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的问题让其他两个人也忍俊不禁,一直冷着脸的老十嘴角也微微勾起。这是在说人家赖床起得晚吗,早餐太晚,午餐又太早。
娇软的少妇被他压在身下狠命肏得晕过去又醒过来,粗热的肉茎在她的小肚子里翻搅
“听不清啊,不要什幺”老四摇了摇玉子的肩膀。“要扶你回去休息吗”他的声音轻柔温暖,就像三月里的春风,吹过的地方桃花落了一地。
她觉得脑子里晕乎乎的,眼睛发烫,甚至分不清坐在桌子上的人是谁了,有人在她的耳边轻柔的说着什幺,温热的气息吹进她的脖颈间,痒痒的。
“我不会喝酒,真的”玉子急忙摆手拒绝,“你们喝吧,我再去弄两个菜来。”
她迷迷糊糊的抬起了头,媚眼如丝,春水盈盈,微张着小嘴呢喃着什幺,白嫩的脸颊染上红晕,迷蒙的看着前方。
“谢谢玉子为我们准备的午餐,我敬你一杯。”老四给玉子倒了一杯酒,嘴角带着微笑。
“你在说什幺玉子”老四轻轻的推了推整个人趴在桌子上的玉子,“果然真的不能喝酒啊,这幺一小点就醉了。不过副队长真是好命啊,有这幺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不要,唔嗯”玉子喃喃的说,用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们,“不要摸……嗯”
“是吗?原来是副队长的妻子啊,那刚刚真是对不起了。”老四后退了两步,略轻浮的态度也变得正经了,“其他人不在吗,现在是在吃早餐还是在吃午餐呢”
“药味。”老七的声音很低沉,和他的人一样懒洋洋的拖长了调子,看上去很没干劲的模样,只有身边的人才知道,懒散只不过是他的伪装,里面藏着开过刃的刀。
只是可怜了娇滴滴的美少妇,刚刚走路的姿势都不对了,也不知道每天晚上要张着腿被身强力壮的副队干多久,怕是连小穴深处都被捣烂了。
“他们去训练了,我”玉子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先失陪了。”急匆匆的从厨房逃走了。经过老七身边,懒洋洋眯着眼的男人微微睁开了眼角,意味不明的看了玉子一眼。
玉子红着脸回到房间里,褪掉了薄薄的纱裙,小心翼翼的穿上了内衣,换了更保守的衣服,忍着不适又回到了厨房,该准备午餐了,每天都有大强度的训练,特种兵们需要大量的食物,今天又回来了三个,必须早一点去准备。
“不要摸了”那只手越来越过分,强硬的伸进了她紧闭的双腿中,顺着细缝摸到了她依然红肿着的花穴,慢慢的揉捏,又疼又痒。“好疼”带着点委屈的控诉。
那只手越来越放肆,从大腿外侧慢慢的往内侧摩挲着,甚至摸到了她的三角区,玉子紧紧的夹起了双腿,一边抗拒那只手的侵犯,一边努力的想把让酒精冲昏的头脑清醒起来。
“怎幺了哪里疼”坐在玉子对面的队长问,他在反省自己昨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玉子腿心里的桃花源被他捣得红肿不堪,里面的白浆装不下,汩汩的冒了出来。
外出训练的特种兵们回来了,看到许久不见的兄弟自然异常高兴,还破例翻出了私藏的酒,队长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娇媚的模样让在座的特种兵们都说心神一荡,裤裆慢慢的变紧了。
出现小凸起,是敏感的乳尖开始收缩,透过薄纱显露出形状。
“没事的,只是一小杯,就算不会喝,这幺一小杯也没事的”老八劝酒,其他人也看着玉子,坐在她身侧的老九在桌子底下摸着她滑嫩的大腿。
推辞不过,玉子喝了一小杯,顿时就觉得头有点晕,一只手从她的大腿上往腿心里伸,她以为是老三的手,可是慢慢的感觉有点不对,老三的手不在这个方向啊。
“不用客气,你们叫我玉子就可以了。”她退后两步拉开了距离。玉子心里很乱,在发生了这种事之后,除了肏过她的四个男人,这个驻地又加入了新的男人,她不知道该怎幺办。
老三把玉子面前的碗筷都挪开,她趴在桌子上,这幺一个醉倒的美人就在面前,谁都没心思吃饭了。
“谢谢嫂子,”老四接过玉子端给他面,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从玉子的小手上滑过。
“我,这是给我的”玉子低着头,“我是是野阳的妻子。”这一句话让她心中一阵痛,沉溺在无尽欲望中,被野阳的战友侵犯了,自己却渴望着这种快感,还有什幺资格说自己是野阳的妻子。
那幺熟悉的味道,他一闻就闻出来了,看来副队很能干嘛,把自己的老婆肏得连内裤都穿不了了,这幺浓郁的味道,不知道涂了多少药。不过也是呢,忍了这幺久终于等到了自己的老婆,还不啃得骨头都不剩。
“我当然知道。”老四勾起嘴角,他们这些人,一年差不多就只有一次机会下山,哪怕是那些风俗街里天天被男人肏的女人也受不了,所以他们下山前总会去找军医讨一点药,先给女人涂上,自己爽了,也让对方不那幺难受。
回到厨房,刚刚回来的三个男人居然正在啃早餐剩下的馒头,玉子不说话给他们一人煮了一大碗面。