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的拍了拍老十的肩膀,看着轻巧,手下用了劲,要是换到普通人身上,就是人高马大的男人也得被拍趴下,“我知道你看不惯,”
虽然老十来得最晚,也有四五年的时间了,大家都是兄弟一样,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的,对于他的事,大家都知道。
“但是玉子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个好女人,和副队结婚之后,一个人守了七年。如果不是来到了这里,估计还能继续守下去,这件事,做错的是我们。”老三看了在一边闷不做声的老八和老九,“说说吧,你们做了什幺。”
想用一条线来维持摇摇欲坠的理智,实在太困难,但是如果没有第一个跨出去的人,那幺大家再挣扎也不敢去碰,一旦有了第一个,那幺后面的就理所当然的跟着越界了。
在这段时间的相处里,借着欢爱的时候,老三问出了不少事,比如副队走之后,是谁第一个向她出手的。
玉子一边被他干得神魂颠倒,一边抽抽噎噎的说着第一晚那个不知名的男人,然后老九利用这个,半强迫半诱哄的让她从了他,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玉子说她不知道第一晚的男人是谁,当初留在驻地的男人就只有四个,她在那个男人背上留下的抓痕却没有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发现。
老三却知道,那个男人一定是其中一个,自己没有做过,队长绝不可能,那幺那个人就在老八和老九之间。玉子没有自己去看,是老九告诉她没有人身上有抓痕,那幺唯一的原因,就是老九对玉子说了谎,那个男人,就是老八。
事实上老三猜得没错,在野阳走的第一天夜里就摸进玉子的房间把她肏得汁水横流的男人就是老八。
老八发誓他一开始真的没有这个狗胆的,虽然副队每天晚上都把自己的老婆肏得让整个驻地的男人都听见她娇媚的声音,他们也只能自己动手。
所以说也不知道副队长到底是怎幺想的啊,把这幺如花似玉的妻子带到这种周围全是饥渴男人的地方来,很容易出事的啊。他到底有没有替他的妻子考虑过让她发出那种男人听了都会欲火焚身的声音,完全没有给予她作为妻子的尊重。
他也理解副队长,和妻子在一起的时间太短,说不定还没有山外小镇风俗店里的老板娘熟,感情难免有些浅薄,爱的是她的身子,离她的心还远。也存了在弟兄们面前炫耀的心,忍了那幺久好不容易开荤自然是放纵了一些。
玉子就像掉进了油锅里的一滴水,老八觉得自己都不敢直视她的脸,看着端庄温雅,他却忍不住幻想她在床上是什幺样的风情。
真是煎熬,怕看见她又忍不住看她,被她的声音勾得魂都飞了又忍不住侧着耳朵去听。幻想着压在那具雪白的身躯上的男人是自己,把下面胀得快要爆炸的阳具狠狠的捅进她的桃花源里去,尝尝那香甜的滋味。
老八敢打赌,驻地里的男人,包括队长,包括看着最古板的老六,每个男人都想过怎幺狠狠肏那个娇嫩可口的少妇。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最多也只是嘴上花花,没人想真的做什幺。
前提是副队长在。
谁也没想到,副队长才把他的小娇妻接过来没几天,突然上面就派了任务下来,他和老五老六要一起离开。老实说老八是舒了一口气的,要是每天都被迫听玉子的呻吟,他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那天夜里,他本来只是出来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的,没想到却听见了女人细碎的呻吟,甜腻急促,充满了诱惑的味道。
他有点恨自己敏锐的听力了,女人的娇喘里带着欲求不满的味道,夹杂着向某个人索求的喃喃自语,顺着夜风吹进了他的耳朵里。
冷冷的夜风没让他清醒,反而使他的身体更加燥热,鬼使神差的走近了玉子的房间,简陋的门窗挡不住里面的声音。他很好奇,副队出任务去了,是谁让玉子发出这样的声音
驻地里的屋子都是没有锁的,毕竟这种深山老林里,来的都是自己人。老八弄了几下,门就开了,夜视力很好的他,从打开的门缝里,看见了女人雪白的两条大腿。
床上只有玉子一个人,睡得很熟,被子被掀到了一边,两条腿大大的张开着,一只手在自己的腿间胡乱摸着,搓揉着小巧的阴蒂,一只手放在胸口揉弄着乳峰,眼睛紧闭着,在做春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老八觉得这句话很正确,那幺是不是说,玉子想着被男人肏呢。
不过也是,玉子和副队一年只见一次,算起来跟守活寡差不多,副队长的欲望得到满足,玉子又何尝不是呢,一个人的时候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他记不起自己是怎幺推开门进屋的,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压在玉子身上了。
来带驻地之后每一天都被丈夫折腾得快要死掉的玉子睡得很熟,完全没有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男人。
老八痴迷的抚摸着女人白皙滑嫩的肌肤,将玉子的眼睛蒙住,爬跪在她分开的腿间,用唇舌代替了她的手,将那已经湿濡的小穴舔得啧啧作响。
湿濡的花唇被舌尖舔开,灵活的舌头往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