。
谢庭宗一心只有扎辫子,嘴里嗯嗯啊啊地应着,直至她头上的两个麻花辫都被扎好,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喜妹对他嘴上的敷衍应对倒没有生气。
在她看来,梳头发这事本来就难得很,像他这样无心其他是正常的,表示他真的很重视这件事嘛!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外秃噜话,无非也就是因为紧张而已,怕他梳出来更丑,这才不停说话以求缓解紧张,又不是真的非要他回话。
“梳好了么?咋样?我去照照镜子。”她激动地起身回房间照镜子去了。
她房间里有个老梳妆台,上面镶着一片小镜子,照个发型足够了。
谢庭宗欲言又止,一度还想伸手把她拽回来,最后还是没有动作,任她走了。
喜妹回屋以后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端详了片刻。
唔,没有芳芳和妈扎的好看……左边的辫子有点高了,右边的又有点低了……不太好看,但也还行吧!比她自己扎的耐看。
她摆弄了几下垂在胸前的两股麻花辫,突然怅然地叹了口气:连谢庭宗一个从来没有扎过辫子的男人都比自己会扎辫子,怎么突然觉得有点……惆怅?
而且哦,现在还有芳芳和林老太帮她扎辫子,以后怎么办呢?芳芳之前填志愿的时候都填的本省的学校,而她填的却是京市的,上大学又不好带妈,也就是说,等她上了大学,就只能自己瞎糊弄了诶……
喜妹越想越觉得发愁,从房间出来了以后也是一脸愁容。
见状,谢庭宗忍不住心虚地想道:……也不至于很丑吧?他瞧着还好啊……就是不太好看而已……吧?
他刚准备问喜妹感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