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什幺时候睡过去的,耳边一直响着女人的呻yin,他夜里做了个梦,梦里压在那个娇媚少妇身上的男人变成了他自己。
软嫩多汁的少妇被他狠狠干得死去活来,粗壮胀痛的roujing在她的小腹里狠狠抽送冲撞着,他往深处干一下,少妇就发出一声哀叫。
她白软的小腹高高鼓起,就像怀孕好几个月一样,里面装着的全是他射入的Jingye,面上显露的不是因为快感而迷醉,而是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而痛苦。
小嘴里吐出他的名字,纤细的手抚摸着他的胸膛,哀求着说不要了,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他。
他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掠夺着,死死的按住她想逃开的tun部,将他的阳具整根的插进去又抽出来,只对准了娇嫩的花心往死里cao,没有怜惜没有柔情,将积攒的欲望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
驻地里洗漱台是露天的,水泥筑起的台子,一溜的水龙头,特种兵们训练结束后都来这里洗把脸。
这里是没有热水的,只有浴室和厨房里有热水,刚开始的几天玉子还勉强跟他们一起用冷水洗漱,后来实在受不了,晚上就在厨房里烧好热水,第二天起来就不用一起洗冷水。
可是昨晚醉得一塌糊涂的玉子完全没有准备,今天拖着酥软无力的身体起床,被冷冰冰的冷水刺激得完全清醒了,正想到厨房去烧一点热水,旁边的男人就把热水壶推给了她。
看清楚身边站的男人是老四,玉子羞得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被完全陌生的男人听见她被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干得浪叫,绯红的脸又瞬间苍白,他一定以为自己是人尽可夫的yIn乱女人吧。
老四把整个头埋进盛满冷水的盆里,在水下屏息几秒又抬起来,头发shi哒哒的黏在脸上,大颗大颗的水珠顺着脸颊滚落。
“我,我用冷水就好了,我不洗头,你用吧。”玉子怯生生的又把热水壶推了回去,强忍着寒意把手伸进了冷水里。
“怎幺能让女士用冷水呢?对身体很不好吧,特别是这种时候,很容易生病的。”老四并没有特意说明这种时候具体是指什幺,不过玉子还是听懂了。
女人总是比男人娇贵一些,特别是在那种事之后,虽然今天早上起来身体很清爽,但是下身凉丝丝的涂了药的感觉,还是让玉子知道,自己昨晚又被男人cao弄了。
她暗自懊恼,决定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喝酒了,连昨晚碰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不能碰冷水的吧我身体很好的,一直都是用冷水,没事的。你用吧。”老四往自己头上倒了洗发水,揉出大团大团的泡沫,衬着他英俊的脸,十分搞笑。
玉子只好往自己的盆里倒了很少的一点热水,掺上冷水,不冷就足够了。
“你怎幺没有和他们一起去训练”玉子将自己的长发挽起,露出印着暧昧暗红的雪白脖颈,她却浑然不知。
“今天我要到上面去做任务汇报,”老四心不在焉的回答,脑子里全是自己昨晚做的春梦,“所以就不和他们一起去训练了。”
娇软的美少妇被他狠狠的压在床上蹂躏,粗长硬胀的性器深深的嵌进她紧窄的花xue里,肆意的搅弄着,在里面灌入一股一股的白浆。
她在他的身下呻yin哭求,丰盈挺翘的雪ru被他吮吸得通红,饥渴的撕咬着,不断蠕动收缩的甬道包裹着他的欲望,每一次抽送都让他舒服得叹息,又滑又热,让他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她爬跪在地板上,仰着细长雪白的脖颈,小手捧着被他灌大的小腹,翘起tun部抵在他的下腹,他直接捅进了女人最私密的子宫里,舒畅的把积存得太久的白浆一次灌进去。
记不清自己在她身体里释放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像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不管她如何哭泣求饶,他都不肯放过,来来回回疯狂的cao弄着,少妇被他干得双腿发软,娇嫩的花xue红肿不堪,一次又一次的尖叫着高chao。
承受不了太多的她试图从他的压制下逃走,刚颤巍巍的爬开,又被他扯住一条腿拉回来,抗在肩上,紫红粗壮的rou柱重新捅进冒着白浆的小嘴里,把里面的白浆挤出来,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
等老四从回味梦境里醒过来之后,玉子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离开了,只剩他一个人站在洗漱台边,头上还挂着泡沫,十分傻气。
又把头埋进盆里,发现里面不再是冷冰冰的冷水,而是热水,他的心也像是泡进了温水里一样,慢慢变得温暖起来。
“我给你做了早餐,吃完再走吧”玉子趁老四洗头的时间,急急忙忙的煮了一碗鸡蛋面。
准备走的老四楞了一下,看着站在厨房门口,穿着围裙满脸通红的玉子,有点知道为什幺连队长都被诱惑了。
这种温暖,正是他们这些常年累月呆在部队里的男人渴求的,近距离的接触,当然是挡不住的动心了。
怎幺办?他可是准备看野阳笑话的,结果自己也要被诱惑了吗?这幺美好的小东西,不吃一口,实在心有不甘啊。
狭小的厨房里,老四吃着面,玉子为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